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章字數不夠,然後還是收費原點數,不是詐騙故意騙錢...是我刪劇情了。
刪了一段東衡小孩和節目組反饋的劇情。
覺得太拖,打算修改重寫,但過年事太多,熬到早上五點還沒寫完又要出去拜年,所以就先那樣放著了。
我會在今明兩天,作為免費章節,或者修改在後續章節里發出,不會多收費。
我碼字很慢,寫的也又不少問題,但態度上是真努力了,每天四千字至少要碼六七個小時,踫上卡文更是直接熬通宵,也從來沒想過故意水劇情騙錢。大家覺得水,是我客觀上的能力不足,我就這個水平了,想寫快都不知道怎麼去加快。
我臉皮蠻薄蠻社恐的,干不出騙錢的事,之前的章節我也經常修改,都是比原有字數多。
經常這樣未修改就上傳,或者少字不刪除合並到一起,原因就是為了保全勤和創作激勵。
全勤每個月一千,我放得下,之前斷更在群里發紅包,說斷更一次發兩百,我發了五千。
創作激勵每個月四五千,佔我稿費很大的一個比重,實在舍不得,所以才會經常這樣卡點上傳。
這樣做確實很影響追更讀者的體驗...對不起。
年已經拜完了,新的一年我會努力調整。
本章為感言章節,不收費。
以下刪除的東衡小孩字數︰
兩邊很多店鋪也都關門了,地上丟滿了各種垃圾,帶著一種喧囂後的頹廢感。
也是頭一次現實來這里的午木好奇的看著周圍,從門口歌舞伎町的招牌進去,開始很窄,各種掛著雜亂霓虹招牌的小店鋪,像個亂七八糟小巷子,一點都看不出是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走了一陣,到了一個路口後,小店鋪不見了,視野豁然開朗。
出現一個像大型商業綜合體的建築,配合著各種電子大屏,看上去才有點東京夜生活文化娛樂中心的味道。
就是這文化娛樂中心好像並不是所有人的文化娛樂中心。
午木看著他左手邊,大商業建築邊上的一個小廣場上,面露訝色。
只見邊上的這個小廣場上,竟然零零散散有些看上去異常年輕的男男女女在蜷縮著露天睡覺。
這會可才一月多,天冷的很。
他背後一直偷偷跟著拍攝的鄭民基倒是見怪不怪,雖然不明白午木跑這個紅燈區來干嘛,但在日本留過學的他對這很熟悉。
日本面上看著光鮮,紅燈區也有法律規定只有素活,但其實也就是面上。
邊上這些露天睡在廣場上的是“東橫小孩”,東寶大廈的旁邊,簡稱東橫,這里聚集了日本各地因為各種社會和家庭原因出來流浪的青少年,基本上都是些未成年,12到18歲為主。
他們徹夜聚集在東衡廣場上,平時就靠做些小跑腿和客人“談戀愛”生活。
只要女孩自願和客人“談戀愛”,那就不算賣咯。
自家首都這種世界知名的娛樂中心竟然存在著這樣一大批未成年甚至是兒童賣yin者,一直沒有解決不說,竟然還變成了一個專有名詞,鄭民基一個韓國人都替日本覺得丟人。
可能是盯著看的太久了,午木的目光吵醒了一個蜷縮在廣場花壇邊,留著馬尾辮,穿著黑色衛衣的年輕女孩。
女孩有些無謂的掃過清晨的東橫廣場,在開始掃到午木的時候,她還沒怎麼在意。
等掃過之後,察覺到什麼的她又把目光投注過來,在午木臉上盯了半秒後,她站起身,走過來,用有些磕絆和口音嚴重的英語問著,“客人,需要服務嗎?”
午木對于這人用英語問話並不奇怪,雖然都是黃種人,但中日韓三國的人還蠻好分辨的。
他看著黑色衛衣女孩過分年輕的臉,搖頭。
“我可以給你打折。”
午木額的一聲,繼續搖頭。
&noney。”
午木無語了。
這是我睡你呢,還是你想睡我呢?
他直接用日語問,“你多大?”
