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這大小伙子這大冬天的在雪地里睡一宿都啥事沒有,上什麼醫院啊!”
    許大茂滿臉抗拒,這要是傳出去,他許大茂還活不活了?
    張建設很想來一句咱不能諱疾忌醫,可又一想這事要是放在他身上,估計也會找點民間偏方,醫院萬不得已他也不去。
    撓著下巴想了想自己空間里面泡著的藥酒,有鞭有骨頭。
    上次給他們喝的是稀釋了的虎鞭酒,雖然稀釋了,可這勁頭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大茂哥的身體還是不如他柱子哥。
    柱子哥喝了以後直接霍霍他干娘去了,大茂哥喝了就不愣趴下不愣趴下的鬧心。
    看來還得從根上解決大茂哥的問題,先把身子養起來再說其他的。
    “大茂哥,這鞭炮的最近少吃,我這有瓶子虎骨酒,一會咱喝了,先把身子骨養上去再想其他的。”
    啪嗒一聲,許大茂雙手就拽住了張建設的手。
    “兄弟,哥哥我啥也不說了,你要嫂子不?兄弟,只要你開金口。”
    “別介,不至于。”
    李秀芝他挺想的,可這嫂子也不是她啊,這不叉劈了嗎?
    嫂子別動,我是大茂哥。
    呸,不要臉!
    想想趙彩雲,實在是下不去機。
    走回家喝酒去。
    張建設晃了晃腦袋,把硬盤里面的知識晃了出去。
    拉著許大茂在門口打算等會他柱子哥。
    “等他丫的干嘛啊?咱倆回去喝點得了。”
    “許大茂,你丫的又攛掇我兄弟什麼呢!”
    傻柱還了板車回來正好听見許大茂說話。
    “管得著嗎你。”
    “你丫的三天不打皮癢了是吧?”
    傻柱擼胳膊挽袖子就想跟許大茂撩跤。
    許大茂來一個二字鉗羊馬,雙手比劃著。
    “傻柱,你丫的別跟我賽臉啊!”
    他現在總覺得自己立不起來是以前傻柱給踢的,丫的陰損著呢,專門往下三路招呼。
    張建設沒管這兩貨鬧騰,轉頭看向三大爺。
    “喝點?”
    “不了不了,今個你三大媽在家做飯了,你們小年輕的一塊,我就不去湊份子了。”
    閻老扣連忙擺手,他也是要臉的,兒子剛欺負完老實人,讓人家請客請一天,又被許大茂傻柱一頓損,他還哪有臉過去喝酒。
    再說了,酒桌上萬一那倆貨再提起這茬,來一個子債父償,他還活不活了?
    活不活的單說,這兜里的錢不能往外掏。
    “爸,我年輕,我跟他們喝點去。”
    “喝你媽。。。”
    閻解成剛腦補完用大肘子抽許大茂臉的場景,听見有酒喝,咂吧了一下嘴,豆汁哪有二鍋頭好喝?
    不過提議一出就被三大爺給罵了回去。
    罵完之後就有點後悔了,不是後悔罵了閻解成,而是自己堂堂一個教書先生,最近怎麼老是壓不住火?
    閻解成被他老子罵了一句,低著頭轉過身子,咬牙切齒雙拳緊握,內心暗自發狠。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我要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要對我刮目相看!
    我不是要證明自己多了不起,只是要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
    閻解成決定從明天開始努力掏大糞,關心糧食和蔬菜。
    等攢夠了錢,請整個四合院的人去最好的飯館搓一頓。
    讓他們看看我閻解成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里,抬袖子一擦眼楮,剛才自己把自己給感動了。
    猛的向下一揮衣袖,腦袋揚起,嗖嗖的往家跑。
    跑到家門口,拿起他吃飯的家伙大糞勺子就開始甩了起來。
    推,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