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總是伴隨著無窮的歲月流淌嗎,層出不窮。
而記載,在這世間之上,總是不缺的。
或許,是出于警醒後世之言,也或許,是出于那些難尋的蹤跡,以便後人所尋。
歷史的過往與塵埃之中,總是掩埋著許多許多的真相。
或許,有些記載故意偏執,也或許,有些記載,會有著各種各樣難尋的蹤跡,甚至看起來有些胡編亂造,惹人視听。
當然,這只是對于凡人來說。
至于修士,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畢竟,口口相傳下的口碑,並不需要去抹黑什麼,所以更能相信幾分。
尤其是涉及到古老的隱秘,總是有些人會將這些東西一一相傳下來。
听著靈鸞姐姐所講的故事,冷若雨在心中不停的思索了起來。
有些事情,注定隱秘,非常人所能知道。
但是,那些逝去的隱者,卻是遍布整個大陸。
在那個年代,他們的活動非常的頻繁。
而想要將這座大城佔據下來的那些人,背後就有他們的手筆。
至于其他城池,以及這大修真界剛開之時,所產生一切混亂,都後面的平靜,以及征戰四起,再到戰爭平息,其中都有他們的影子與興衰成敗所在。
似乎這一切,都是那些人所主導的。
但是後來,由于種種原因,計劃敗退,導致他們逐漸隱于暗處,一直到如今的境界。
而在依稀之中,還是能夠察覺到他們的身影。
不過,除了那些古老的家族之外,已經沒有人再關心這些事情了。
似乎這些人想要做什麼,與他們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
至于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似乎除了他們自己的領頭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人知道。
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太清楚。
而這些人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答案。
正如他們的名字一般,已經隨著歲月的前行,徹底隱匿了下去。
當然,有關于魂傀的事情,還是多了一些不一樣的答案。
或者是說,確定了一些事情。
那些魂傀使,魂傀主,以及魂之主,並不是以實力來劃分的。
他們的劃分方式,似乎是以靈魂的強弱來劃分的。
對于這些事情,冷若雨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些人的隱匿,開始于一場有關于靈魂修煉的意外。
而也就是因為那次意外,導致魂修的路徹底斷裂,也導致至今為止,都少有人能夠在渡劫之前凝煉出仙魂。
不過好在,由于仙尊開闢出了散仙之道,又在秘境之中為人族奠定了陣法,煉丹,煉器的根基。
所以,這次仙魂的嘗試,也算是讓人得以安定了下來,演化其余之路,一直到如今的登峰造極之態。
而只要沒有什麼太大的因果牽扯,或者是說其他的什麼羈絆,外加上各種靈器陣盤與丹藥的輔助,基本上都能夠渡劫成功。
當然,不牽扯任何因果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
就算是整個大修真界之中,那以萬事萬物皆以和為貴的禪宗,依舊會有著諸多外因,導致果業纏身。
所以,想要渡劫渡的安危,想要登臨仙界,最好的辦法就是莫要被凡塵俗事所擾。
然而,這樣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除卻犄角旮旯之地,唯有禪宗,或許才可得見一二。
听著這個宗門的名字,冷若雨感覺到很是奇怪。
畢竟,看樣子,這個宗門,似乎走的與萬事萬物為善的道路。
“禪宗,並不是一個宗門,而是一條與世間人不一樣的道路”,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靈鸞微微一笑,解釋了起來。
而當了解到這其中的因因果果之後,冷若雨也是感覺到很怪很怪。
不過隨即,他略微想一想便也明白,為什麼這個宗門,會沾染上其他的因果了。
人善,可以,但是,總有人會來欺凌。
所以,有所因果沾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誰也不是無情道,更不是無情人。
盡管皆以善心築天下,又有怒目斷天生。
見到他的樣子,靈鸞雙眸之中的興致更濃了幾分。
昔日的事情問完之後,自然就到了自己的身邊。
仙藥,身為八劫散仙,自然是不缺的。