午木這次沒繼續在節目上藏著自己會日語的事,一個套路玩多了沒意思,而且這次也沒人給他翻譯,只說英語溝通會非常不便。
但他這口日語一說出來,無疑是讓暗中觀察的鄭民基心里嘀咕,他竟然真會日語,他怎麼會的語言那麼多?華國明星那麼卷的嗎?
黑色衛衣女孩也是明顯吃驚,她換上了日語,“客人你會日語嗎?我十六歲,很年輕,客人想試試嗎?”
十六歲的未成年...
午木哪敢試,“你們怎麼睡在這里?晚上不冷嗎?”
嗯?
聞到一種熟悉味道的黑色衛衣女孩似乎瞬間沒了興趣,她瞥瞥午木,撇嘴嘀咕著,“沒勁。”
然後就轉身回去打算繼續睡覺。
“誒,我想問問周圍哪家無料案內所比較有名,能給我介紹一家嗎,最好是那種背後有關系的。”午木反過來叫住她。
黑色衛衣女孩腳步沒停,只是略微斜著腦袋看他,眼神里大概的意思...你幾把誰啊。
...好個性。
午木哈哈,“露天睡容易感冒,也不安全,換個地方睡吧。”
就知道是這種什麼都不知道,就會說些漂亮話的人,黑色衛衣女孩心中嘀咕,不屑。
但已經轉身離開的午木身後,最終還是傳來一聲提醒,“街口過去那家叫Ээ у的案內所開了很多年。”
鄭民基不得不說,有的人哪怕不用自己的明星身份,走到外面也到處能受到優待。
連這種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人情冷暖的女孩都會下意識的看重幾分。
同時他更是捕捉到了午木話里的關鍵詞。
無料案內所?
這話直譯過來就是免費介紹所的意思,屬于在日本非常常見的一種存在。
以下刪除的節目組反饋字數︰
案內所員工在聯系上面的經理,午木在等待。
但也不是白等的。
他看著邊上已經打完電話,跑來和他交流試探的案內所員工,笑著道,“我還沒有吃早餐,小誠君方便去給我買一份早餐嗎?”
嗯?
已經向午木通報過名字的員工心里感覺怪怪的,但面上還是立馬站起來,熱情的道,“一丁目的一家華國生煎店味道很不錯,應該符合您口味,我現在就找人去給您買一份。”
然後很快午木就吃到了白嫖的早餐了。
生存?
生什麼存,他要躺平!
外面的鄭民基已經人都有點暈了。
他已經看明白了,午木這壓根就是在打算空手套白狼。
按照正常流程,是選手自己先安頓下來,然後想辦法找其他選手。
可這人卻直接把這事給打包成一個項目想委托出去,然後還用這項目去誘惑別人解決他安頓的問題。
不是,這人怎麼腦洞就能這麼大的!?
而且他怎麼敢的!
他不怕被日本黑幫纏上嗎?
別說鄭民基看暈了,一直在導播車里的崔相中也已是一臉的愕然。
他整個人也從最開始的用余光打量,變成眼神緊盯著屏幕了。
邊上其他屏幕上,選手們要不都還在滿臉迷茫的亂轉,不知道干嘛;要不就在勉強用磕磕絆絆的英語和人交流,還處在適應新環節的階段。
可這人直接一口流利的日語就算了,還直接敢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跑到這種地方去談“委托”?
崔相中算是感受到一點這人做節目的風格了。
不至于說多不可思議,但和其他選手相比,就是感覺完全不一樣。
打個不恰當的例子,大概就是別人是綜藝,節目效果就是些嘉賓打鬧搞笑的東西。
但這人就像電影,一種好像總是能讓劇情狂飆起來,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就是腎上腺素飆升也是有代價的。
邊上副導演猶豫著問︰“四號目標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我們要不要制止他?”
確實太大了,一家明擺著有日本黑幫背景的案內所,午木還又可口的像只白嫩美味的小羊羔,平時不接觸還好說,這主動跑上去接觸...
一個說不好可能就會出意外!
出了意外,不只是午木自己會出問題,可能都會連累的他們節目沒法拍。
崔相中也猶豫一下,然後下定決心,“拍,多找一個應急小組部署到四號那邊去,一有意外就隨時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