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野人部落的首領?”
雷哲•威廉姆斯察覺到了對方身上令人忌憚的魁首氣息,但他也發現了對方此刻是精疲力盡、精神力枯竭的狀態。
在與張陽大戰過後,顏巡沒有了一點戰斗能力。
“別動!”南牆則一副廢話少說的模樣,拿出從地牢里帶出的手銬,將顏巡的雙手背著銬上。
“我師父呢!”他接著從高聳的巨樹平台向下俯瞰,卻並沒有發現張陽的影子。
剛才兩人的大戰驚天動地,此刻卻只剩下野人首領,不由讓雷哲和南牆擔心起張陽的安危。
在高空俯瞰,下方的平地早已滿目瘡痍。
遍地的深坑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與潮濕的泥土腥味混合,令人作嘔。
坑壁滿是焦黑的痕跡,上方的岩石和泥土被扭曲融化,形成了奇形怪狀的褶皺,仿佛是大地痛苦扭曲的面容。
坑底深處的岩石被硬生生扯裂,巨大的裂縫交錯縱橫,像猙獰的傷疤。
周圍的地面上隨處可見被沖擊波掀翻的巨石和連根拔起的樹木,它們橫七豎八地散落著,訴說著剛才大戰災難的恐怖。
“哼,他在下面。”顏巡並沒有反抗,等他恢復過來,小小的手銬又算得了什麼?
“尤文大人——”
“師父!!”
雷哲和南牆不敢相信張陽的死亡,兩人在平台上探頭下望,眼角一酸。
下方的深坑卻突兀地捅出了一根漆黑的手掌!
啪啦啦……
像是植物大戰僵尸里,僵尸的手掌從墓碑下破土而出!
石塊向滾落四周,很快又冒出了另一只手掌,接著黑土里爬出了一道渾身是血的焦黑身影。
“是尤文大人!”雷哲眼前一亮。
“師父!”南牆更是瞪大了眼楮。
雖然從這個高度根本認不清對方的模樣,但能在如此險境活下來的人,還能有誰?
“什麼……”顏巡不可置信,瞳孔里滿是血絲,對方居然活下來了,這都能活?
見師父還有一線生機,南牆立馬抓住巨樹上的藤條,順著往下滑去。
顧不上手掌因為摩擦而產生的劇烈疼痛,南牆從高空極速落地,接著朝著張陽所在的深坑狂奔。
“呃∼∼∼啊∼∼∼”此刻的張陽雖然成功從坑內爬出,狀況卻已經來到了最差。
他因為失血過多已經很難維持清醒的意識,不過在看到南牆的靠近後,嘴角還是揚起了一抹笑意。
“師父堅持住!我來了!”南牆越跑越快,整個人像是一跳就會飛起來。
他猛地撲向即將斷氣的張陽,身上的聯絡光波已然提前亮起!
“我救!”就在南牆觸踫到張陽的一刻,巨大的艾薇塔身影浮現而出,白衣獵獵作響,張陽的傷口在治愈光波下迅速愈合!
深坑內的鮮血像是奔波在外的兒女尋到了家的歸途,紛紛回流鑽入張陽體內。
不過短短十秒,張陽的所有傷口便悄然恢復,皮膚煥發如初。
“謝謝……”張陽感謝自己在幻境中推開了南牆,感謝自己在瀕死前想起了南牆,感謝蘭德爾•費舍的警醒。
不然他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真正的南牆了。
“師父,我就知道你還活著,那個3s打不過你,你永遠是最強的!”南牆激動地拍了拍張陽的肩膀,一副無比自豪的眼神。
就好像故事就應該這樣發展,張陽的勝利是必然。
“嗯。”張陽苦笑,他知道自己此戰的不容易和艱辛,在層層幻境中自己的信念哪怕有一絲的動搖都將永遠迷失,任人擺布。
“老大,人我給你押過來了!”此刻,雷哲也押送著失去戰斗能力的顏巡來到了地面。
事到如今,所有野人都被滅殺,他們也終于可以詢問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快說地牢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張奇他們為什麼醒不過來!”南牆立馬想起了昏迷的張奇和漢弗萊他們。
“頂層辦公室里,那些能力公式到底是怎麼回事?”雷哲也問出自己心中的最大疑問。
“為什麼野人的脖子都印有指南針,上面的兩個字母,到底指的什麼?”張陽則詢問起指南針的含義,和困惑他許久的兩個字母。
“……”顏巡稍停頓了一會兒,看向三人,很快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哎……”
“我叫顏巡,出生于八閩省,台北市。”
“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癌癥患者。”
“故事的一切,還要從那天的聚會開始說起……”
“在那場聚會里,我朋友邀請我玩一款新出的網絡游戲。”
“游戲的名字,叫暗區突圍。”
“我閑來無事便答應了。卻沒想到那個決定,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轉折點。”
“起初人們已以為,這只是一款普通的摸金撤離游戲。”
喜歡全民突圍︰我槍械滿級熟練度請大家收藏︰()全民突圍︰我槍械滿級熟練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