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還在那邊感慨的時候,徐君洛卻第一個回過神來,他抹了一把眼淚,看向了張明明,說到︰
    “張先生,我已經考慮好了,只要你能夠治好我女兒的臉。別說是你提的那些要求了,就算你要讓我徐君洛,下半輩子去為你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
    徐君洛說這話的神情很是嚴肅,這也是他經過昨晚一晚上考慮的結果。
    在他心中,沒有什麼東西比自己女兒更加重要了,一時間對張明明的稱呼都改變了。
    現在只要張明明能夠治好自己女兒的臉,就算真的下輩子做他的奴僕,那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張明明听了這話,微微一笑說道︰“徐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跟你合作而已,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像你這樣的人,我可不敢讓你為我做牛做馬哦。”
    听了張明明這一番半開玩笑的話,徐君洛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笑容︰
    “沒問題,那就有勞張先生出手了。”
    張明明點了點頭,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徐雅靜的臉上。
    雙眼仔細的看著徐雅靜的臉,非常的仔細看著,眼神里布滿了清澈之意,並沒有一絲恐懼,更沒有其他任何的情緒。
    見張明明一直看著自己,徐雅靜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就在他不知所以然的時候,張明明開口說道︰“雅靜小姐,我先幫你把個脈。”
    听了這話,徐雅靜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依然照著張明明的話伸出了胳膊。
    張明明伸出兩指,輕輕的按在了徐雅靜的脈門上,不一會兒他的眉頭便微微的皺了起來。
    等他收回手之後,再一次對著徐雅靜的臉仔細的打量起來。
    見張明明又再一次端詳著自己的臉,徐雅靜心里的那種莫名的感覺,又再次涌上了心頭。
    接著張明明緩緩的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的在徐雅靜的人中穴點了一下,問道︰
    “這個地方會不會有一種疼痛的感覺?”
    徐雅靜搖了搖頭。
    然後張明明又加了一些力氣,但是徐雅靜依舊搖頭,接著她開口說道︰“我臉上長滿胎記的地方,都沒有知覺,所以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听了這話,張明明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有了斷定。
    徐雅靜臉上的胎記就是黃帝歸元經中所記載的,三大特殊胎記之一的冥王胎記
    胎記的形成是有好多原因的,所以在一些孩子出生之後,就直接長在了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徐雅靜的臉沒有知覺,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受到先天毒素的干擾。
    也就是說,徐雅靜還未出生的時候,她母親已經中毒了,而這些毒素的作用全部集中在了徐雅靜的臉上,所以就形成了冥王胎記。
    而這些毒素直接將徐雅靜臉部的神經,全部給破壞掉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直到現在徐雅靜還是個處子之身
    這種毒素被先天元陰緊緊的鎖在的一處,所以才無法擴散。
    如果徐雅靜的先天元陰沒了,這毒素將以最快的形式擴散到她的全身,到那時候徐雅靜的時日也就不多了。
    這些都是張明明在黃帝歸元經尋找到的。
    既然上面有記錄這種胎記,那當然也有相對應的治療方法了。
    听了徐雅靜的話,張明明這才轉頭看向了徐君洛說道︰“徐先生,雅靜小姐臉上的這個冥王胎記。其實是一種毒素,而這種胎記在古時候叫做冥王胎記,是特殊的三大胎記之一。”
    听了張明明的話,周燕燕倒沒什麼反應,畢竟她對中醫這一塊也沒啥了解,不知道什麼叫冥王胎記。
    她只是對張明明的醫術有信心,可以說已經到了盲目相信的地步。
    可是這一番話落在劉俊和徐君洛兩人的耳里卻不一樣了。
    听了這話,劉俊看張明明的眼神變得十分的震驚。
    他自己也是中醫,剛才也在旁邊仔細的觀察了徐雅靜臉上的胎記,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
    而張明明只是看了一下胎記,把了一下脈,就能夠準確的把這胎記的由來給說了出來。
    真不是中醫界的奇才就是天才。
    至于徐君洛感到震驚,因為他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說法。
    以前找的那些醫生都是出來騙人的,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說出這胎記的緣由。
    “明明,我看雅靜小姐的臉上明明就是一個正常的胎記,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她是先天毒素?
    造成的呢?”
    劉俊不愧是一名教授,第一時間將眾人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雖然周燕燕也十分相信張明明,但是也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道︰“對呀,明明,小孩子的胎記,不就是出生的時候就有的嗎?”
    張明明听的話,微笑著解釋到︰“胎記,其實說白了就是人身體的色素在某一處集中沉澱。不過對人身體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可是雅靜小姐臉上的胎記,卻和那些胎記完全不一樣。”
    “她臉上的胎記破壞了她面部絕大多數的神經系統,讓她的臉沒有了知覺。這就是先天毒素所導致的。”
    “什麼叫先天毒素?就是說她還未出生。在肚子里的時候中的毒,也就是因為這個毒,最終沉澱在了身為胎兒的雅靜身上,幸運的是,這毒素全部集中在了臉上。”
    听了張明明這一番解釋,劉俊顯得更加的疑惑問道︰“你說的意思,莫非是阿靜的母親在懷她的時候就中毒了,而且毒素還留在了雅俊的身上?”
    張明明听的這話,微笑著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了徐君洛,問道︰“徐先生,不知道在下剛才所說的那些,是不是屬實啊?”
    听了張明明這一番話,徐君洛再一次感到無比的震驚。
    “這……這不可能,這件事我就連雅靜都沒有跟她講過,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徐君洛此時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明明,眼楮里疑惑,但更多的是期待。
    那張明明接下來的一番話,不單單讓徐君洛待
    呆在原地。
    就連劉俊听了也感到無比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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