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若蘭好不容易將藥喝一半,把剩余的藥放在了桌子上,本想抱怨幾句,可是猛然間感覺體內突然多出了一股燥熱的之意。
這股熱量在她身體到處亂竄,使得她的皮膚都變得微微發紅。
那張蠟黃的臉上此時也變得紅彤彤的,額頭上更是多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這種感覺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在慕容若蘭想掙扎的時候,張明明卻直接住了她說道︰“你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全身心放松。保持好正常的呼吸。”
看著張明明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慕容若蘭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是喝藥下去的正常反應。
現在張明明是她的主治醫生,所以也只能乖乖的听從她的叮囑。
听了張明明的話,慕容若雲乖乖的躺在了病床上,閉上了雙眼,放松了身心。
听到慕容若蘭的呼吸漸漸趨于平穩的時候,張明明便走到床邊,將她扶著坐起來。
自己坐到她的身後伸出雙掌抵在她的後背上。
龐大的歸元真氣順著張明明的雙手,直接涌進了慕容若蘭的身體里。
這真氣一進入慕容若蘭的體內,便開始以那股燥熱之意慢慢融合。
緊接著在張明明的指引下,融合的真氣的藥力開始順著慕容若蘭的經脈,慢慢的朝她的頭部匯聚。
當所有藥力都已經聚集在腦部之後,便開始對那一塊腫瘤進行包圍。
雖然這一切都看不到,但憑張明明的感知去看的一清二楚,就在腫瘤被包圍之後,他猛的睜開了雙眼。
隨即反手取出幾枚銀針,以最快的速度插進了慕容若蘭的頭部的重要穴位之中。
如果離得近的話,可以清晰的看著每個銀針上面都帶著一絲淡淡的真氣,而且每根銀針在插入之後也在不停的顫抖著。
追命奪魂針,雖然張明明施展過好幾次,但這是全部集中在腦部上,他施展起來也有些勉強。
銀針扎入慕容若蘭的穴位之後,張明明已然是大汗淋灕,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就連呼吸也變得加重了幾分。
身體也慢慢的顫抖起來,就感覺好像在一瞬間他的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將真氣和藥劑融合包裹著腫瘤,直至插入銀針,將這一切做完之後,張明明這才閉上了雙眼以此來恢復體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容若蘭腦袋里的腫瘤也在慢慢的變小。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張明明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便抓住慕容若蘭的手腕替他把脈。
很快他就知道了慕容若蘭腦袋的腫瘤,已經被吞噬殆盡。
之所以能有這麼快的效果,就是張明明施展了追命奪魂針的功效。
如果沒有這套針法,想要將腫瘤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除那是做不到的。
要真的是單憑藥力去將腫瘤消除的話,最起碼也要經過24小時。
這麼長時間不知道慕容若蘭能不能堅持的住還是個未知數,但張明明肯定是堅持不住的。
施展追魂奪命針是為了替張明明節省真氣,同時也促使著藥力加快吞噬腫瘤的速度。
在觀察完慕容若蘭的情況之後,張明明對著南宮婉兒說道︰
“你把剩下的一半藥給她喝了。”
南宮婉兒听了這話,快速的拿起另外一半藥直接往慕容若蘭的嘴里灌去。
慕容若蘭強忍著那嘔吐的沖動,緊咬著牙,硬生生的將那些藥全部喝了下去。
張明明見藥已被喝完了,隨即在他背上幾個重要的穴位擊打了起來。
伴隨著藥力發揮著作用,此時慕容若然感覺自己已經好多了,腦子里原本那種陰沉沉的感覺也已經沒有了。
在下一秒,體內那股燥熱變得更加猛烈了,讓她感覺好像自己好像置身于大火之中。
慕容若蘭扭動的身子想將身上的衣服扯開來緩解那股熱度。
張明明見狀,低聲呵斥道︰“別亂動,一定要忍住。”
听了張明明這麼一說,慕容若蘭頓時一驚,連忙停止了動作,但身上傳來的一浪又一浪的巨熱,讓她十分痛苦。
半小時之後,張明明猛的一拍慕容若蘭的後背,那幾枚銀針便嗖的一聲脫離了她的身體,回到了張明明手里。
隨著銀針離體,慕容若蘭臉色一變,身體猛的一顫,張口便吐出了一口烏黑的血液。
隨著這口黑血的吐出,慕容若蘭感覺身上那所有不舒服的感覺全部消失了,貌似將身上那萬斤重擔卸下來,感覺到無比的輕松和舒服。
反觀張明明,此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原本去除腦部腫瘤手術就非常的耗時耗力,耗精神,更何況張明明以銀針和真氣將它化解了。
所以治療慕容若蘭的病,張明明的體力體力消耗是非常大的。
即便是這樣,從治療開始的那一刻,張明明一點都沒有放松過。
因為他清楚慕容若蘭現在已經沒事了,但事實上他的治療還沒有結束。
腫瘤是被藥力吞噬清除了這不假,但是病根還未清除。
如果這一次不能夠徹底將它清除的話,那麼在將來還是要復發的。
此時張明明強忍著渾身那疲憊感,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手再次抵在了慕容若蘭的後背上。
站在慕容若蘭面前的南宮婉兒,見慕容若蘭吐了一口黑血之後,臉色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她清楚張明的治療已經起到了作用,心里非常開心。
但是當她看到張明明滿身疲憊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自從她認識張明明之後,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狀態,那更沒有見到過他臉色那麼的蒼白。
滿身大汗不說,身體甚至還出現了一絲絲顫抖。
南宮婉兒狀,連忙取過一條毛巾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道︰“明明,我幫你擦一下汗。”
說我便十分溫柔的為張明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這一刻,她看張明明的目光充了心疼之意,而且她沒有發現在為張明明擦汗的時候,身體已經慢慢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看起來就像她將張明明緊緊的擁在懷里,胸前的那對白兔也因為她的不小心擠壓而嚴重變形
張明明此時的體力已經過度消耗,對外界這些沒有任何感覺。
只不過他清晰的感覺,到靠在南宮婉兒身上倒是可以讓他緩解一些疲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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