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請放心,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
將向雲飛抓來,共盟主使用,祝盟主完成大業。”
盟主很高興,居高臨下,拍了拍博士的肩膀。
“博士,只要你好好跟著本盟主干,本盟主保你千秋萬代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博士感恩戴德,立馬跪下。
“多謝盟主賞識,我一定不會讓盟主失望的!”
“好了,去吧,听說這向雲飛足智多謀,異能強悍,不好對付。”
盟主想了想接著說,“這樣吧,我將死神夢神還有牛頭馬面一起派過去,協助你完成任務。
記住,成敗在此一舉,本盟主不希望听到任何托詞,如若完不成,提頭來見。”
博士瑟縮了一下,連忙以頭槍地,只差舉著手發誓。
“放心吧,盟主,屬下即便身死,也一定會完成盟主交給的任務。”
盟主拿出一塊牌子,遞給博士。
“以後有重要事情,直接進來找我,有這塊牌子在,無人敢攔你。”
說完擺了擺手。
“多謝盟主!”博士恭敬的拿著那塊玉牌,小心翼翼的揣入兜里,實則是揣進了吃貨盒子精嘴巴里,然後才識趣的往門口走去。
向雲飛拿到了那塊牌子,認真端詳。
“我說呢,這家伙就隱藏在這個地方,還自建了這麼大個冥界,竟然無人發覺,原是有這樣的寶貝!”
向雲飛看完,將其寄給好奇的萬蠱娘。
走到剛剛進來的地方,以死神為首的一群人,突然出現。
仿佛黑煙一樣,凝聚成人。
“呃,就是你這個廢物,也配勞駕我們去幫你做事。”
“可不是,區區一個下等人,為奴為卑的存在!”
“你們就少說幾句吧,這可是現在盟主眼前的紅人,在他失去利用價值之前,咱們輕易可動不了他。”
“也是這麼個理兒,再說了,咱們還指著他為我們做事,完成大業,就姑且放過他吧。”
博士嘴角抽了抽,他真的很想問問他們。
你們這樣陰陽怪氣兒,還當著我的面,討論著如何利用我,榨干我的剩余價值,再處理掉我,這真的合適嗎?
你們是已經自負到絲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甚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還是你們就是單純的腦殘?
以為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你們的掌握之中。
你們已然成為了天地的主宰。
但博士什麼都沒有說,此時並非最好的機會,得罪這些人得不償失。
最好的辦法,那當然是讓這些人和盟主斗起來。
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做事情嘛,別講究那些虛的,有效果才是實際的。
這是向雲飛教他的,當然也結合了原生那麼多年的狠辣。
他深以為然。
“各位領導,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看著博士听了那些話,竟然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還腆著臉,湊了上來。
幾人都鄙夷的撇了撇嘴。
“真賤啊,下等人都這麼沒臉沒皮的嗎?”
“可不是嘛,曾經我們家族繁榮鼎盛的時候,無數人趨之若鶩,老爺子都八九十歲了,什麼保姆啊,保姆家女兒呀,護士呀,都絞盡腦汁想往他床上爬。
簡單,我不知道多少房的太奶奶。
那時候的日子真美妙啊,什麼清冷校花、妖嬈名模、當紅明星、律政佳人,我想要什麼沒有。
誰不得已乖乖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牛頭說完,臉上竟露出了點追憶和哀怨的表情。
“你這算什麼,想當初,老子約過的女人,不不說千二八百,六七百總是有的。
那真是個個都是極品尤物,想讓她們干什麼,她們就得干什麼。
老實說,要不是出了個破事兒,小爺,我還是醉臥花叢中,夜宿溫柔鄉,日子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哪里像現在,女人都快絕跡了,放眼望去,全是四五十歲的大媽,簡直倒盡了胃口,是我佔他們便宜還是他們佔我便宜,這都不好說。
關鍵竟然都是些不下蛋的。
早知道,當初就該生一個足球隊,而不是一發現那些女人懷孕,就威逼恐嚇,直接讓保鏢把他們拉到醫院,把小西瓜處理掉,在狠狠的踹掉她們。
那樣的好日子,竟然是一去不復返了。”
這些卑鄙無恥喪,盡天良的話語,竟然還引得旁邊幾個人的附和。
“是啊,好日子不珍惜,現在又追憶,這大概就是賤吧,賤皮子。”
死神自嘲。
他一路上都很沉默,這是他第1次附和大家。
“王兄,不是我說你,你就听兄弟一句勸,別老跟盟主對著干,你以為他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嗎?
他表面上拿你沒辦法,那是因為你有死神的法力,他還需要你共同維持幽冥界,一旦他找到新的替身,想到辦法把你從死神的軀殼里驅逐出來。
換上新的宿主,你說到那時候你還有什麼用?
他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你能落個什麼好下場?”
夢神這番話,可謂是推心置腹。
死神即便不領情,也不至于把它放在對立面。
但死神還真就是這麼個奇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像個瘋批。
還是個失去理智的,想要毀天滅地的瘋批。
“呵呵,你們一群趨炎附勢的家伙,說的好像大家乖乖听話,他就能容下大家似的。
你們是不是傻?不,你們簡直就是蠢,愚蠢至極。
我告訴你們,要不是爆發了喪尸病毒,咱們這些人的家族都被喪尸病毒給清除了,我們早就被他的家族架空,甚至搜羅各種罪證,給徹徹底底清理掉了。
他可從來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人。”
幾人被罵又蠢又壞,心里憋著一大股氣。
本來高低得跟死神分辯幾句。
畢竟大家不管是在喪尸病毒爆發之前家族的實力,還是現在生負的法力。
大家都不相上下,誰也比沒比誰高貴。
听到了死神這冷冷的語言,他們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即便死神不說,他們又何嘗不知道。
從前的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看著富貴鼎盛,實則猶如在刀尖上跳舞。
大廈的傾覆,沒有一塊磚頭能幸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