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呂秀秀這麼一說,宋雅正頓時瞥了呂秀秀一眼。
這人什麼來頭,自己也沒招她惹她,故意來礙著她的眼。
既然如此,也別怪她讓眼前這個人見識一下京市宋家的強悍了。
對著呂秀秀瞪了一眼以後,宋雅正又很快轉過頭哭了起來︰“對不起,國安哥哥,真的不是她說的那樣的。是我不好,你怪我吧,打我吧!”
呂秀秀自然是看到了宋雅正那一眼了,看上去那麼狠毒,那麼陰狠。
她就有些無語,事情是她自己做的,現在被揭穿了,不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反而來怪她了。
看來是宋家也將她保護的太好了,讓她只會這麼驕縱。
只怕從小到大,宋雅正都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吧。
而宋雅正的這種人生,還是偷得原主呂秀秀的。
如果沒有原主呂秀秀,宋雅正當真能過的上這種人生?
宋雅正現在可能並不知情,但是原書之中,她後來可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
但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宋雅正也沒有絲毫想著補償呂秀秀,反而是由著人將呂秀秀陷害致死。
哦對了,宋雅正的那個媽,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貨。
對自己親生女兒沒有半分憐惜,甚至推波助瀾,促成原主的死。
村子里傳出呂秀秀的流言,作為呂秀秀的親媽,不說去查清楚是不是事實,反而一股腦將所有的錯都怪在呂秀秀的身上。
後面說補償呂秀秀,告訴呂秀秀工作崗位的事。
可是這真的是補償嗎,如果是補償,那為什麼又要告訴宋雅正。
她明明知道,宋雅正是她精心培養的女兒,而她的親生女兒呂秀秀,在呂家受盡折磨,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好成績。
就這樣,還放任呂秀秀和宋雅正一起去考工作。
工作名額就一個,兩人只要去考,宋雅正必然是一定打敗呂秀秀的。
還說什麼公平競爭,如果真的追求公平,那就把呂秀秀失去的十七年還給她,再來說考工作的事啊!
只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被窩里鑽不出兩樣人。
只怕宋家也不是什麼好人家,如今這個地位,還不知道是怎麼謀劃來的呢。
如果宋雅正要對她出手的話,呂秀秀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接招,讓宋雅正看看她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
而另一邊,林國安看到宋雅正在哭泣,瞬間把剛剛閃過的一絲不快拋之腦後。
宋雅正是他的青梅竹馬,是從小護到大的人,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所以,一定是呂秀秀,呂秀秀故意挑撥他們的關系了。
一想到這里,林國安直接沖著呂秀秀大吼︰“夠了!不就是幾毛錢嗎,雅雅還挨了一巴掌呢。論起來,還是姜蕊該道歉。”
列車員見幾人就要吵起來了,趕緊勸道︰“行了,都少說幾句吧!”
但是呂秀秀才不會慣著林國安。
她看準了林國安手里端著的洗漱用品,直接一把拍到地上。
這些可亂了起來。
宋雅正和姜蕊都被嚇得退了幾步,列車員看呂秀秀大有要打架的樣子,直接將呂秀秀拉住。
林國安見狀,立刻吼起來︰“你有病吧!你故意的是不是!”
看林國安也有要爆發的樣子,列車員也有些慌張。
“行了,我看這位女同志也不是故意的!你是男同志,你就少說幾句吧!”
林國安想著,呂秀秀的確是女同志,本來也不想計較的。
只是,呂秀秀也不想事情不上不下的,她直接出言刺激林國安。
“林國安,我是故意的又怎麼樣?反正也是你先要吼我的,我說是氣急了,你能怎麼樣?你家都落魄了,還以為你是原來的林家公子哥呢?勸你小心些吧。”
呂秀秀原封不動的將宋雅正的話還給了林國安。
宋雅正一听,臉色瞬間白了。
而林國安顯然沖動的多,上前直接給了呂秀秀一巴掌。
呂秀秀眼疾手快,怎麼可能讓林國安打到他,一把就抓住了林國安的手腕。
列車員見呂秀秀這個速度,都不由得佩服。
這要是打上來,呂秀秀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她手上一邊用力,一邊笑著開口︰“林國安,你這就過分了吧!我不過是打翻了你的臉盆,連幾毛錢都不用。你要是打我,可是要道歉的!”
列車員同志都有些著急了︰“這位女同志,你胡說什麼呢!你打翻了人家的臉盆,怎麼還要人道歉呢?”
宋雅正也開口道︰“對啊,國安哥說話是有些過分了,可是怎麼也不用這麼對國安哥吧!”
有時候人被氣狠了,真的會笑出聲來。
呂秀秀看向宋雅正︰“怎麼,你故意打了姜蕊同志的百雀羚,挨了一巴掌可以要道歉。我‘氣狠了’打翻了一個臉盆,連百雀羚都不值的價格。
“現在這位男同志,要打我一個女同志,我就不能要道歉了?你的邏輯還真是厲害,放在自己身上就行,放別人身上就不行了是吧?”林國安有意說什麼,只是呂秀秀捏著他的手腕。
而呂秀秀又是個力氣大的,這一下呂秀秀用了七八成的力氣,給林國安捏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臉色蒼白,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弱弱的開口︰“放手,放手......”
呂秀秀一把將手甩開,然後看向宋雅正。
宋雅正一時語塞,什麼也說不出來。
林國安被呂秀秀捏的太疼了,也說不出話,只能狠狠地看著呂秀秀。
他們沒話說,呂秀秀可是有話說的。
她嘲諷的沖兩人開口︰“不管怎麼樣,宋雅正你既然打壞了姜蕊的百雀羚,那你就得照價賠償。至于你的巴掌,算是你出言不遜的教訓吧。”
說著,呂秀秀又蹲身,將林國安的洗漱用品一一撿起,遞給了林國安。
她讓林國安兩人賠償,還說兩人雙標,她自己可不能做雙標的人。
反正她替林國安撿起來了,林國安還能說什麼呢。
搪瓷的臉盆、杯子,摔一下根本摔不壞。
林國安狠狠地奪過臉盆,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呂秀秀無所謂,反正到頭來也不是她吃虧,林國安能做的,也就是用力奪走臉盆了。
有種小學生打架,對方說絕交。
自己被氣的沒辦法,只能說“是我絕交你才對呢”的無力感,幼稚感。
而作為大人的呂秀秀,面對小學生行為,也只能是包容了。
喜歡穿書七零︰我帶著癢癢鼠種地開廠我帶著癢癢鼠種地開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