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我知道了。”
听完張明明的確認之後,吳國正點了點頭,隨即大步的向台上走去。
“大家請注意,頒獎典禮繼續開始。”
主持人看到吳國正上台之後,便快速的進入了狀態。
“下一名獲獎者是邢天賜。”
隨著主持人剛說完這話,邢天賜和那名老者同時站了起來,朝舞台上走去。
“吳大秘書,久仰久仰。”
邢天賜一上台快速的走到了吳國正身前,跟他熱情的握著手。
以邢天賜的身份,完全能夠作為佟湘玉的座上賓。
因為遲到的原因主動和吳國正握手,也已經很算給對方面子了。
吳國正也快速的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來和邢天賜握在一起。
“邢先生,你身後這位老者是誰呀?”
不過吳國正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刻意,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但這問題一出直接讓邢天賜和這名老者感到有些驚訝。
“哦哦哦?他……他是我的私人保鏢,已經跟在我身邊好多年了。”
邢天賜回過神來之後立刻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吳國正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而且還問的那麼有針對性。
就在邢天賜剛說完這話之後,他身後的老者卻已經緩緩的朝吳國正走去。
張明明看著渾身裹著黑袍的老者,雙眼微微一縮。
難不成這家伙竟然一一點都沒顧忌,準備在大庭廣眾下動手不成。
那老者的所有動作,全部被一直注意他的張明明給看得一清二楚。
張明明怎麼也沒想到,吳國正那隨口問的那一句話,就讓那名老者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動手。
就在張明明思考的這一小會兒,那名黑袍老者和吳國正之間僅差一步距離,這個距離想要動手是相當容易的。
下一秒只見那名老者單手成爪,直接向吳國正的咽喉抓去。
在一旁的吳國正此時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砰的一聲。
一陣轟鳴聲響了起來,就在那老者即將得手的時候,竟然被一個飛來的獎杯給擋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候,張明明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舞台之上。
如果不是剛才張明明直接將獎杯扔出去的話,估計吳國正此時已經被這個黑袍老者給擒住了。
更為關鍵的是,如果吳國正被他弄死了,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張明明扔出的獎杯,逼的那老者連連後退的速度。
“身手如此的靈活,看得出不像是上年紀的人啊,說!你到底是誰?”
張明明上前將吳國正護在身後,一臉冰冷的看著刑天賜和那名老者。
這名老者這邊突然出手,也讓邢天賜感到很意外。
不過刑天賜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直接開口倒打一耙說道︰“吳秘書這個人是誰?怎麼會這麼無禮?”
邢天賜背後是燕京邢家,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吳國正這個秘書放在眼里。
正當吳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被張明明給擋住了。
“死到臨頭居然還不知道啊!”
張明明用那冰冷的目光看著邢天賜,讓他突然感覺背後發涼。
台下的這一番動靜,很快引起了台下眾人的注意。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老板等人正看得入迷,雖然發生的這一幕讓他感到十分的疑惑。
燕京邢家的人不管再怎麼強勢,也不可能跟佟湘玉這樣的封疆大吏正面抵抗。
雖說現場只有吳國正這個秘書在場,但是他卻能夠代表著佟湘玉本人。
台下的那些人怎麼也想不到,邢天賜竟然敢正面跟吳國正交上了手。
就在眾人看的正入迷的時候,吳國正之前安排的那些人也開始疏散後排的人員。
“胡總別看了,趕緊走吧。”
吳老板身邊的那些豬朋狗友,此時快速的來到了他身邊說道。
但是胡老板此時卻興致高昂的看著舞台,將那些人的手甩開說道︰“走什麼走,這可是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大戲呀。”
“張明明,怎麼又是你?”
那名黑袍老者見到張明明低沉的吼了一聲,緊接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很明顯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
听到這個聲音,張明明已經確定這個黑袍老者就是心禪和尚假扮的。
“呵呵,心禪和尚,看來我果然沒猜錯,原來你在這里呀。”
“哼……”
心禪和尚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抬手將身上的偽裝全部卸掉。
下一秒,一個面容陰鳩的大光頭,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張明明,你果然有幾把刷子,就連我的易容術都沒辦法騙過你。”
“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今天在這里的所有人都必須得死。”
話剛說完,心禪和尚的身形已經動了起來。
張明明見狀,身形一閃也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砰的一聲。
下一秒,一陣巨響從舞台上傳了出來。
原本想抓吳國正去當人質的心禪和尚,卻被張明明一掌給拍了出去。
“心禪大師,你不是說讓我帶你喬裝進來,只是想看看整個頒獎典禮嗎?你為什麼要在這里動手?”
行天賜看著心禪和尚逐漸失去了他的控制,心里也是大驚。
如此正大光明的和佟湘玉的秘書撕破臉皮,這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
現在心禪和尚居然想殺死吳國正這個秘書,簡直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邢天賜是邢家人,但也只不過是旁支而且還是被派出來做一個區域的經理而已。
哪里管得了邢天銘這個真正的邢家大少爺的手下。
邢天賜說完這話之後,便下意識的開始朝舞台下方退去。
他的這一舉動很快就引起了張明明和心禪和尚的注意。
“你小心一點,他剛才所說的所有人,也包括你在內哦。”
張明明看了刑天賜一眼,出聲提醒道。
從邢天賜說的話和表現來看,他並不知道心禪和尚進入這海峽會展中心是為了殺人的。
如果他還留在這里,或許不會刺激到心禪和尚突然暴起,但是行天賜一旦顯露出退意或者要逃跑,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听了張明明的話之後,邢天賜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頓時收回了即將要邁出去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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