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師兄走後。
對于甦白今天冒犯他耿耿于懷。
“混賬狗東西,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從我手里搶東西。”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看來,不把那個出頭的甦白弄死。”
“炊事房就不知道這天到底是誰的天。”
于是。
他辦完師傅交給的事,並沒有直接回去。
反而來到了內門講武堂。
等著。
等到師父講完課。
眾弟子也散了會。
“馬師兄。”
他朝迎面走出來的一個五大三粗男人拱了一下手。
“哦,是小風師弟呀,有事?”
“有點事,不過不急,走,咱們邊吃邊說。”
這個叫馬師兄的男人。
在四長老手下修行。
可以說是他弟子眾的實力前三名。
平時風道童就喜歡和這些弟子們結黨營私。
互稱兄弟。
有事一起上。
有好處一起分。
否則。
就憑一個小小道童。
實力還沒有屠人夫強。
卻能在整個外門作威作福小衙內一般的存在。
這就是靠著他的師傅,以及下手能做黑活的師兄弟。
二人進了一個包廂。
其余的弟子在外面守衛。
一會兒功夫。
伙食房里最好的飯菜端到了八仙桌上。
風師弟先夾了一塊紅燒肉送到了馬師兄的碗里。
“先吃飯,吃完再說。”
這一桌子菜。
紅燒肘子,紅燒肉,麻醬毛肚,豬頭肉……
配合著小酒。
風師弟和馬師兄吃的是滿嘴流油。
“最近這伙食房肉做的好吃了。”
“也不知道咋搞,總感覺這豬肉的味道比原來好吃幾百倍。”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配方。”
馬師兄抱著一個大肘子,啃的只剩骨頭。
喃喃道。
這話正好戳中了風師弟的心坎里。
“嗯,飯菜確實做的好了,好像是因為來了一個新廚子,這家伙會做飯。”
“可是這家伙也就是個廚子卻愛裝逼,今兒個師傅給的大道碎片,這狗東西還真從我手里拿走。”
“本來是想把這些大道碎片咱哥幾個分了……”
一听小風師弟這樣說。
馬師兄一拍筷子,橫眉瞪眼。
“哪個廚子不開眼!連小風師弟手里的東西都敢拿!不想活了!”
“那個廚子叫甦白。”
“看起來挺橫的,整個炊事班沒人敢惹他。”
馬師兄眉頭微蹙。
“這?”
“炊事班不是屠人夫控制的嗎?他個新來的能牛過屠人夫?”
“不知道,今兒個沒見屠人夫,也不知道屠人夫去哪兒了,總不可能被炖了做成菜吧。”
馬師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笑著說道︰“管他呢,既然得罪了風師弟,那就是得罪了我狂馬,今天晚上我就給他收拾了。”
“這,在咱們這兒殺人可是重罪,萬一被查出來……”
“別怕,他甦白不是長勺的嗎?那就讓它變成一道肉菜,大家都吃了,誰知道人去哪兒了。”
“來來來,別想這煩心事兒,吃肉吃肉。”
……
殊不知。
二人的對話早已經被甦白派出的間諜所掌握。
……
舍管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宿舍。
今天甦白拿屠人夫的肉當做菜品,供給內門弟子以及長老吃。
<d太狠了。
就是不知道甦白知道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找屠人夫告狀。
如果知道的話。
會不會下一個就是自己被做成菜?
剛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就見甦白翹著二郎腿。
手里拿著一本美女雜志,正在看。
“回來了。”
“白哥,回來了。”
“嗯,不用叫我哥,在這兒我的輩分沒你大,叫師弟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
“您做菜又強,還出手闊綽,仗義疏財,咱們炊事房那個不叫您一聲哥。”
“行吧,別馬屁了,我有個朋友想讓你見一下。”
“朋友!?”
頓時。
舍管渾身打起了擺子。
他想起了之前整個人被塞進天啟坦克炮管里被狂獸人猛干的那一幕。
臥槽?!
不會還來吧?
“不是。”
“白哥,小弟我很听你的話。”
“到底是哪里惹到您了,我自己打自己,不用您費力出手。”
說著。
舍管就雙手左右猛扇自己的臉。
啪啪作響。
“別別別,兄弟,你誤會我了。”
“我真不打你。”
“真的?”
“真的。”
“就這樣,你不願意見他,那我讓他見你。”
甦白說完。
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大光頭。
腦袋後面還插著管子,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
頓時。
舍管的眼神渙散了起來。
再也沒有任何的光芒。
“還真是一個帥氣的朋友……”
他緩緩的坐了起來。
穿上了甦白的衣服。
大光頭,單手鞠躬。
“偉大的指揮官,接下來你呢要如何指揮。”
進來的這一位就是尤里x。
“把控制權交給我,我要玩一波單人地圖rpg。”
“遵命。”
……
不久之後,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甦白問了一句︰“誰?”
門外回答︰“領導來檢查廚房了,順便問一下,你做的菜為什麼這麼好吃。”
“哦,我一會兒就過去。”
甦白躺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今夜的風注定會很大……
過了一會兒。
甦白操縱舍管穿上了甦白的衣服,低頭走出了宿舍。
來到了深夜無人的廚房。
里面沒有開燈,只能通過月光看到有一個人影,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不知道領導大半夜的把我叫過來,到底要檢查什麼。”
舍管一字一頓的緩緩說道。
如同夢游一般。
“呵,你小子就是甦白?一個靠著會炒倆菜的廢物,就敢得罪我們小風師弟,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呀。”
舍管擠出了一個機械性的微笑。
左手取出腰間的寶劍指著對方。
一字一頓的開罵……
“臥槽尼瑪,瑪麗隔壁,你個小兔崽子,給我干這兒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狂馬︰“…”
正常劇本不應該是對方下跪求饒嗎?
看來這家伙還真的腦子不正常。
要不然估計也不會搶小風師弟地的東西。
“你已經取死有道了!”
狂馬指尖驟然扣住腰間雁翎刀,刀刃出鞘時竟無半分金屬摩擦聲——
刀鋒如毒蛇吐信,三尺寒芒劃出半輪殘月,空氣被割裂的尖嘯尚在耳畔炸響,舍管咽喉已爆開三寸血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