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鎮,這座原本兩個王朝爆發戰爭最前受到牽扯的小鎮,如今卻難得的安寧。
生活在這里的百姓,對于如此寧靜的生活亦是十分的珍惜,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這幸福的笑容。
今日的戲園卻是異常的熱鬧,因為今日又到了戲園開門唱戲的日子了。
如今戲園的生意越做越大,幾乎聞名州郡,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戲園亦是人滿為患,就看站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即使無法看到戲台上的演出,有些老戲迷就蹲在戲園的牆根,過一過自己耳癮。
如此熱鬧的場面楚墨卻並沒有露面,自從神秘高手潛入壕州,暗影雙衛聯手都沒有將他們找出,總給楚墨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縱使自己將身旁的羅網殺手全部派出,包括六劍奴、驚鯢等人,也是遲遲沒有消息傳來。
由此可見,此次潛入之人是如何的狡猾。
雖然被此事一直困擾,但今日登州的一封書信暫且轉移了楚墨的注意。
信是張角寫的,里面標明了登州的一些情況,細細讀下來讓楚墨對登州近期的情況更加了解。
此外,石桌上還有著另一封書信,同樣來自登州,上面關于登州的近況卻更加的詳細。
一道靈性彈出,兩張書信被震碎,楚墨回想書信中有關登州近況的記載,心中似乎升起一個更加有趣的想法。
登州既然如今劫匪遍地,佔山為王,各自為戰,那不妨讓登州在亂一些。
而如此混亂的局面,劫匪相互攻伐的場面,楚墨想到了一人,此人若是出世在此種環境下,恐是如魚得水矣。
想到這里,楚墨不禁離開听雨亭,朝著戲樓走去。
此刻,煌州皇都的皇宮內,卻發生著一件大事。
鳳儀殿,被軟禁的皇後此刻正跪倒在神像前,十分恭敬虔誠的跪拜著。
香爐內,裊裊香煙似煙如霧,盤旋上升,慢慢的擴散在空氣中,讓整個房間都帶上了絲絲檀香氣。
李婉兒雙手合十,十分虔誠。
這時,從一側的屏風後走出一位黑袍人,寬大的帽檐將他的臉也全部遮擋。
“娘娘,不知道你可還記得合作的事情,我等的時間已經太久了,希望你能動作快一些?”
嘶啞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大殿內,說話中不帶絲毫的語氣,有的只是對生命的默然。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皇後李婉兒嬌軀一震,其合十的雙手緩緩垂下,面容上浮現出痛苦而又糾結的表情。
李婉兒並不是只可觀賞的玫瑰,其努力的保持表情的平靜,從蒲團上緩緩起身,沉聲道︰“毒鄔神將,你們神罰組織還真是陰溝里的老鼠,讓人心生惡心啊。”
“你似乎低估了夫君在本宮心目中的分量,更何況,夫君落得昏迷的下場,本就是拜你們所賜,本宮是不會與虎同謀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黑袍人緩緩上前,燭光緩緩的照射在帽檐上,只見帽檐下一張面具被緩緩的照亮。
似乎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黑袍人緩緩的貼近李婉兒,緩緩道︰“娘娘和陛下還真是恩愛啊,就是作一對亡命鴛鴦也不願背叛吧,如此愛情真是可歌可泣啊。”
“只是不知道娘娘的娘家若是因此受到牽連,你會怎麼作呢,是否還有如此視死如歸的勇氣?”
此話一出,李婉兒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緊接著氣血上涌,雙眼一黑,身軀一晃差點昏倒。
這是來自對方出赤裸裸的威脅,是用自己娘年親族的生命來威脅自己。
李婉兒一臉的痛苦,一滴眼淚從其眼角滑落。
僅僅片刻,李婉兒心中便做出了,其聲音帶著一絲低沉,道︰“閣下不用如此出言威脅,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李家上下就魏國勛殉葬的準備,不會給你神罰組織一絲一毫的機會。”
說完便將頭轉向了一邊,不再理會毒鄔神將。
而看著皇後李婉兒的回答,毒鄔神將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只是這個笑意中帶著濃濃的冷意。
沒有理會皇後李婉兒轉過去的臉龐,繼續說道︰
“娘娘應該明白,如今陛下到底是一個已經昏迷的廢人,是他重要重要,還是你的兩個兒子重要,夫人應該不想自己的兒子出事吧。”
“你說,若是我下場支持你其中的一位兒子,他們兄弟兩人會不會自相殘殺。”
“如今奪嫡之戰越來越有趣,本神將卻還要跟娘娘死磕,有個消遣的事情也可以緩解下情緒不是?”
