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剛剛走進店鋪的時候,沒听到這一個熟悉的聲音,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很快她便把那心態給調整了過來。
    “夠了,你別再說了,春桃已經死了,我現在叫紅梅。”
    紅梅此時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在說話的同時用手按住了自己臉上的面紗。
    邱佩瑤听了這話,心里分外的難受,窒息,一時間全都涌上了心頭。
    正當她準備開口繼續勸說的時候,紅梅卻率先反應了過來又說到︰“有埋伏趕緊走。”
    隨後揮了揮手,準備帶著手下先行離開了。
    眼前這個場景全都在她意料之中。
    只不過她想不到的是,張明明並沒有將真店里的人全部撤走,反而是派了邱佩瑤過來。
    他這樣安排也挺好的,起碼這個戲可以繼續演下去,回去的時候也不用听著沈若水在那邊瞎逼逼。
    “別那麼著急走嘛?都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了,留下來好好敘敘舊嘛。”
    就在紅梅準備帶這手下離開的時候,張明明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直接擋在了她撤退的路上。
    一時間,邱佩瑤也從另一面上來將紅梅和她的手下給包圍住了。
    “張明明,你真的是要跟我動手嗎?”
    看了眼前這個局面,紅梅質問道,不過此時他說話的聲音稍微有些緩和了。
    其實他心里根本就不想跟張明明對上,但是現在卻是張明明在找她的麻煩。
    最重要的一點是,紅梅根本就不想見到邱佩瑤。
    因為邱佩瑤的出現,導致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當年那段慘痛的經歷。
    張明明听了這話,長長的嘆了口氣,開口解釋道︰“佩瑤說的話都是對的,你被邢天銘給騙了,一切都是他的算計。”
    張明明知道自己去解釋這件事情,顯得是十分的蒼白無力。
    今天沒布置那個局,手段十分精密,單靠紅梅是絕對不會想明白的。
    果然不出張明明所料,他話剛說完,紅梅便一下子把兩把彎刀給抽了出來 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
    “張明明,這種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如果你再不讓開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話音剛落,紅梅身邊的手下立刻全部進入戰斗狀態。
    她並不是不相信張明明和邱佩瑤,她也很清楚,今天晚上帶來行動的這些人里面極可能有沈若水的人。
    如果張明明拿不出有力的證據的話,那這一次跟她一起參加行動的這些人,回去之後估計都會陷入混亂之中。
    更何況這種話張明明已經說了好多次了,紅梅早就听麻木了。
    雖然她心里還是有些疑惑,但是現在並不是去調查這件事情的最佳時刻。
    張明明听了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吧!你先答應我克制好你的情緒,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說完這話之後,張明明擺了擺手,便有人將刀疤給踢了進來。
    見刀疤被拉進來之後,張明明一臉復雜的看著紅梅問道︰“紅梅,你還認識這個人嗎?他就是……”
    還沒等張明明將話說完,再看到刀疤的那一瞬間,紅梅的臉色瞬間大變,身體的血液不斷的沸騰一股,憤怒之感直沖天靈蓋。
    這個人她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即便是燒成了會紅梅也記得。
    這個就是當年對她施暴,將她的人生毀了罪魁禍首。
    想到這里,紅梅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舉起雙刀便沖了上去。
    “紅梅,你先別急,這畜生早晚都得死,而且也死不足惜,但不是現在砍了他。”
    見紅梅沖了上來,張明明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攔住。
    邱佩瑤見狀也連忙沖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紅梅。
    紅梅的手下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都傻眼了。
    她們深知大姐有多麼強悍,在他們心里比起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可是被張明明這麼輕松一擋,居然被壓制的死死的,連動都動彈不了。
    雖然有邱佩瑤在一旁幫忙,但主要還是張明明在出力。
    再加上心禪和尚,也是被張明明給整死的,一下子這些手下直接將刀扔在了那里,不敢有絲毫多余的動作。
    “春桃,我想你也很希望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吧。”
    邱佩瑤抱著春桃用她的方式來勸導以前的閨蜜。
    邱佩瑤還是習慣用這個稱呼來稱呼紅梅。
    紅梅此時氣得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勉強才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
    見紅梅的情緒慢慢恢復穩定。
    張明明見狀隨一起一腳直接踢到了刀疤的腹部,吼道︰
    “把你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在這里再說一遍。”
    感受到身上劇烈的疼痛,在看到如同殺神一般的邱佩瑤和紅梅,刀疤這一次又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和聲淚俱下的哀求道︰“饒命啊,都是邢少……哦不都是邢天銘讓我這樣去做的。”
    “當年刑天銘給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們在一個巷子里等人……後來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其他幾個人都是刑天銘派來的。”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刀疤即使是個傻子,也明白了張明明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同時他也明白了,邱佩瑤為什麼對自己竟然有滔天的殺意。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求饒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要知道事情的結果是這樣的,那天即便是張明明打死他,他也不可能將邢天銘讓他做的事情給說出來。
    不過現在已經晚了。
    刀疤在那邊膽戰心驚的說著往事的時候,同時也時不時用恐懼的目光瞥了撇紅梅的臉色。
    他知道現在直接決定他生死的人,不再是張明明,而是紅梅。
    看著紅梅那不斷顫抖的身子以及手上那兩把緊緊握著的刀。
    那年傍晚的事情,這麼多年一直壓在她心中。
    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她都是在噩夢中驚醒,那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到目前為止還一直糾纏著她,也沒有放過她,甚至可以說是紅梅並沒有將它遺忘。
    听了刀疤這麼一說,紅梅死死的咬著嘴唇,嘴唇都已經被她咬出血來了,但是紅梅似乎沒有感覺到。
    過了一會兒紅梅身體突然間出現了一陣顫抖,最後好像失去了支撐,一般踉踉蹌蹌的退了好幾步,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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