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明明手上吃到苦頭之後梅景鵬,答應張明明要幫他找到渡邊公司陷害大旺公司的證據。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喝醉酒的石田。
石田被梅景鵬扶到房間之後的一陣瘋狂的吐槽之中,讓梅景鵬不由的大喜。
隨後他找了個借口起身將,手機的錄像功能打開,放在了一個隱蔽的位置。
然後裝著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氣憤的說道︰“這應該不至于吧?我看藤井先生非常體恤下屬,石田先生干了那麼久,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你喲?”
“怎麼不可能?你看看我這里……哎呦,這兩巴掌打下來下手可真的不輕。我的臉都已經腫起來了。”
“我就說他是個混蛋,是個無恥的王八蛋。”
听了梅景鵬的話,原本就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石田,原本對藤井三郎就有些不滿的,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對藤井三郎的怨恨也更加的深了。
梅景鵬覺得時機已到,于是開口繼續問道︰“石田先生都為他做了這麼多事情了,他為什麼要打你啊?難道是你剛才所說的去做手腳的事情,或許是說你並沒有按照藤井先生所交代的去做嗎?”
听了梅景鵬的話,石田眼神雖然有些迷離,但是眼楮深處卻充滿了熊熊的怒火。
他在渡邊公司已經工作了好幾年,算是老員工了,在藤井三郎身邊也快兩年時間了。
可是通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下來石田也知道了,在藤井三郎的眼里,只有那些家境殷實或者背景強大的下屬,對于像石田這樣沒背景,沒家底,即便是有能力的屬下都不會多看一眼。
不單單是這樣,藤井三郎一旦不高興就會拿像他這樣的下手來出氣,不是打就是挨罵,甚至還有一個員工直接被他打了住院了。
每次被藤井三郎訓斥打罵完之後,石田都會出去一個人喝悶酒,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現在的他已經喝的有點醉醺醺了,再加上剛剛又被藤井三郎狠狠的打了兩巴掌,心里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峰。
現在他對梅錦鵬沒有一點點的警惕,也可說這一刻的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警惕。
現在的他只講將心中那煩躁的情緒完全宣泄了。
“沒有,我是嚴格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的,非常仔細的將藥水都涂抹到了大旺公司所有藥材和果蔬上面。”
石田此時雙眼布滿了血絲,一臉憤怒的吼道︰“可是那藥水雖然起了一點點作用,但是並沒有將大旺公司所有的食材全部毀掉。這是藥水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系嗎?”
“那個藤井王八蛋,竟然將這件事情你怪罪到我頭上來,回去不僅把我罵了一頓,還抽了我好幾個耳光。”
隨著石田情緒的不斷發泄,整件事情也被他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梅景鵬听了這些話之後,心里不由得一陣,接著問道︰
“去涂藥水的那天,是不是我請大旺公司,徐君洛吃飯那天?那時候我記得你偷偷出去,是去他們住宿涂藥水嗎?可是我就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住哪里的,是怎麼進去的?”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這家酒店的最大投資商是渡邊公司。他要求參賽人員住在他這里,其實就是藤井三郎早就計劃好的,就是他想看看有沒有機會,直接擊垮大旺公司。”
醉醺醺的石田就像被梅景鵬灌了什麼藥一般,問什麼說什麼?
石田所說的話讓梅景鵬心里感到十分的激動,他真沒想到居然如此容易就拿到了渡邊公司做手腳的證據。
不過證據雖然拿到了,但是還有些事情他還沒搞清楚。
“哦,原來是這樣啊,但是我就是不理解,你們研究的那是什麼藥水呀?怎麼會讓大旺公司的食材變成像發霉一樣的”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渡邊公司無意中研發出來的藥水,能夠讓植物和食物全部發霉變壞,而且最少要在八個小時以上,這樣才能發生作用,再藥水發生作用的最佳時間是四個小時之內。”
說到這里石田臉上都是多出了一絲疑惑之色,“但是我就是弄不明白,為什麼大旺公司的產品居然沒有全部被弄壞,按道理來說,都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大旺公司的食材應該全部被腐蝕了,怎麼還能夠吃哦?”
听著石田緩緩說來的話,梅景鵬心里是越來越激動,同時也為自己感到很是慶幸。
這下自己不用變成廢人了,也不用再告受張明明的折磨了。
現在自己已經掌握了渡邊公司陷害大旺公司的證據,這下渡邊公司肯定要完蛋了。
想到這里,他連忙起身悄悄的將手機收了回來。
發泄完內心不滿情緒的石田,此時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梅景鵬見狀叫他拖到了床上,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出了酒店之後,他立刻撥通了張明明的電話,告訴他事情已經搞定了。
對于梅景鵬這麼快速的辦事效率,張明明還是感到十分的驚訝。
原本打算,梅景鵬在晚上9點之前要找到證據給自己有的困難,沒想到這會兒還沒到吃晚飯時間,就已經拿到證據了。
很快接到電話的張明明帶上段錦鴻和徐君洛來到了約定地點。
一到那里就看見了在那邊焦急等待他們的梅景鵬
梅景鵬看到張明明的一瞬間,那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說要多溫順就有多溫順。
很快幾人便將手機里的視頻觀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徐君洛一拳直接砸在了牆壁上,大聲怒罵道︰“這狗日的真的是很無恥,專門干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其實最不爽的就要屬徐君洛了,他不但被人擺了一道,還遭到了誣陷。
“張……張爺爺,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現在能不能在我身上那枚針取走,放過我吧。”
梅景鵬見他們已經看完視頻,此時一臉真誠的看著張明明緊張的問道。
張明明听了這話,隨即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直接將扎在他體內的那枚銀針給取了出來。
在銀針離開梅景鵬身體的一瞬間,不知道是生理作用還是他心理作用,梅景鵬頓時感覺到渾身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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