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讓邱佩瑤來指導司馬浩天的幾人,這幾人都很是不服氣。
    以至于邱佩瑤也想殺雞儆猴,第一個就找上了司馬浩天。
    當時馬浩天看到邱佩瑤那挑釁的手勢之後,雙腳一點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身形出現的時候,已然一拳攻向了邱佩瑤的肩膀。
    這一拳非常凶猛,夾雜著拳風,雖然隔邱佩瑤很遠,但是卷起的那拳風,已經吹動了額前的秀發。
    看著司馬浩天猛的爆發出的這一拳,邱佩瑤卻一動不動,一直等到那一拳即將擊中她的時候,雙腳才快速錯開,非常輕松而巧妙的避開了這個拳頭。
    司馬浩天見狀棄拳為鞭,反手狠狠地抽向了邱佩瑤。
    “你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下一秒,邱佩瑤那冰冷的聲音便在司馬浩天的耳邊響起。
    話音剛落,就看見司馬浩天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被邱佩瑤給抓住了,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了他一個暢快的過肩摔。
    砰的一聲。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司馬浩天就這樣被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被摔在地上的司馬浩天一躍而起,雙眼里除了那濃濃的戰意,還多了一絲警惕。
    警惕之中還夾雜的一絲憤怒之色。
    畢竟被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方式摔倒在地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是不是很不服氣啊,不服氣那就繼續呀。”
    邱佩瑤瞥了他一眼,對著他招了招手,說道。
    這一下可把司馬浩天氣的不行,這動作,這語氣,這手勢簡直就是在侮辱他。
    他一咬牙又向著邱佩瑤狂攻過去。
    不過這一次他多了幾分警惕,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用的也是他最拿手的腿法。
    感受到司馬浩天那凌厲的攻勢,邱佩瑤依舊一臉冷漠,但身上那冰冷的氣息越來越凜冽了。
    下一秒,只見她一個轉身躲過了司馬浩天的攻擊。
    然而司馬浩天的攻擊連綿不斷,一時間也找不出他任何的破綻。
    就這樣兩人一個攻擊,一個躲避,足足游斗了一分多鐘。
    就在司馬浩天那凌厲的腿法,再一次踢向秋佩瑤的時候,邱佩瑤目光一凝,下一刻只見她並指成劍,身體微微一動,躲過了司馬浩天一記鞭腿之後,一指直接戳在了後部的穴位之上。
    穴位被戳中的那一瞬間,司馬浩天整個人身體一僵,心里不由得大驚,想躲閃的時候便感覺後頸上傳來了一陣寒意。
    那冰涼之感正是來自邱佩瑤的手指,此時她的手正落在司馬浩天的後頸之上。
    如果此時邱培陽爆發真氣的話,那司馬浩天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你覺得還需要繼續比下去嗎?”
    那冰冷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在司馬浩天耳邊再次響起。
    此時的司馬浩天整個人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雖然十分的不甘,但眼楮里的憤怒之色已經完全消失了。
    過了好久他才開口問道︰“你是如何擊敗我的?”
    “我們兩個的境界一樣,所修煉的武道功法秘籍,我也自認為不會比你差。”
    听了司馬浩天的話,邱佩瑤收回了手問道︰“從你開始習武到現在,有經歷過幾次真正的生死戰斗嗎?”
    听了這話,司馬浩天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出生在拜天教從小就開始學習武道。
    這20多年來經歷過了戰斗也不下數百場,但是那都是切磋,都是點到為止,哪里會經歷什麼生死戰斗。
    還沒等司馬浩天回復,邱佩瑤又說道︰“我17歲參軍,18歲便開始執行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19歲便進入了青龍特戰隊,從那以後每天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我所面對的敵人都是窮凶極惡之人,如果我不殺了他們,那麼死的便是我。”
    邱佩瑤邊說邊走到了司馬浩天的面前,用那雙冰冷的眼楮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
    “現在,你知道你敗在哪里了嗎?”
    听了邱佩瑤的這一番話之後,司馬浩天心里猛的一顫,隨後便閉上了雙眼。
    過了好久,他緩緩的睜開了眼楮,說道︰“我知道了,我沒有豐富的戰斗經驗,所以也找不出你的破綻。”
    “另外一個就是你所有的攻擊招式都講究一擊斃命,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
    “兩個地方我都不如你。”
    話音剛落,在他們身後又響起了一道聲音︰“還有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
    這時候張明明背著雙手緩緩的走到了司馬浩天的面前說道,“你情緒變化太大,不夠冷靜。”
    “佩瑤把你摔倒在地之後,還做了一些侮辱你的動作,這一切都是為了激怒你。而你所有的表現都在她預料之中,這樣你就更容易被她找到破綻,從而一擊斃命。”
    張明明的語氣十分的冰冷,跟平常的時候簡直就是兩人。
    司馬浩天太過于驕傲,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自負的地步。
    張明明想組建起一支自己的勢力,一個能夠應對任何突發狀況的勢力,而且這只勢力的每一個人單獨出來都可以獨擋一面。
    但是目前的司馬昊天和彭彪還達不到他的預期。
    唯一一個心性比他們強的田林,但實力還不如他們兩個。
    “這次你輸的不冤吧?”
    張明明看著司馬浩天,一臉深邃的說到,“你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如果田林的武道境界跟你相同的話,你還真的不是他對手。”
    “我跟你說這話的時候,你還是很不服氣!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包括彭彪也是這樣想的。而我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們都沒有去考慮過嗎?”
    “田林出生在特種部隊,當初還沒有踏入武道,便已經能夠將人相期的小日子忍者給宰了,試問一下換成是你們,能夠做到嗎?”
    張明明今天說的這一番話非常重,而且每一句話直擊司馬浩天和彭彪的心坎上。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听著,最後也只能低下了頭,臉上寫滿了羞愧之色。
    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張明明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臉上浮現出了那一抹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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