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張明明忍不住開玩笑說︰“小姨,你看看婉如和凝霜,你還好意思躺著嗎?”
听到這話,李星瑤只是對張明明翻了個白眼,顯然沒有打算回應他的調侃。
看到李星瑤的表情,張明明決定不再自找沒趣,于是他轉而與司馬討論起正事。
“你的修為是不是該有所提升了?”張明明問道。
司馬浩天點頭,帶著一絲興奮回答︰“最近我有所進步,相信不久就能突破了。”
自從司馬浩天的修為達到天相境中期後,他已經在這個層次停滯了一個多月。
盡管對于普通武者而言,這個時間並不算長,但考慮到司馬浩天的天賦,在大旺村這樣的環境中,一個多月沒有進展反而顯得有些異常。因此,張明明才會提出這個問題。得知司馬浩天即將突破,張明明也就放心了。
在張明明的團隊中,除了李星瑤,司馬浩天的實力是最強的。雖然彭彪和田林的實力和天賦也不錯,但與司馬浩天相比還是有所不及。
只有司馬浩天的實力得到提升,張明明才能讓他去指導其他人。
隨著武道大會的臨近,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想要在大會上取得好成績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麼你呢?我能感覺到你的實力也有了提升,現在達到了什麼境界?”司馬浩天反問張明明。
自從在燕京城再次見到張明明,司馬浩天就發現他的氣息變得更加深厚,更加難以捉摸。
司馬浩天好奇地詢問張明明的進展,張明明沒有隱瞞,微笑著點頭說︰“我已經突破了,現在達到了半步萬相的境界。”
司馬浩天听後,一時愣住,盯著張明明看了很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低聲說出了“變態”兩個字。
張明明听到後,輕輕撇了撇嘴,對司馬浩天說︰“怎麼,想和我切磋一下嗎?”
司馬浩天听罷,立刻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張明明。
每次他只要對張明明說些不中听的話,張明明就會提出切磋。
雖然口頭上說是切磋,但張明明的拳頭總是瞄準他的臉,每次結束後,他的臉都會腫得像豬頭一樣。
因此,司馬浩天一听到張明明提出切磋,就會盡量避開,或者干脆不回應。
張明明接著說︰“武道大會很快就要開始了,只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你要監督彭彪、田林、葛重陽,邱佩瑤和紅梅他們,盡可能地提升他們的實力,希望他們在武道大會上都能取得好成績。”
過了一會兒,張明明嚴肅地說。司馬浩天听到後,點頭表示理解︰“我明白了。”
他接著問︰“對了,你作為嘉恆市武道執法者協會的會長,是不是打算以這個身份參加武道大會?”
張明明考慮過是否應該去省級武道執法者協會尋找有潛力的新人,但一直因為缺乏聯系而未能成行。
盡管謝鴻飛在交接會長職位時,也將他的人脈關系一並轉交給了張明明,但這些關系並不屬于他自己的。
別人可能認識謝鴻飛,但不一定知道張明明是誰。
因此,張明明認為,除非必要,否則最好不要利用這些人脈,尤其是當他想要通過這些關系去挖掘人才時。
然而,李星瑤突然提到,玉女宗的一名外門弟子目前在s省的武道執法者協會工作,這讓張明明感到非常意外和高興。
他立刻請求李星瑤幫忙介紹︰“小姨,能幫我介紹一下嗎?”
張明明坐到李星瑤身邊,帶著微笑請求道。
李星瑤見狀,輕輕推開張明明,半開玩笑地說︰“你不是說我不做家事嗎?”
張明明連忙回應︰“怎麼會呢?小姨您可是我們家的寶貝,這些家務活哪能讓您做呢?”
听到李星瑤的話,張明明立刻換了一副表情,表現得像一個忠誠的僕人一樣︰
“小姨,只要您住在這里,您就是我們家的尊貴客人,誰要是敢讓您做家務,我絕不會放過他!”
張明明的這番話讓司馬浩天感到尷尬,他轉過頭去,差點忍不住說出“真不要臉”。
李星瑤也被張明明的話逗樂了,她笑著揉了揉額頭,然後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展示給張明明︰“你自己聯系吧,就說是我讓你去找她的。”
張明明連忙表示感謝,並將號碼存入手機。
在將手機還給李星瑤時,他好奇地問︰“小姨,她在s省執法者協會的地位高嗎?”
李星瑤白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地說︰“雖然是外門弟子,但也是玉女宗出身的,你說呢?”
張明明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說︰“我多嘴了,嘿嘿。”
李星瑤接過手機,站起身來,準備去廚房,卻發現劉婉如和幽凝霜已經出來了。
她向兩人微笑並揮手︰“婉如,凝霜,我們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听到李星瑤的提議,兩人相視一笑,點頭同意。
等到三位女士手拉手離開別墅後,司馬浩天才轉向張明明,帶著一臉的不屑說︰“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厚臉皮!”
張明明听到對方的話,面不改色地回應道︰“這怎麼能說是臉皮厚呢,我這明明是策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張明明迅速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陳小葉緊張而焦慮的聲音︰“明明,情況不妙!鎮上發生了大事!”
電話剛接通,陳小葉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張明明听出陳小葉語氣中的不安,心中不由得一緊,眉頭也微微皺起。
陳小葉作為平安鎮督軍記,通常都能保持冷靜,但今天電話中的語氣顯然不同尋常,這讓張明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張明明立刻嚴肅地詢問︰“陳督軍,先別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問題?”
听到張明明鎮定的聲音,陳小葉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陳小葉才說︰“明明,鎮上有一家人慘遭滅門,但奇怪的是,現場既沒有血跡,也沒有任何凶器。所有死者的共同點是,他們的五髒六腑似乎被某種力量攪動過。”
“這殘忍的手段,我想了想,恐怕只有你們武者才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