李婉兒震驚的轉過頭來,眼神中還是驚駭之色。
大皇子唐承乾和三皇子唐承澤原本兄友弟恭,小兒子更是跟在大兒子的身後,幫助其爭奪儲君之位。
到底何時,一切都變了呢?
自己的小兒子到底何時對皇位也產生了野心,不惜斬斷兄弟親情,也要爭上一爭呢?
自己這個做母親的,本就沒有本事去解決這件事,使得兄弟二人在對立的方向越走越遠。
想到這里,李婉兒不禁心中涌出愧疚感,是自己沒能力阻止這一切,那時自己還被軟禁,等知曉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二人的關系已經鬧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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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毒鄔神將又以他們的安危為威脅,讓她一個做母親的又如何不心痛?如何不去糾結?去猶豫?
畢竟,他對神罰組織的實力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自己兒子手中的力量完全不是對手啊。
想到這里,這個可憐的女人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堅強,淚流滿面的同時,直接癱倒在地上的蒲團上。
毒鄔神將這次蠱惑道︰“娘娘,只要你將陛下的藏身之地說出來,我保證神罰組織不會去動皇子他們的。”
終于在一次次的蠱惑下,李婉兒心靈防線潰敗。
面具下,帶著勝利笑容的毒鄔神將朝著唐天聖的藏身之地而去。
而李婉兒心懷愧疚,跪倒在神像面前懺悔,久久沒有起身。
明亮的大殿被一排排燭火照亮,但李婉兒卻感覺自己被無盡的寒意包裹,就連趴在地上的身軀都在打顫。
“踏踏踏”
許久,寂靜的大殿除了皇後李婉兒的哭聲外,多出了一陣腳步聲。
毒鄔神將去而復返,但這次其身後多出一道身影。
一只見一位身穿龍袍,臉色烏青,利指如劍的僵尸亦步亦趨的跟隨在其身後。
李婉兒見到這一幕,可謂是瞳孔一縮。
因為這道身影她太熟悉了,那熟悉的臉龐,那熟悉的穿著,這個陪伴自己半生的帝皇,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看著被僵尸化的唐天聖,那略顯猙獰的面孔,李婉兒只感覺自己的心髒傳來陣陣刺痛,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眼角,砸落在地板上,濺起水花。
都是因為自己,一切罪孽自己都願承擔。
李婉兒臉上的妝容以花,秀發一縷縷的散落,格外狼狽的同時,其趴在地上失聲痛哭。
這一刻,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後,一人之下位格的女子,是那麼的無助。
毒鄔神將如今任務依然圓滿,並沒有為難趴在地上失聲痛哭的女人,帶著化為皇僵的唐天聖緩緩離去。
仿佛听到了離去的腳步,李婉兒並沒有抬頭,她緩緩的調整姿勢,調整為恭敬的跪倒姿態,帶著哭腔喃喃道︰“皇上慢走,臣妾恭送皇帝。”
“踏踏”
“踏”
腳步聲越來越遠,李婉兒依舊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錯在臣妾,臣妾別無選擇,也不求夫君原諒。”
“臣妾失信與太監五保、失信與丞相衛禹”
“臣妾更對不起列祖列宗,對不起滿朝文武,對不起天下百姓,妾身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如今夫君駕崩,黃泉路上還沒有走遠,臣妾馬上去尋皇帝,去黃泉路上向皇帝請罪。”
就這樣,司掌六宮之主的皇後也薨逝,直到死亡其身體也呈現跪拜的姿勢。
隨著皇帝和皇後的逝去,王朝原本固若金湯的氣運轟然坍塌,氣運之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轟然消散。
隨著氣運之龍的消散,遺留下的氣運分成六大份和數十道小份,朝著王朝各地飛去。
渝州的大皇子、漠州的二皇子等封王封地的皇子皆是感到一股強大的氣運融入自己的身軀。
皇宮內,丞相衛禹正在處理奏折,這位王朝的丞相拖著殘軀正認真的處理著。
下一秒,便感受到一小份氣運朝著自己飛來,融入身軀,頓感自己的身體輕松了不少。
“好多的氣運之力,好端端的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氣運到來,難道王朝發生了什麼大事?”
