“貝爾摩德。”
基安蒂沉著臉叫出來人的代號。
相比較之下,貝爾摩德就顯得冷靜多了。
她抬手,無比自然地打了個招呼,“是基安蒂啊,好久不見~”
基安蒂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接連往後退了幾步。
“我可不是你的舔狗,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貝爾摩德並不在意她的態度。
她往前一步,正好從基安蒂讓開的位置走進訓練室。
而這個動作,也露出了某個跟在她身後的身影。
“波本?”
基安蒂這下是真的驚訝了。
貝爾摩德出現在這里還能用卡爾瓦多斯解釋,怎麼連波本也來了?
安室透沒工夫理會基安蒂,只隨意點頭應付了一下後,便將目光定格在了更深處,卡爾瓦多斯與“黑澤陣”所在的位置。
他和貝爾摩德是在基地門口遇到的。
在得知對方的目的地也是這里後,安室透就明白自己找對地方了。
于是他隨口找了個借口跟過來,直到現在……
在看清楚卡爾瓦多斯的動作後,安室透的瞳孔狠狠一縮。
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往前邁了一步,想上前阻止。
但強大的意志力遏制住了沖動。
安室透放緩腳步,像是正常踏入訓練室那般,目光也從“黑澤陣”上移開。
“這麼多人,很熱鬧嘛!怎麼,琴酒不在?”
他的話也有試探之意。
琴酒的在與否,將決定他接下來的動作。
“嗯?琴酒?”
“他暫時不在這里。”
提到琴酒,基安蒂終于想起來自己是準備偷溜的。
但……看著見到貝爾摩德出現後就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的卡爾瓦多斯。
以及只沖著“黑澤陣”而去的貝爾摩德。
基安蒂承認,自己想留下來看戲。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小白臉跟貝爾摩德之間似乎曾發生過什麼?
至少貝爾摩德對他的態度,不一般!
況且……
基安蒂看向卡爾瓦多斯。
此時的他宛若一條被拋棄的狗,整個人陰沉地可怕。
但也正是這種表現,讓基安蒂升起了期待。
難道說,舔狗終于要覺醒了?
要是卡爾瓦多斯能不舔貝爾摩德,那可真是太棒了!
基安蒂實在好奇之後的發展,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怎麼也邁不出去。
不管了,先看戲!
至于琴酒……等他過來了再說!
基安蒂眼神一定,徹底歇了離開的想法,轉而光明正大的開始看戲。
得知琴酒暫時不會出現的安室透目光一閃。
他不再猶豫,抬腳朝“黑澤陣”而去。
伏特加看著逐漸不受控的場面,抹了把頭上的汗,趕忙給黑澤發去消息。
……
貝爾摩德走到“黑澤陣”跟前,目光從他身上掃過。
依次落在他左手拿著的槍和身上因打擊而變得凌亂的衣服上。
這是……被逼著練槍了?
貝爾摩德思索著,並不確定。
因為從先前的情況來看,承當“逼迫者”這一角色的是卡爾瓦多斯。
但貝爾摩德記得,自己跟卡爾瓦多斯說的,明明是讓他幫忙照看一下。
那就是卡爾瓦多斯違背了她?
貝爾摩德皺眉。
她轉頭看了一眼。
終于注意到了對方周身陰沉的氣質以及看向“黑澤陣”時嫉妒的目光。
啊,失策了。
光想著卡爾瓦多斯听話,倒是忘了這種“听話”是建立在對自己的愛慕上的。
是了,這種行為確實不妥。
也怪她當時沒想到這點。
畢竟事情太順利了。
只是群發了一條詢問琴酒行蹤的消息,不想立馬得到了回應。
回消息的還是卡爾瓦多斯。
這個平日里總能幫她處理一些小事情的工具人。
雖然當時貝爾摩德就決定親自趕過來了。
但習慣之下,還是說出了幫忙照看的話。
本想著能讓“黑澤陣”在組織基地好過一些,卻不想造成了反效果。
逼迫“黑澤陣”練槍,卡爾瓦多斯的膽子也真是大。
也幸好琴酒不在場,否則……
貝爾摩德搖頭,只覺得有些頭疼。
這下,該怎麼解釋呢?
……
“好久不見,黑澤先生。”
突然從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貝爾摩德的思緒。
她轉頭看去,是安室透。
波本?
他插手,是想干什麼?
貝爾摩德微眯起眼楮,察覺到不對勁。
波本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為什麼要介入進來?
安室透任由貝爾摩德打量。
他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似乎只是過來打個招呼。
麻生成實記得安室透。
不止是黑澤給的資料,還有上一次,同樣是扮演“黑澤陣”的時候,他們見過面。
只不過當時他們並沒有面對面交流的機會。
實際上就算是現在,如果條件允許,麻生成實也不想和對方有什麼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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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室透卻一直看著他,顯然是在等他的回應。
麻生成實沒辦法,只好點頭“嗯”了一聲。
安室透沒有在意他冷淡的反應。
身處組織基地,身邊還有其他人,“黑澤陣”的反應越是冷淡,越不會引人懷疑。
安室透也明白這點。
但他主動走過來,不可能只打個招呼就結束。
于是他明知故問道。
“黑澤先生怎麼一個人在這里?琴酒呢?”
安室透敏銳地注意到。
在提起“琴酒”時,他身旁的貝爾摩德身體僵硬了一瞬。
這種反應……貝爾摩德跟琴酒產生矛盾了?
所以她趁琴酒不在的時候,派卡爾瓦多斯對黑澤先生動手?
安室透眸光閃動,在心中猜測著。
貝爾摩德確實不想琴酒過來。
倒不是安室透猜測那樣。
只是琴酒現在過來,“黑澤陣”此時的模樣確實不好解釋。
不管抱著什麼目的,動機是什麼,卡爾瓦多斯對“黑澤陣”動手了,這是事實。
“黑澤陣”又是琴酒帶過來的,雖然他把人丟在了這里。
但兩人之間的聯系依舊存在。
卡爾瓦多斯對“黑澤陣”動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無疑是在挑釁琴酒。
琴酒的怒意可不好承受。
貝爾摩德暫時還不打算失去這麼一個有用的工具人。
她思索著,目光再次落到“黑澤陣”身上。
現在,似乎只剩下“隱瞞”這一選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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