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只想做死神

第229章 時間的提前(4K)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紫金咩 本章︰第229章 時間的提前(4K)

    村正說的情真意切。

    但朽木響河並不相信,他一腳將他踹飛,語氣猙獰︰“是嗎?無所謂了。”

    “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沒有出現,用再多的借口也沒有意義。”

    他抬起頭,看向天空。

    “山本元柳齋”

    “還有朽木家的,那個叫白哉的小子?”

    還有最後一個。

    一頭金發、容貌在記憶里沒有任何相似的模板,看樣子是最近幾年新晉的隊長。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這家伙也就出現在這里,不過無所謂,他不重要。

    鳴人偏頭,看向朽木白哉。

    他正抬起手,握住刀柄,也轉頭過來。

    鳴人把頭一點。

    白哉腳下發力,瞬步奔著朽木響河而去。

    不管是“朽木家”的緣故,還是作為“六番隊”隊長,處理一個貴族出身的“叛徒”,他都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白哉並不比響河弱。

    他的斬魄刀,也並未在村正的影響下背叛。

    櫻飛舞,兩道黑色身影交錯。

    村正咬牙,伸出手按住地面,撐起身體。

    他心中還有些不甘。

    只是還沒站起來。

    一只手落到他肩膀上,輕輕一壓︰“受了這麼重的傷,就不要起來了。”

    村正偏頭,目光從那一處戰場拔開,落到正上方。

    是頂著金發的腦袋。

    那個

    讓他覺得最棘手的“漩渦鳴人”。

    但這個人,並非是過來要取走自己性命的,也並不急著將自己囚禁。

    暖洋洋的感覺,從肩頭傳來。

    這種感覺就代表了,身上的傷勢正在被治愈。

    “為什麼?”他開口詢問。

    鳴人微笑︰“順手而已。”

    “響河可沒手下留情,雖然你只是一把刀,但斬魄刀也並非是誰的所屬物、或是單純的工具。”

    村正瞳仁擴張,認真無比地盯著鳴人。

    這種話.

    從死神嘴里听到,還真是不可思議。

    很少有死神會有這樣的認知,這也是為什麼村正的能力,能夠無往不利,大獲成功,只有少數人才能逃脫他能力的束縛。

    怪不得,那兩把刀都不會受到自己的影響。

    “為什麼?”村正開口,又問出相同的問題。

    只不過這次.

    這個“為什麼”和之前那個不同,他想知道,這個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

    “你是在問,為什麼響河會那麼說?”鳴人伸手,把朽木蒼純抓來。

    這個被白哉繼承了容貌的男人,艱難一笑。

    他想道謝,但力氣喪失,連話都說不出來。

    朽木家.

    又承這個人的情了。

    “我想在這件事上,他不會說謊。”鳴人看村正點頭,接著說下去,“而你之所以听不見他的呼喊”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具體情況,不過白哉剛才說了一些。”

    “我想,這很正常。”

    村正疑惑。

    正常?

    這一點都不正常。

    哪會有斬魄刀听不到自己主人對自己的呼喊.

    “斬魄刀是內心。”鳴人看著不遠處的戰場,“當沒有正視內心時,听不見斬魄刀對自己的呼喊。”

    “那麼,當內心被封閉、或是因其他原因,和內心的道路偏離了”

    他低下頭。

    村正喃喃,吐出一句話︰“那麼斬魄刀就會听不到主人對自己的呼喊。”

    鳴人沒再說話。

    但這一句話,似乎觸踫到村正內心深處的東西,他一偏頭,也看向戰場。

    “是我.”

    “害了響河。”

    它的耳語,不僅會對“斬魄刀”生效,也會對自己的主人生效。

    鳴人沒有刨根問底。

    繼續打量那處戰場。

    白哉和響河的戰斗不算有多精巧,和村正、蒼純的那場戰斗一樣丑陋。

    但結果不同.

