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人或許還真無法對抗這個世界的天道,可誰讓曹仲景是穿越者。
他有系統加持,哪怕是這個世界的天道都無法干預到他。
既然火焰使者能通過七彩霞光瞬間恢復傷勢,那他隔絕這七彩霞光不就行了。
到了那個時候,火焰使者還不是任由他摩擦,哪怕是他的主子也只能干瞪眼。
說干就干,曹仲景將神之領域擴張到了極限。
不等火焰使者逃離,曹仲景的神之領域已經將他籠罩了進去。
隨著火焰使者被神之領域所籠罩,他頭頂上方的七彩霞光就像是失去了目標一般,沒一會就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火焰使者眼神凝重,面對曹仲景如此強敵,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安心上路吧”
曹仲景眼神淡漠,話落他一掌拍出,恐怖的雷霆之力瞬間便破開了火焰使者的防御。
隨著火焰使者的護體火焰之力被曹仲景這一擊徹底打散,他的身形猶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頃刻間便砸進了山體之中。
在曹仲景面前,火焰使者顯得是那麼脆弱不堪。
要知道曹仲景那可是能騎女媧的存在,一個火焰使者又算得了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傳說中的火焰使者就這麼敗了??”
灸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一切,可事實就是事實,哪怕他再震驚,也無法改變眼前的一切。
“澎”
曹仲景沒理會目瞪口呆的夏天跟灸舞,只見他意念一動就將山體中的火焰使者抓了出來。
經過剛才那一擊,火焰使者已經是重傷垂死。
隨著曹仲景召喚系統,火焰使者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叮,檢測到火焰使者蘊含大量天道之力),請問宿主是否將之進行轉換”
“叮,轉換成功,恭喜宿主獲得點氣運值”
。。。。。。。
“好家伙,這是幾個零來著??”
曹仲景是真沒想到火焰使者居然這麼值錢,這下他是真發了。
也不知道除了這個火焰使者之外,還有沒有其余火焰使者??
要是有的話,他倒是不介意把他們給一鍋端了。
至于那可能存在的天道,曹仲景倒是沒什麼興趣。
因為天道一死的話,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為了他能過上愜意的生活,這個天道還是先留著吧。
“轟隆”
或許是火焰使者的消失觸怒了某種存在,鐵時空的上空頃刻間便是雷霆密布,閃電交加,各種天災人禍更是不斷發生。
對此曹仲景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太過在意。
火焰使者都被他打包賣系統了,現在這個天道就猶如無能的丈夫,也只能通過犬吠來找點存在感了。
這不,沒過多久鐵時空就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對此曹仲景只是不屑一笑,緊接著一個瞬移就離開了原地。
。。。。。。
金時空
港島
通天閣
“奇怪,天道意志怎麼突然甦醒了”
女媧斜靠在沙發上,當鐵時空發生異動的時候,她瞬間就感知到了這一切。
只見她手中掐動法訣,試圖推演異動的緣由。
只不過她剛推演到一半,一陣腹痛就讓她停下了動作。
“我現在實力百不存一,看樣子是無法繼續推演下去了,只可惜天地人三書不在我的手中,要不然我也不會讓那小賊得逞”
女媧輕撫小腹,眼中滿是慈愛,也不知道她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不自覺掀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由于女媧怕動了胎氣,所以她並沒有繼續推演下去。
至于鐵時空的異動,她並沒有再去理會,而是緩緩閉上了眼楮。
只是她剛閉上眼楮沒多久,她突然有哦猛的睜開了眼楮,因為她察覺到了天地人三書的氣息。
原本她還想根據氣息追蹤過去的,可這三道氣息一瞬即逝,根本沒給她追蹤的機會。
“有意思,看樣子要不了多久這港島又要熱鬧起來了,我現在不便出手,要不還是把那個家伙喊回來吧”
話落女媧便取出了一張符 ,然後將之燃盡。
與此同時,遠在鐵時空的曹仲景停下了腳步。
只見他從儲物空間取出了一個玉盤,此刻上面正有一道紅光在不斷閃爍。
“那個高傲的女人怎麼想起來找我了,難不成是想開了??”
曹仲景嘴角微微上揚,要知道女媧哪怕是在床上的時候,那也是高傲無比的。
明明戰力一般,可偏偏每次都要在上面。
曹仲景有好幾次讓她角色扮演美杜莎女王,她還有些不願意呢。
能讓對方主動聯系他,看樣子港島那邊怕是出了什麼事。
正好火焰使者已經被他解決了,就先回去看看情況好了。
曹仲景一個瞬移回到夏蘭荇德家,隨即一把抓起還在睡懶覺的夏美。
不給對方詢問的機會,曹仲景直接帶著她離開了鐵時空。
等回到港島後,曹仲景先是將夏美安頓在了大峪山別墅,然後他這才來到了通天閣。
見女媧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曹仲景沒有絲毫的客氣,走過去就將她摟進了懷里。
“誰讓你坐這里的,給我下去”
女媧試圖掙扎,可奈何曹仲景的實力擺在這里。
見掙脫不開,她只能板著臉對曹仲景訓斥道。
“呦呵,脾氣見漲嘛,怎麼??你就是這樣跟你孩他爸說話的??”
曹仲景可不會慣著女媧,只見他手上微微發力,當場就將女媧抱了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大腿上面。
感受著女媧那豐腴的嬌軀,曹仲景眼中一片炙熱。
沒給女媧說話的機會,曹仲景大手直接從對方衣領伸了進去。
“你。。。。。你放肆”
女媧臉頰通紅,感受著懷里的大手,她就連呼吸都急促了些許。
她很想將曹仲景一腳踢開,可奈何她沒這個能力。
隨著曹仲景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她很快就渾身癱軟的倒在了曹仲景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