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你你你……”
自來也被嚇了一跳，上來就這麼勁爆，莫不是長門派來試探自己的喲！
鼬嘆息一聲，簡單解釋了一遍自己被三代派到曉組織臥底的故事。
自來也听完後更是一怔，心中少了幾分警惕，但仍舊無法完全相信鼬。
畢竟三代猿飛已死，現在也沒人能證明鼬說的都實話。
“我無法確定你說的真假，但你說能解開穢土的操控，究竟是什麼辦法？”
“兩種辦法。”
“第一︰我知道解開穢土轉生的手印和查克拉運轉之法，只要你學會並施展，就能擺脫操控。”
“這麼好？那你豈不是？”
“我已經解開了束縛，現在就是自由的。”
“沒有弊端嗎？長門怎麼會放任你解開？”
“據我所知應該是沒有弊端的。只不過，你未必能成功施展。”
“什麼意思？”
“施術者能共享穢土忍者的視野，我們的聊天估計都在首領的監控下。就算你學會穢土解印，大概率也會在施展的瞬間，被首領強制操控定住。”
鼬如實說道。
這段時間他也把穢土的情報研究了個七七八八，自然知曉自己和自來也的秘密交談，根本瞞不住長門。
“啊？”
自來也又被嚇懵了，什麼叫長門能全程共享視野啊？
那自己倆人豈不是在大聲密謀嗎？
這樣的話說這些有什麼意義？自己就算知道解法手印，也不可能繞過長門的操控，成功施展吧？
這個鼬不會是個傻子吧？
等等，那這個鼬又是怎麼解開束縛的啊？
都是忠于木葉的臥底，長門還會優待這家伙？
“那你……”
“第二種辦法︰我有一顆來自摯友的萬花筒寫輪眼，其蘊含的瞳術【別天神】，甚至可以強制抵消穢土轉生的操控，讓你恢復自由！”
“最強幻術別天神？！！”
“是的。只是這顆右眼別天神的控制時長是有局限的，就算改寫目標的意志，過一段時間也會失效，必須要持續多次施展，才能一直操控目標。”
這就是別天神萬花筒左眼和右眼的瞳術區別了。
左眼能幾乎永久篡改目標意志，但冷卻期長達十多年。
右眼只能短時間修改目標意志，但冷卻期也很短，僅需幾個小時。
“這……也就是就算成功靠別天神擺脫穢土操控，每隔一段時間，也得補一次？不然就會恢復被操控狀態？”
“是的！”
“那這樣有什麼用？”
“這樣起碼可以你獲得逃離這里的可能。”鼬給出了回應。
“等等……就算能成功，可你說的這一切，長門不都監听著嗎？他不會阻止嗎？”
“會的。”
“那這有什麼意義？”
“我現在是自由的，足以施展別天神瞳術。而只要你能暫時擺脫操控，你我聯手突圍。我們倆，有概率能逃出去一個，將情報帶回給木葉村……”
這就是鼬給予自來也的選擇了。
“然後呢？情報傳回去就能獲勝了嗎？”
經歷過連番情報轟炸的自來也，現在也對情報脫敏並絕望了。
就算把情報傳回去又如何？
那就能戰勝整個曉組織的陰間軍團了？
這種事，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的！何況木葉早已經知道了長門等人的絕大部分能力。
情報確實很重要，但絕對的實力差距下，情報再多也很難翻盤啊！
“當然不可能，這是一場木葉幾乎注定會輸的戰爭……”
鼬坦然承認。
“呵呵！所以才將難題拋給我嗎？你的性子倒是和富岳那家伙有幾分相似啊……”
“所以，自來也大人的選擇呢？”
“你要是現在選擇背叛，就不怕長門責怪你那弟弟？”
“佐助對他還有用，他也憎恨著木葉，首領不會對佐助下死手的……”
“原來如此。那最後一個問題，長門口中的那位仙人，真的存在嗎？”
“存在。”
“你親眼所見？”
“親身體會……”
“有戰勝的希望嗎？”
“只有絕望……”
鼬坦誠無間，知無不言；面對一位能強制穿梭時空的神明，他是真的想不到半點勝率。
听此。
自來也悵然點頭，並恍然大悟︰
“我懂了。所以你不是來救我的，而是來勸降我的吧？”
“……”
鼬沒有回答，算是變相的默認了。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滅族的自大小鬼了，被現實磨平了稜角，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和斤兩，這才選擇將未來托付給佐助。
可現在，面對更加強大的新曉組織，他更是無力對抗。
在必敗的前提下，比起木葉殊死抵抗，全員戰死；投降與苟活，未必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盡力勸降木葉的。”
“除此之外，我還有得選嗎？”
自來也露出絲絲苦笑，徹底認栽了。
“哪怕一切結束，木葉村不會感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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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最後提醒著。
“我明白。”
“就算能成功，估計我也會成為木葉所有人眼中的叛徒與走狗吧？並遭受所有人的唾罵！”
“一個率先投降敵方的懦夫，還厚著臉回去勸降自家村子的畜生……”
“從英雄跌落為走狗的滋味，看來我也得嘗一嘗了。”
自來也搖了搖頭，已經能夠預想到那一幕了。
“謝謝您，自來也大人！”
鼬點頭致謝，感謝著這位木葉三忍的理解與抉擇。
然後又交代了幾句，示意自來也好好準備，接著便離開了這間密室。
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自來也本人。
當叛徒的煎熬滋味，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
待鼬離開密室，這才發現。
房間之外。
穢土長門正領著所有人，靜靜的守在這。
顯然，剛剛所謂的去抽離尾獸，不過是說給他和自來也听的幌子罷了。
一旦室內的自來也和鼬做錯選擇，守在外面的長門等人就會立馬出手，提前徹底解決掉這兩個不安定因素，然後發兵踏平木葉村！
“鼬，你做的不錯。”
“放心吧首領，我不會再選錯了。”
鼬面無表情的點頭保證道。
他就知道，已經學壞的長門首領，早已經不是曾經那麼好騙了。
還好自己料到了這一點，沒有給這混蛋首領找茬的機會。
“走吧，一起去結陣抽離尾獸。”
“是！”
“對了，你說，要不要將你爹也穢土出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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