    蒼純輸給了村正,白哉贏下響河。

    這並不讓人意外,相信自己內心的人,自然會勝過拋棄內心的家伙。

    白哉傷痕累累,走到朽木蒼純身邊︰“父親大人,我戰勝了他。”

    朽木蒼純咧嘴一笑,把手抬起。

    父子倆的雙手握住。

    “白哉是個不錯的小家伙。”總隊長也從天空上落下。

    鳴人點頭。

    他很清楚,白哉為什麼要這麼做。並不只是為了明面上的守護“朽木家”的榮耀,也是為了證明自己,要比朽木響河更有資格、更有能力成為朽木家的家主,是為了他們父子倆的榮譽。

    響河失神,躺在地上。

    白哉沒有殺死他。

    鳴人把這一人一刀封印,帶回鈈靈廷。

    一天之後,一番隊隊舍。

    “村正之亂”的戰後會議並未召開,有人橫插一腳,攪亂了總隊長的計劃。

    鳴人坐在桌前。

    在他對面,是幾位年歲蒼老的家伙,從其裝扮上來看,是“朽木家”、“綱彌代家”為首的“新四十六室”。

    “朽木響河那種危險的家伙,應該交由四十六室審判!”一人開口,語氣頗為克制,溫吞吞地發表意見,“這是不應該、也不能繞過的流程。”

    “怎麼可以越過我們,直接交給六番隊處置。”另外有人跟著抗議。

    鳴人打量說話的兩人,語氣平靜︰“朽木響河並未被朽木家剔除驅逐,依舊是五大貴族之一朽木家的婿養子。”

    “貴族交給六番隊處理,有問題嗎?”

    對面那人咬牙︰“當然有,越過中央四十六室。”

    “這是對金印”

    鳴人皺眉,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我記得就在前幾天,你們拜托總隊長詢問過我,對中央四十六室是什麼看法。”

    他停頓下,扭頭看向一旁閉目養神的總隊長,語氣放得溫和︰“總隊長還未來得及轉告他們嗎?”

    “老夫轉告過了。”總隊長沒睜開眼,甩下一句話。

    鳴人沒說話,只是目光又落到這幾個人身上。

    “我們當然知道。”那人深吸口氣,“但尸魂界一直由靈王賦予我們權力的.”

    鳴人再一次打斷他的話︰“是想試探我知道多少嗎?”“想知道我是否清楚,五大貴族封印靈王為楔子,並從他手中竊取權力的事?”

    對面幾人都不由得瞳仁擴散,不可思議。

    有人甚至因此靈壓波動難安。

    鳴人接著說下去,語氣平靜,不帶任何情緒,“倘若能像志波家和鎮守地獄的那個家族一樣,能夠盡心盡力為三界穩定出力,擁有這份權力,也不算壞事。”

    “可你們想要擁有權力,是為了自身,還是為了尸魂界?”

    “你們本身就不該擁有它。”

    “竊取之後,又不妥善使用,就更罪該萬死。”

    對面幾人,不由打個哆嗦。

    言語如刀,寒芒出鞘,架在他們脖子上。

    “更或者說,你們此時出現在我面前.”鳴人眯起眼,盯著為首那人,“究竟是為中央四十六室的權力擔心,還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我認得你。”

    “以前我們在朽木家見過。”

    “朽木響河的事,難道你也有參與嗎?”

    為首那人不由得把頭低下。

    旁邊那個忍不住,看向總隊長︰“漩渦隊長,你太僭越了!”

    “你只是七番隊隊長,護廷十三隊的事,該有總隊長決斷。”

    “因此事與你有關,才讓你旁听,你竟敢無視總隊長.”

    他的挑撥,沒能得到任何反應。

    總隊長像睡著一樣,盤腿枯坐,一言不發,一點動靜沒有。

    作為歷經數千年風風雨雨的老家伙,什麼樣的把戲他沒見過,這種簡陋而且直白的激將法他才不會在意。

    嗖一聲——

    鎖鏈從鳴人身後涌出,迅雷之勢,金光一閃。

    就貫穿挑撥那人肩胛,挑著他騰空飛起,死死釘在門框上。

    那人驚愕,瞪大雙眼︰“你想做什麼,對我出手?漩渦鳴人!”

    “你是綱彌代家的吧。”鳴人輕聲,一揮手間,又一根鎖鏈飛出,釘住另一側肩胛,“一開口那股腥臭、腐爛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總隊長是個好脾氣。”

    “但我不是。”

    “我的話似乎說的很清楚。”

    “四十六室可以存在,你們這些所謂的貴族,想要玩什麼把戲,就玩什麼把戲吧。但尸魂界還有護廷十三隊的事,就讓我們這些更了解的人來處理。”

    有人蠢蠢欲動,想要說什麼。

    有人埋頭,偷瞄總隊長。

    可那老頭子似乎真的睡過去了,腦袋一歪,甚至還能听到些許粗重的呼吸聲。

    “听明白了嗎?”鳴人壓低聲音,詢問一句。

    沉默著片刻。

    他又說道︰“沒有回答嗎?”

