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參謀長提醒道。
阿部規秀呵呵一笑道︰
“不怕,松井,我不會當著他的面嘲諷他的,但是我也會用勝利告訴香月清司,他們之前的作戰方式有多麼愚蠢。”
顯然,對于接下來和抗聯的戰斗,阿部規秀有著十足的信心。
而這三個山地師團,也必將會在他的帶領之下連戰連捷。
“沒錯,我們的勝利,就是對關東軍最大的嘲諷了。”
在旁邊的松井參謀長笑呵呵地說著。
“好啦,下去吧。”
他這麼說著,就挎著腰間的武士刀,向下方走去。
阿部規秀並沒有將這些抗聯放在眼里,甚至于在他的認知之中,這些抗聯無非就是正規化訓練之後的游擊隊。
但是游擊隊終歸只是游擊隊罷了,同樣是在山林里面長時間的訓練和生活,阿部規秀覺得抗聯所謂的優勢,在他們的面前根本不會成立。
到時候阿部規秀恐怕最需要發愁的,並不是如何消滅敵人,而是如何準備那麼多的裹尸袋,去將敵人的尸體收起來埋掉。
在思緒萬千之間,阿部規秀信步走下舷梯,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輕蔑和桀驁。
只是此刻的阿部規秀並不知道,現在他的一舉一動,正在被遠處山坡上,使用高倍率望遠鏡的人死死地盯著。
尤其是阿部規秀身上話里的將軍服,還有肩膀上的軍餃,讓負責觀察他的暗部成員基本可以確定,此人就是阿部規秀中將。
“大雪要來(大魚到來)。”
他拿出微型電台,敲打下來這樣一行密語。
在離開港口之後,阿部規秀就乘坐軍用裝甲車,直接去往火車站。
軍列早就已經在那里等待了,甚至已經將四五批日軍士兵送走了。
軍列上除了司機之外,都是山地師團的日軍士兵們,還有大量的軍官。
當然,軍官和士兵位置是分開,尤其是高層軍官,他們會有專門的餐廳,為提供他們更加優質的火車用餐。
軍列啟動,開始轟隆隆地向前,可惜的地方在于,負責監視阿部規秀的人,終歸是無法混到軍列上的,甚至是現在的火車站,也已經被軍方的人完全接管。
所以暗部針對阿部規秀的監視,就只能到此為止。
現在他們可以確定一個信息就是,阿部規秀已經登上了火車,用不了多久,必然會途徑哈爾濱。
至于火車到時候會不會在哈爾濱火車站停留,甚至是阿部規秀等軍官直接從上面下來,在哈爾濱呆一段時間,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幾個可能得列車班次,都已經被暗部的人通過電報,發送向哈爾濱。
東風洋行,陳少安的辦公室內,陳京標已經將幾個列車班次,都列在陳少安的面前。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在這三列火車中的其中一列,火車必然會經過哈爾濱,但是會不會在這個地方停留,那就不知道了。”
听完他的話,陳少安的目光落到了那三趟列車上。
很顯然,暗部的人沒辦法混進去,不然的話,肯定可以得到更加準確的信息。
當然,那都是軍列,奢望著暗部的人可以進入其中,似乎也不太現實的樣子。
“能夠大概推測出來時間,無法確定駐留。”
陳少安念叨著,“那就想辦法讓他在哈爾濱停一段時間,怎麼樣?”
他這麼說著,在一旁的陳京標便道︰
“那火車站也不是咱們開的啊,讓他停他就停,讓他走他就走。”
但是陳少安卻在此刻說道︰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就哈爾濱向北還有向東北地區這兩個方向的鐵路線,都進行摧毀。
讓抗聯的人來干,我們給他們提供充足的炸藥,將兩條火車道全部摧毀。
這樣一來的話,阿部規秀很可能會在哈爾濱火車站停一段時間,哪怕只是一晚上的時間,我覺得咱們也能做很多事情了。”
陳少安一邊說著,眼神之中帶著興奮無比的光芒。
很顯然,若是能夠做成的話,就可以直接干掉這個阿部規秀,讓日軍出師不利,甚至是不得不去臨陣換將。
而臨陣換將從來都是戰場大忌,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新來的軍事主官,對于部隊的情況不夠了解,無法根據部隊的特點,進行相應的指揮等等。
“如果他真的在哈爾濱停留的話,那如何完成刺殺?”
陳京標這樣問道,“我可以肯定到時候火車站周邊肯定全部戒嚴,同時阿部規秀也會被嚴密保護起來。”
他所說的沒有錯,但是陳少安卻只是神秘一笑道︰
“這件事情的話,我親自來。”
陳京標愣了一下,但是既然陳少安這樣說了,他不再多問。
“那好,我去聯系一下抗聯部署在哈爾濱周圍的游擊隊,給他們提供足量的炸彈,在適當的時候將鐵路直接炸斷。”
“好,你去吧。”
陳少安這麼說著,又讓人找來了哈爾濱火車站的平面圖。
雖說他已經去過好幾次哈爾濱火車站了,但是終歸是沒有平面圖,對于里面的構造也不是非常的清楚。
陳少安知道,這次和之前不同,這一次要刺殺的目標,是在眾多士兵的保護之下。
讓暗部的人來執行,並非明智之舉,因為很可能暴露不說,他們也沒有陳少安這樣的身手和能力。
所以這次他打算親自動手。
但是如何采取最合理的刺殺方式,同時不會讓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這就需要一定的水平了。
蓖麻毒素進行刺殺,是最好的手段,但是怎麼將這種毒素,下到阿部規秀的肚子里面,這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
現在的陳少安,還能在自己系統空間的實驗室里面,合成不少的蓖麻毒素。
暗部手里的那些蓖麻毒素,實際上都是陳少安合成的。
這也是為什麼,白景琦這個家伙,追查蓖麻毒素這麼久,也沒有任何收獲的原因。
陳少安的實驗室在系統空間里面,這地方只有他自己可以進入,任何人都無法進入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