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一番話之後,張明明便離開了那酒店,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他剛一進房間,他就接到了劉俊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听筒里就傳了劉俊那抱歉的聲音︰“明明,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早知道我就不該打電話讓你來了。”
听到劉俊那滿是歉意的話語,張明明平淡的說道︰“劉教授,你不要太自責了,畢竟這件事情你也被蒙在鼓里。”
見張明明這麼一說,劉俊頓時暗暗的松了口氣︰“听你這麼說,我心里也好受了許多,剛才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了。”
他可是一直希望張明明能夠去他所在的j城大學上學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讓張明明對他有成見的話,那讓他去他那里上學的事情就要泡湯了。
就在這時候,張明明再次開口說道︰“劉教授,你對那個叫邱佩瑤的人了解多少?”
听了這話劉俊無奈的苦笑道︰“我只知道她是一個開服裝店的。”
“是我朋友把她介紹過來的,我那個朋友對他也了解的不多。”
听了這話,張明明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來這個叫邱佩瑤的女人確實很神秘
最後兩人閑聊了一會兒,便結束了通話
掛完電話之後,張明明正準備休息。
“咚咚咚……”
這時候門外邊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此時張明明心里微微一動,再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了,這個時候誰又會來敲自己的房門呢?
他也並沒有多想,而是起身直接去開門。
剛一開門,就看見一個打扮的十分妖嬈的女子,就像泥鰍一般,嗖一下鑽進了他的房間。
雖然這女人打扮的十分妖嬈,一席烏黑的長發以及修長的大腿,還有那精致的五官,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有一種欲火焚身的沖動。
這個時候這女人嗲聲嗲氣的問道︰“帥哥,你需要服務嗎?讓我做什麼都行,價格也不貴,只要1000塊錢而已哦。”
她邊說邊用手撫摸著那白皙的大長腿,十分的誘惑。
而且她還故意把兩條大長腿給叉開,隱隱約約可以讓看到里面那條粉色的小內內。
看到這一幕,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話,早就按耐不住直接撲了上去。
可是她面對的是張明明,此時的張明明一臉的平淡,眼楮里閃爍著冷漠的光芒。
他承認自己多情好色,喜歡好多美女。
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成熟韻味以及那搔首弄姿的樣子,要說張明不心動那是太虛偽了。
不過他更清楚,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是那種單純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而且他也很明白,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這個道理。
他所住的這家酒店是一家連鎖酒店。
雖然可以隨便住,但是也很清楚,這種酒店是很正規的,根本沒有存在什麼其他的特殊服務。
可是現在在自己的房間里,突然出現了這樣要為自己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這就讓張明明不禁多了幾分疑惑,
“你走吧,我不需要什麼服務。”
張明明冷冷的說道。
哪知道這女人听了這話之後,撩了一下頭發,順勢換了個姿勢,臉上寫滿了無辜之色︰
“帥哥,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淡,可以嗎?你這樣會讓我很傷心的。”
“不願意我為你服務,難道是說我不夠漂亮還是身材不行啊?”
看著那女人此時坐在床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且說的話還是圍繞著剛才的那個意思。這讓張明明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女的絕對有問題。
一般做這種生意女的都是非常趕時間的。
都是問過之後,听客人拒絕就立馬去找下一個服務對象,不可能在這里死纏爛打。
“好哥哥。”
女人又撒嬌的喊了一聲,而且還起身向張明明靠近,看樣子就是想要投懷送抱一般。
張明明見狀身子微微一側說道︰“你就別在這邊裝了,說吧,你來這邊的真正目的是干嘛?”
“怎麼裝啊?人家可不知道什麼叫裝,只是覺得你很帥,身材又那麼的棒,一定會讓我飄飄欲仙的。”
這女人又沖著張明明拋了一下媚眼,眼楮里閃爍著一陣陣勾人心魄的光芒。
“哼……”
看著她那樣子,張明明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猜你應該是邱佩瑤的派過來的吧。難道她就這點本事嗎?”
听了這話,這女人眼神微微一閃,但很快就被隱藏了起來︰“邱佩瑤這個名字很好听哦,難道她是你女朋友?”
那女人剛才一閃而過的慌亂,已經被張明明看在眼里了。
現在的他非常確定,這個女的就是邱佩瑤派過來的。
張明明猜不透,她究竟想要干什麼。
難道是她讓這個女的成功勾引自己之後,再去搞其他小動作?
想到這里張明明心里非常的不屑,隨後他伸了個懶腰說道︰
“那別再演了,早點回去洗洗睡吧。”
見張明明始終不上鉤,這女的雙眼滴溜溜轉了一下,隨即挺了挺自己胸前的宏偉的規模說道︰“你到底還算是個男人嗎?人家都這樣主動送上門來了,你一點都不想要,難道你是不行?”
很明顯這女的還是想用激將法,來刺激一下張明明。
听了這話張明明十分的無奈,他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腕,直接抬了起來說道 ︰
“小姐,你確定你是做這一行的嗎?那你手上怎麼會有繭?難道你給這些男的做服務全是用手嗎?”
這女人被張明明這一抓頓時嚇了一大跳,一听這話便開始支支吾吾的解釋而已︰“我這……我這從小干農活弄的,難……難道不可以嗎?”
張明听的這話。都不由的氣笑了︰“我說小姐啊,你是不是沒有把我調查清楚。我是來自一個小山村的農民,干農活手上哪里會有繭子,我比誰都清楚。”
“看看你的老繭長在食指關節和虎口上。只有長期拿槍的人在這兩處才會有有繭。你就不用再狡辯了。”
當這女人進門之後,張明明就一直開始觀察著她。
在張明明的眼里,這女人外表上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雙眼。
見自己的身份被張明明識破,這女人也不再裝了。
身上的氣質猛的一變,剛才那一股嫵媚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心里還是十分不甘心的問道︰“你怎麼斷定,半夜敲門的我是邱佩瑤派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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