隨著丞相衛禹運轉神通,一下秒發現端倪的他不亞于五雷轟頂。
“皇帝駕崩、皇後薨逝,怎麼可能,怎會又這樣?”
皇都的各處庭院內,魏征、嚴用和等人暗中出手,撈得一小份氣運之力;
皇都西山的一處軍營,張清、花榮望著四散的氣運,紛紛出手獲取了一小份;
浩然書院內,正在授課的王勃暗中出手,也截獲了一小份氣運之力;
飛檐寨,張角以三十六路渠帥為助力,更是截獲了數道小份的氣運;
一時間,王朝各地的能人異士、宗門天驕、氣運磅礡之人等全都獲得了氣運的加持。
戲園,剛剛煉制完皮偶的楚墨端坐在戲樓上,抬眼望去,便看到一大份氣運朝著自己撲來,瞬間便融入了自己身體內。
在楚墨的身旁,有著一位身材矮小,面目黝黑;眼如丹鳳,眉似臥蠶,滴溜溜兩耳垂珠,明皎皎雙楮點漆;唇方口正,髭須地閣輕盈,額闊頂平,皮肉天倉飽滿的年及三旬之人。
其人雖然外貌普通尋常,但其站在那里,有種坐定時渾如虎相,走動時有若狼形;養濟萬人之度量,懷掃除四海之心機的氣質。
給人志氣軒昂,胸襟秀麗之感。
姓名︰宋江,字公明
武器︰忠義雄武劍 替天行道旗
功法︰《紫薇天魁武典》
陣營︰人族(兵家)
潛力︰演軍陣
修為︰二境孕魂階巔峰
簡介︰宋江,綽號呼保義、及時雨、孝義黑三郎,原為山東鄆城縣押司,身材矮小,面目黝黑,為梁山起義軍領袖,在一百單八將中穩坐梁山泊第一把交椅,為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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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為鄆城縣押司,因私放晁蓋等人,被小妾閻婆惜捉住把柄,以至于殺了閻婆惜後連夜逃走,闖蕩江湖結交諸多英雄好漢,輾轉周折上了梁山。
並曾帶兵征討祝家莊和高唐州,主張並接受朝廷的招安,接連出征遼國、田虎、王慶、方臘等,屢立戰功,被封為武德大夫,楚州安撫使,最後被高俅等奸臣設計用毒酒害死。
宋江出世,來不及拜見楚墨,只見其似有所感,背後出現一桿大 ,紅底金字寫著“替天行道”四個大字。
隨著大 的出現,頓時數道小份氣運仿佛受到感召,紛紛朝著宋江呼嘯而來。
只見宋江大手一揮,數份小股氣運被其捏在手中,恭敬的來到楚墨身前,開口道︰“臣宋江,拜見主公,宋江初入世,沒有什麼要送的,今日恰巧偶得幾份氣運,借花獻佛就呈與主公面前,望主公笑納。”
楚墨不明白這些氣運從何而來,但畢竟是作為建立勢力的底蘊存在,所以還是收了起來。
此次降世的並非宋江一人,既然要將宋江派往登州,自然要給他準備幾位高手。
宋江的左邊,站立著一位布衣書生。
姓名︰吳用,字學究
武器︰神機流光鏈
功法︰《多智天機儒典》
陣營︰人(儒家)
潛力︰開文宮
修為︰二境補身階巔峰
簡介︰吳用,山東濟州鄆城縣東溪村人,梁山排名第三的智多星。他滿腹經綸,通曉六韜三略,足智多謀,常以諸葛亮自比,道號“加亮先生”,人稱“智多星”。吳用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須長,善使兩條銅鏈。他與晁蓋自幼結交,朋黨敬稱其“吳學究”。
吳用精通兵法奇謀,滿腹經綸,通曉文韜武略,足智多謀,常以諸葛亮自比,道號加亮先生,曾與晁蓋等人智取生辰綱,為了避免官府追緝而上梁山。
梁山大聚義後,他兩敗童貫、三勝高俅,並推動招安進程。接受招安後,隨梁山軍隊南征北戰,平滅了幾方勢力,後被封為武勝軍承宣使。
後來,在得知宋江被害死後,他與花榮一同自縊于楚州南門外蓼兒窪宋江墓前,尸身葬于宋江墓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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