所以,在剛問完,便已經得到一桌子的仙藥之後,冷若雨就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這沒有任何猶豫的姐姐,將自己所知的那幾個法訣,拿了出來。
他人的相信,自然是能夠換來真心的相待。
而出于對冷若雨的好奇,靈鸞看了看那些心法,然後就隨口說出了一個讓他感覺到無比意外而又激動的消息。
在幾萬年之前,這天下間偶然傳出了一個名字叫做天玄殿的宗門。
雖然沒有人知道,這個宗門究竟是位于何方。
但是,其宗主的推演之數卻是足以震驚整個天下。
盡管這個消息被那幾個頂尖的大家族給封鎖了起來,但是她還是知道了一些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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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初由于一個魔族的頂尖秘境,各大家族因為一樣東西起了沖突。
而也就在沖突之間,東西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給拿了去。
于是,各大家族便直接放下了彼此之間的爭斗,在整個秘境布下了天羅地網。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無人發現那個修士,只是在彼此之間爭個高低,之後再決定歸屬。
但是,忽然之間,那個東西所散發的氣息,將那位隱匿起來,準備悄悄取走東西的人給直接震了出來。
盡管其在那一瞬間就已經憑借著傳送陣逃遁,但是卻遇到了大麻煩。
原來,那些家族為了防止意外,在剛剛進入秘境之後,就沿著整個秘境的邊緣之地,布置了一個特殊的禁錮之陣。
而這,也是那位修士沒有能逃走的原因。
所以,等待那位修士的自然是一場難以被避免的爭斗。
不過,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每次的包圍,都能夠讓其輕易的逃脫。
直到最後,他們直接便開始一層層的布置禁制陣法,慢慢的縮小包圍。
而那位修士由于破陣本領太低,所以只能被動防御。
不過,其逃遁之力實在是恐怖的很,總是能夠從陣法成型的瞬間逃遁出去。
所以,直到此時,那些跟隨而來的推演者才確定,此人會推演之術。
于是,一個屏蔽天機的陣法被直接布置了出來。
自此,那位修士便在重重的包圍之中,各層陣法的圍困之下,被囚禁在了一隅之地。
而也就在這危急時刻,一位女子直接便破了那層天機之陣。
而在見到那位修士受傷之後,女子直接便起了無窮的殺心。
于是,那些大家族之人終于見到了平生以來,只在傳說之中听過的推演之術。
一個個的人直接死去,變成了驚弓之鳥,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秘境。
但是,他們所布置的陣法,卻成為了他們的攔路之石,無法逾越。
最後在驚恐之中,開始變為一個個的殘尸敗蛻。
看著那些因為被奇異之力侵蝕而痛苦萬分的人群,看著那一個個猶如蟬蛻一般,倒地的輕盈軀殼,這些大家族之人一邊抵抗,一邊拼命的求救。
似乎,他們遇到了這世間之中最為恐怖的事情。
而若非在這危機時刻,這些家族的家主強行破開了整個秘境,恐怕那些大家族的天之驕子早就全部隕落于內了。
只是令那些家族子弟感覺到恐怖的是,即使這些他們家的家主前來,卻依舊沒有能夠奈何得了那個女子,只能任其離開。
不過好在,女子在離開之時,留下了一句話語,讓他們知道了女子的身份。
“此事到此為止,本姑娘並不想將你們趕盡殺絕”。
“當然,你們若是覺得自己有能耐的話,可以盡管來天玄殿送死”。
“本姑娘,天玄殿殿主,魚洛水,等候諸位的大駕光臨”。
听著靈鸞姐姐那清冷而又高貴的話語,冷若雨呆呆的看著她,久久都沒有說話。
而他的臉上,卻是逐漸爬滿了興奮之意,宛若一個痴傻之人一般,不自覺的在那里傻笑。
月色之下,看著對面那逐漸變得奇怪的人影,靈鸞呆了一下,隨後便伸手戳了戳他,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的。
至于紅衣,則是在月色之下,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任憑微風吹動,茶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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