    “明明白了。”那些安靜、沉默的家伙們,如饑似渴地回答。

    那些偷瞄總隊長的人,把自己目光收回來。

    他們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在“明白”這兩個字說出來後,徹底告破,總隊長就算不贊同,也至少默許了這件事。

    可倘若不能管理“護廷十三隊”和“尸魂界”,金印議會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留著自娛自樂嗎?

    鳴人收回鎖鏈,掛在牆上的人砸落。

    他們灰溜溜地離開,不再提及“中央四十六室”或“朽木響河”的任何事情。

    鳴人起身,向總隊長告辭,也準備離開。

    “老夫的靜室,惹了一股血腥味。”總隊長終于把眼睜開,一臉嚴肅,“還有被破壞的門牆,清理與修繕的費用,就從七番隊的津貼里扣除。”

    鳴人微笑,把頭一點︰“從我的津貼里扣去就好。”

    總隊長淡淡“哼”出一聲,把頭一點。

    “村正”的事告終,鈈靈廷終于能安寧下來。

    只是接二連三的大事,讓不少年輕隊士們有些神經衰弱,總是半夜忽然醒來,覺得又有敵人襲擊。

    居酒屋里。

    “他們啊,就是太年輕。”京樂春水搖頭,吊兒郎當端著酒杯,“像這種威脅到鈈靈廷安危的大事,數百年難得一見。”

    “藍染和村正的事,真是太巧合,才會踫在一起。”

    “接下來我們能舒舒服服地過一段和平日子。”

    鳴人、白哉還有亂菊都直勾勾地看他。

    “怎麼了?”春水撓了撓頭。

    “總覺得你這些話很烏鴉嘴。”亂菊趴在桌上,嘆了口氣,“感覺鈈靈廷又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京樂春水大嚷大叫︰“怎麼可能嘛!”

    鳴人看著亂菊,輕聲說道︰“有關市丸銀的處理,結果出來了。”

    亂菊沒什麼動作,腦袋依舊趴在桌上,悄悄的,耳朵支楞了起來。

    “雖然是為了亂菊臥底在藍染身邊。”鳴人接著說下去,這句話鬧得亂菊有些臉紅,“但畢竟是藍染幫凶,一起陷害了真子隊長他們,二番隊將要收繳他的斬魄刀,讓我把他的靈壓封印一部分,關押在蛆蟲之巢。”

    亂菊一下把腦袋抬起︰“只是蛆蟲之巢?”

    “我還以為像他那樣的人,會和藍染一樣,被關押在‘無間’里。”

    鳴人語氣柔和︰“他的認錯態度很好。”

    “最後關頭重創藍染,也是一件功勞。”

    亂菊晃著腦袋,臉色緩和。

    “蛆蟲之巢”是二番隊特設,關押具備威脅鈈靈廷能力的犯人,算是規格最大、看守最為嚴密的幾個監獄之一。

    不過

    畢竟和“無間”那種,連隊長都很難進去的監獄不同,看守“蛆蟲之巢”的僅僅只是席官,以亂菊的人緣、以及她的魅力,能相對輕松地出入其中。

    鳴人看向白哉。

    “響河與村正,他們被關押去了無間。”白哉開口,眼神深邃,“刑期並不固定,等響河什麼時候能重新掌握村正的力量,找回自己的內心之後,再以此為開始,進行一千年的監禁。”

    一千年

    這段時間听起來很漫長。

    不過和藍染身上所背負的“兩萬年”刑期相比,一千年就太短暫了。

    事情漸漸平息。

    海燕成功通過隊長考核,正式成為“五番隊”的新隊長。

    鳳橋樓十郎回歸鈈靈廷,繼續擔任“三番隊”隊長職位,假面軍團的其他人都選擇留在現世。

    鳴人把手頭的諸多事務處理,頻繁往來現世。

    他想要弄清楚,為什麼黑崎真�D、以及幾乎全部的滅卻師,會失去力量。

    這很不同尋常。

    滅卻師也是一股很古老的力量。

    然而.

    就在一年後。

    鳴人把眼睜開,周圍並非熟悉的七番隊隊舍,空氣潮濕、牆壁角落攀爬蔓延出些許青苔。

    這里是“雨之國”自己駐扎的那間旅館。

    還沒到時間。

    自己應該在尸魂界待足九十六年才是

    這連四十年都沒到。

    &nbsp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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