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邊上。
寂靜無比!
只有大雨落地的急速滴答聲。
郭軍及一眾大佬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遠方那悲痛的一幕。
特勤局的黑衣特勤們每人為大佬們撐著一把黑色的傘。
雨滴像是珍珠一樣從傘上不斷滾落。
“宋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我怕他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所以我已經下令了了,所有人都不能告訴他真相。”
蕭景陽站在郭軍身旁,目視著遠方說道。
郭軍等人則是看向了一身黑色西裝和黑風衣的陸乘風。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宋從戎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兄弟,唯一的依靠!
這次事件對他造成的創傷,恐怕要許久許久才能彌合……
郭軍拍了拍陸乘風的肩膀,安慰道︰“小風,現在先不要想太多,當務之急是讓從戎入土為安。”
“你跟他關系最好,而且職位也夠,要麼……喪禮全權由你負責?”
“是。”陸乘風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轎車咆哮聲。
大雨中,從港島緊急返京的元詞開著黑色轎車緊急停在了眾人面前。
眼楮通紅的元詞下了車,傘都顧不上打。
“元詞。”陸乘風的聲音有點沙啞,看著同樣憔悴的元詞。
“陸主任,我想……看看他。”元詞的聲音有些哽咽,望向了遠方的棺材。
郭軍說道︰“元局長,你就別看了吧,西南那邊發來報告,說他已經炸的面目全非了……看了只會增加悲傷。”
這時,陸乘風看向元詞,說道︰“元詞,你回特勤局吧,你是他的前妻,參加他的葬禮有些尷尬。”
說到這里,陸乘風看向了遠處依然伏在棺材上痛哭的郭招娣。
“把這最後的時光留給他們好嗎?別打擾他們。”
“可是——”元詞之所以緊急趕回來,就是為了送宋從戎最後一程。
“告不告別無所謂。”陸乘風面無表情地說道︰“把你的情報網展開!”
“嚴查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
“讓凶手伏法,才是告慰他在天之靈的最好辦法!”
陸乘風說完,眼楮凝視著元詞。
風雨中,元詞猛地點了點頭,然後返身上車,疾馳而去……
這時,一個身上纏著繃帶的士兵被帶到了陸乘風等人面前。
一名西南地區的高級軍官敬了個禮,匯報道︰“各位長官,這是雍把鄉遭遇戰的唯一幸存者,劉二栓少尉。”
這名叫做劉二栓的少尉艱難地向所有人敬了個軍禮。
這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因為長時間在西南高海拔地區服役,所以樸實的臉蛋曬得又紅又黑。
因為剛參加完戰斗,臉上的傷口還很醒目。
郭軍說道︰“把他的檔案全部送到特勤局,把人也帶到特勤局問話吧,由陸乘風和元詞全權負責。”
“是!”
……
特勤局的一間辦公室里。
劉二栓少尉坐在椅子上,緊張地端著元詞遞過來的開水。
陸乘風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劉二栓少尉,這位是特勤局元局長,專門做情報工作的。”
“我是官邸辦公室副主任陸乘風。”
劉二栓拘謹地看著陸乘風和元詞這兩位大元,緊張地點了點頭。
陸乘風提醒道︰“少尉,你是一名軍人,我相信你對國家的忠誠。”
“但是雍把鄉沖突事件事關重大,所以我還是得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對我們講實話。”
“因為我們的特勤已經趕過去勘察現場了,你的每一句話都要經得起驗證!”
劉二栓抬頭看向陸乘風,眼楮瞬間就紅了!
沉默了一會,劉二栓才輕聲說道︰“長官,我哥哥劉大栓曾經就在西南服役,四年前就犧牲在那片戰場,是被印國人活活打死的。”
“我母親一夜哭白了頭發,但是她依然義無反顧送我去當兵保家衛國,而且一定要讓我去哥哥曾經服役的部隊繼續服役,繼承哥哥的遺志。”
“所以長官……你覺得我會向你撒謊嗎?”
陸乘風和元詞不禁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動容。
陸乘風沉聲問道︰“西南那片戰場上的斗爭,到底是怎樣一種形態?”
劉二栓顫抖著嘴唇,輕聲說道︰“犬牙交錯,爭議巨大,斗爭不斷。”
“每年都會有人犧牲!”
“但是作為守土者,我們一步都不會退讓!”
說到這里,劉二栓抬眼看向陸乘風,眼神中煥發出了一種堅定的光芒。
“長官,你相信磁場嗎?”
“怎麼說?”陸乘風反問。
“我相信西南那片戰場,就是華夏大地最熱血的磁場,一名軍人到了那里,會不自覺地被它吸引,願意奮不顧身為國捐軀!”
陸乘風不禁被劉二栓這些一線軍人的氣魄所感染,親自掏了支煙並給他點上,
“殺害宋從戎和其他九名戰友的……是什麼人?”
劉大栓說道︰“老對手印國,阿桑克野戰旅下轄的第二偵察營。”
“曹尼瑪的!”
陸乘風突然站了起來!
從昨晚到現在,陸乘風一直試圖控制自己,試圖讓自己不要失去理性!
但是一听到凶手的真實身份,陸乘風還是怒不可遏!
陸乘風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陸雪琪的電話。
“雪琪,帶你的人去駐防西南雍把鄉,立刻把阿桑克野戰旅全殲!一個活口都別留!俘虜也不能活!家屬都他媽別放過!”
“是。”
“慢著!”冷靜的元詞搶過陸乘風手里的電話。
“元詞你干嘛?”陸乘風怒瞪著元詞。
“你讓乘風國際去西南干嘛?你想獨自發動戰爭嗎?”
“難道我陸乘風沒有資格發動一場戰爭嗎?我踏馬是缺錢還是缺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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