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明明輕輕一點,真氣在刀疤的體內再次擴散開來。
    緊接著,張明明將他提起來一把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之上。
    隨後幾道寒芒就猛的射向了刀疤。
    在劇烈的疼痛之下,刀疤猛地清醒了過來。
    有張明明在,刀疤即便真的是疼暈過去之後,也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痛感。
    看著有氣無力的刀疤,張明明笑著說道︰“你還是不說嗎?等一下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還有你也別想用暈死來逃避感知,我會讓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保持的清醒,好好體驗一下那種比凌遲還痛苦的滋味。”
    張明明一邊說一邊朝刀疤走去。
    這一下刀疤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同時也對張明明的狠辣感到畏懼。
    看著如同殺神般一步步在向自己靠近的張明明,刀疤此時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哀嚎︰“我不要了,我交代,我老實交代。”
    刀疤的每一次呼吸都會使得劇痛傳遍全身的每一處,這種感覺還不如讓他直接死去更加的痛快。
    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張明明到現在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他身上還有20肋骨,如果全被給整一遍下來的話,別說能夠忍受的過去,就連死也是奢望。
    最終他還是沒能硬過張明明的手段屈服了。
    “不錯,說說看吧。”
    張明明听了這話,微微一笑說道。
    最後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對著刀疤。
    此時刀疤用盡全身力氣撐著身體,靠在了沙發上。
    之前張明明之前射出的幾枚銀針,那現在的刀疤情況稍微好轉了一些,不過那是為了讓刀疤更清晰的體驗到全身帶來的痛苦。
    “我原本是一位賭徒,幾年前在東南亞出老千,被邢少的人給抓住了。”
    “按照賭場的規矩,我會被剁手的。不過邢少見我還有點用處,並沒有這樣去做,而且還讓我跟著他為他辦事。”
    “後來我便跟著邢少回到了燕京,平時也就跟著他去一些賭場玩玩而已。”
    “直到有一天,他給我了一個任務,說讓我跟其他幾個人一起去到指定的地方,搶劫並強暴一個女孩,也就是你所說的春桃……”
    說到這里,刀疤停了一下悄悄的瞥了一眼張明明的表情,生怕自己說多了對方會下死手。
    張明明見狀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繼續說。”
    雖然他此時的聲音異常平淡,但心里卻是有好幾次想直接弄死刀疤。
    但是在整件事情中,這家伙只不過是扮演了一個跑腿的角色,而真正策劃這件事情的還是邢天銘。
    而且處置這個家伙,還必須劉紅梅親自動手才合適。
    “這種事情我當時極力反對,可是邢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去違背他。”
    “當時邢少說了,等潑完硫酸將對方毀容之後,他會瞅準時機出現的。”
    “後面的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邢少也非常高興給了我一筆錢。後來我就拿著這筆錢來到了平安縣,開了這個紅星娛樂地下賭場。”
    “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刀疤斷斷續續的將當年所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心里異常的忐忑。
    現在張明明和邢天銘兩邊他都得罪不起。
    但現在比起來張明明這邊很明顯就更加的痛苦,更加的致命,現在把邢天銘給出賣了,大不了到時候直接跑路就可以了。
    刀疤堅信自己只要跑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隱姓埋名,邢天銘再怎麼有能耐也找不到他。
    想到這里,刀疤唯一的後顧之憂也就沒了。
    “原來這件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劃起來的。”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張明明听了刀疤的描述之後,緊皺雙眉,繼續問道。
    做這一件事情,難道只是為了贏得紅梅的信任嗎?
    可是以刑天銘的手段和背景,要對付紅梅哪里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刀疤听了連連搖頭說道,“我只是拿錢辦事,他怎麼想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刀疤確實真的不知道,邢天銘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跟這種人過多的解釋。
    張明明想了一會兒,開口繼續問道︰“那沈若水呢?這件事情她有沒有摻和在中間?”
    刀疤已經將邢天銘要他做的事情說得出來,這就已經得罪了邢天銘,也沒有必要留一半說一半了,所以他現在所說的話大部分都是可信的。
    想到刀疤現在所說的這些可信度,張明明也不打算在這上面過多糾纏,而是問起了關于沈若水的事情。
    “我不知……”
    就在刀疤剛準備開口說不知道的時候,突然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于是連忙改口說的︰“當時听說,是有個女人把她的行蹤泄露給邢天銘的,而且當時邢少還叮囑我們,把目標放在另一個女孩身上。”
    “不過跑掉的那個女孩是不是叫沈若水?這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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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明听了這話,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判斷。
    刀疤嘴里所說的那個女人肯定就是沈若水了。
    在那種情況下具備這種條件和能力的,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如果我確定你在騙我的話,後果你應該比我都清楚。”
    張明明一臉冰冷的看著刀疤緩緩的說道。
    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刀疤所交代的事情概率是真的非常大,但是和這種人打交道多多少少都要留個心眼。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東西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饒了我就行。”
    听了張明明這麼一說,刀疤一臉驚恐的叫了起來。
    從他說出邢天銘的事情之後,他就已經想好了要帶著錢趕緊跑路。
    刑天銘的手段,他非常清楚,只要對方知道是自己出賣的,他那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要不是張明明還沒松口的話,估計他早就跑沒影了。
    “不急,我的事情還沒問完呢,你放心,刑天銘不會知道是你出賣了他。”
    張明明說完這話之後,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這一份證據至關重要,但是說出這一番話的刀疤同樣也很重要。
    刀疤听了張明明這麼一說,心里不由得咯 了一下。
    他不清楚張明明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如果要他出面去指證邢天銘的話,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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