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長繼續朝包圍圈里的偽軍喊道︰
“我不管你們是皇家護衛隊還是哪里的部隊,你們現在的出路只有一條,就是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郭大隊長這時候真像風箱子里的老鼠,進退維谷。說,擔心任務會走漏風聲。不說,可能要同室操戈。
這時候,一營長又催道︰
“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如果不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將對你們發起進攻!”
“請不要開槍,我們在執行秘密任務。"郭大隊長這時候真不知道怎麼向對方解釋。
“還有一分鐘!”一營長又催道。
“營長,我現在覺得他們像是我們的部隊啦,深陷包圍之中,還不慌不忙。是不是調查清楚再說?"
一營長也覺得他們的氣勢與以前見到的偽軍都不相同。但還是對他們喊道︰
“還剩下半分鐘!”
“你打電話給你們五旅長或者譚軍長,有些事情他會跟你們講清楚。”
為了避免誤會,一營長馬上叫通訊兵打電話給三團長,請求三團長幫忙詢問五旅長,是否知道被他們包圍的皇家護衛隊這支部隊。
五旅長一听說十二旅的部隊包圍了皇家護衛隊,急忙對三團長命令道︰
“你們有軍事行動為什麼不報告?馬上停止軍事行動,撤回寬城縣。”
三團長被五旅長罵蒙了,他們即使有行動,也是跟他們杜旅長匯報,怎麼會變成向五旅長匯報?但是他還是馬上執行了五旅長的命令,叫一營長撤兵。
跟一排長過來執行任務的路北游擊隊小隊長以前是地主家的放羊娃,地主家的大兒子是個偽軍連長。
有一次丟了地主家一只羊,那地主硬拉他妹妹去抵債。妹妹不堪侮辱,投河自盡。
心里對偽軍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恨。
他見到部隊一槍不放,就把包圍圈里的偽軍放了,不理解的問道︰
“二排長,怎麼回事?難道你們怕打不過這群偽軍嗎?”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營長收到上頭的命令,就是撤回寬城縣。"
小隊長氣得想拉隊伍打這支偽軍。
二排長攔住了他,質問道︰
“你想干什麼?違抗軍令嗎?我打電話給你們大隊長。”
小隊長一听,沒有轍了。只能嘟著嘴巴和一軍的部隊一起撤退。
經一營這樣一鬧,郭大隊長加強了宿營地的巡邏,並且將暗哨向外推了兩里地。
第二天一早,部隊繼續向綏中縣進軍。
路上,郭大隊長留意到,他們路上偶爾遇到的老百姓,要麼扭頭就走。要麼低著頭匆匆忙忙地從他們身邊離開。完全沒有在根據地見到的含笑打招呼的情景。
下午四點多鐘,郭大隊長他們到了綏安村。這里已經是綏中縣的地界,去綏中縣還有五十多公里。路口有一個日偽軍據點。
為了不露餡,郭大隊長拿出了偽軍慣用的欺壓百姓那一套做法。強行佔領了村里祠堂作為軍營。住不下的部隊就住在村里井口旁邊的空地上。
村民見到來了這麼多二狗子,心里擔心極了。因為二狗子禍害起老百姓來,比鬼子還凶。
好在這些二狗子只是霸佔了他們的祠堂,並沒有做太多出格的事。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部隊又整裝出發。
到了路口據點,郭大隊長他們憑著這身皮和身上的證件順利通過了據點。
郭大隊長他們又走了30多公里路,來到了燕山一處山脈腳下。這里離綏中縣不足20公里了。
郭大隊長和一名隊員來到了山下,學了一陣貓頭鷹叫。
不一會兒,山坡樹林中過來了一個人,他警惕的看了一下郭大隊長的四周,然後將郭大隊長帶進了樹林里。
在樹林里,郭大隊長遇到了跟他打過交道的一營長,忙上前問道︰
“一營長,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這里是日佔區,白天行動不方便,我們昨天晚上到了,在這山上住了一個晚上。”
說完一營長和郭大隊長商量了今天收復綏中縣的細節。
大家將行動的各個細節反復推敲了一遍,覺得可行了。然後郭大隊長和一營長告辭,直接向綏中縣走去。
一營長隨後帶著部隊秘密接近綏中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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