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成為浮雲一般的存在，他要跟自己一往割裂。
他不想變回之前那個樣子。
雖然他簽了一個很差的合同，可是畢竟現在是他的新的人生。
當她化好妝，穿好衣服，整個人的就變得不一樣。
然後他就跟著小紅去上班。
小紅告訴他，陪客人呢就是要學會察言觀色。
客人都是上帝，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讓你喝酒你就喝酒哈，讓你聊天你就聊天。
讓你閉嘴的時候你就閉嘴，總之你不可能說一些讓客人不高興的話。
這樣的話，那你接下來的生活就很慘，你不但要被罵，還要被扣工資的。
你只有把客人哄高興，他們才能喝更多的酒，然後你才能拿到更多的錢。
你明白了嗎？
在上班之前，小紅簡單的叮囑了幾句，因為在他看來，秦懷茹就是一個鄉巴佬。
什麼都不會，怕他萬一出錯了，那待會兒肯定要出問題的。
盡快來到這個舞廳，兩個小時，整個人都是處于一個懵逼的狀態。
他是當然是什麼都會懂的，小花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他知道在這種地方。
要生存下來，就必須得依靠自己，誰也依靠不了。
不過他並沒有服務的意識，因為他以前在四九城，哪里知道有這種東西。
他只知道，不讓對方不開心就行。
別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于是他就點頭，今天他跟小紅是一組的。
他們就坐在座位上等客人，有客人叫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去的。
沒一會兒，舞廳里就來了不同的人。
每個人看上去都光鮮亮麗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小花就給他介紹這是誰？這是誰。
以後見到該怎麼叫人？
他都叮囑這一切，而秦淮茹則在心中默默的記下了這一切。
他們在座位上待了半個小時，然後就被叫到了一個卡座上。
這個時候，卡座上已經坐了三個客人。
小紅都是認得的，當他過去之後，就叫他們的名字。
張總，李總，王總，小花就跟他們打招呼。
這個時候秦淮茹見到這些人，也是很懵的。
因為他第一次踫到這種情況，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小紅就拉著他，來到這三位客人面前，說這是我們新來的姑娘。
叫小茹今天剛來上班，什麼規矩都不懂，幾位老板多擔待一下。
然後他就讓秦淮茹，叫這位三位老板的名字。
秦淮茹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他叫了幾聲這老板的名字。
然後他們就坐到老板的身邊，然後老板就開酒。
自始至終都是小紅主導的這一切，他看完就跟每人倒了一杯。
然後就拿起來跟老板踫了一下杯，小紅是很規矩的。
他知道老板抿一口就可以，但是他們要把整杯酒喝完。
他喝完一杯酒之後，秦淮茹也不敢怠慢，他也趕緊把杯中的酒喝完。
他從來沒喝過這種酒。
他之前在四九城的時候，連酒都沒踫過，因為他知道女人不可以喝酒的。
可是在這種地方沒有這種規矩，他必須能喝酒。
于是他就學著小紅的樣子一腳把酒給悶了。
可是呢這酒的度數太高，當他一口悶的時候，感覺嘴里胃里火辣辣的。
燒的慌，他就咳嗽了幾聲，咳嗽完之後小紅就給他一個白眼，讓他不要這個樣子。
因為在客人面前咳嗽是很不禮貌的。
可是呢這三位客人並沒有在意，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是新來的，就應該給他一點機會。
他們並沒有責備他，而是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喝下去。
喝下一杯水之後，秦懷茹才好了一點。
然後客人又要讓他吃東西，他看著面前的牛排無從下嘴。
因為他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既然讓他吃，他就吃了一點感覺很好吃的。
他從來沒吃過這些東西。
吃完之後他還意猶未盡，可是小紅給他一個眼神。
讓他別再吃下去了，因為這些東西並不是他的。
客人叫他吃她才能吃得。
要讓他不吃就不吃，他只能這個樣子。
于是他就不吃了，這個時候一個叫王總的客人，就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然後給他踫了一下，王總敏了一下酒，然後秦淮茹以為又要喝酒。
就一杯準備用悶下去，沒有辦法，剛才小紅正在教他的。
就應該按照他的規矩自己做，可是王總這個時候就攔住。
他說你剛來的，根本就不會喝酒，你不要喝的這麼急。
喝的太急的話很容易醉的，于是秦淮茹就放下了杯子。
這個時候，小紅就說他剛來到什麼都沒有，要王總多教教他。
王總說那是應該的，我看出來了，他什麼都不懂。
然後就問秦懷茹，從哪里來的，多少歲了？
秦淮茹說自己是從對岸過來的，然後他今年20歲。
本來他都不止20歲了，他都有三十幾歲的。
可是呢剛才小紅告訴他，不能說出自己實際的年齡。
因為說出自己的年齡，可能就不喜歡他，他必須偽造一個年齡。
而且她化了妝的，對方就看不出來他的實際年齡。
听說他才20歲，王總也是很開心，因為王總就喜歡，這種年紀小的姑娘。
他還以為秦淮茹是剛出來的，就一把摟住了她。
秦淮茹從來沒被別的男人抱過，瞬間他就有種初戀的感覺，他就像觸電一般站了起來。
王總瞬間就不高興了，臉色變得很差，這個時候，小紅就趕緊解圍說，他第一天上班。
不懂規矩，惹惱了王總，王總多擔待，他適應兩天就好了。
然後叫秦懷茹趕緊坐下來，因為他不能夠表現出，任何的不開心。
剛才已經告訴他，不能夠表現的開心，要不然的話，他就拿不到錢的，還會被扣工資。
他這樣說了之後，辛快樂就沒有辦法，他只能坐下來。
因為他已經沒別的辦法。
他不想被這個王總動手動腳的，可是呢他現在沒得選。
因為他一旦你離開的話，那他要被控制，那拿不到工資，那他不是白來了嗎？
于是他只能忍下來，坐下來給王總道歉，說他剛才魯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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