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看到劉邦這副模樣,肆意且不屑的笑容說道
“哈哈!只能說天道好輪回!你這個狗東西!老子當初活幫你干了一半,老子的飯!也分了你一半!”
“老子每天又累又餓的!結果你這個狗東西就這麼對我的!”
“你讓老子沒有男人的尊嚴啊!!!”
看到易小川歇斯底里的樣子,劉邦也是輕笑一聲說道
“哈哈!你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好!”
“大家萍水相逢,你在知道我是家住沛縣,名曰劉季後,就突然對我獻出殷勤,這一看就知道你這個家伙別有目的。”
“那時候大秦多麼強盛,幾乎所有人都差把始皇帝供起來了!結果你呢!”
“你小子讓我造反!”
“哈哈!真的是荒謬!你讓我一個小小的亭長造反,是你瘋了還是我傻了!”
“老子不把你送走,說不定哪天就被你這個傻子給害死了!”
“我好幾次暗示你不要多言,可是你小子不長教訓,天天口出狂言,要不是你小子一直幫我分攤活計,還有連糧食都分了一半給我的份上,老子我早就舉報你了。”
“不過你小子真的是傻的可愛!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傻子”
似乎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劉邦也是肆意的大笑起來。
而易小川听到劉邦的大笑,他這次反而沒有原來那麼激動了。
他現在想通了,他當初就是太傻了,他沒有看清局勢。
水泥路,造紙術,雜交水稻,這一樣樣不該出現在這個朝代的東西出現後,他就應該升起警惕之心。
街道辦!監察小組!這些只有在他那個時代才會出現的東西,就很明確的表明了那個穿越前輩是現代人。
那麼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歷史,那他也肯定是知道了劉季這個家伙會是未來的漢高主劉邦。
他既然已經站隊在始皇帝了,那麼他就肯定不會讓劉邦這個家伙有好日子過,也不會讓他有機會招攬到人手。
他現在一切都明白了,為什麼劉邦這個家伙會被以偷雞摸狗的名義舉報,然後拉去做苦力。
因為這個罪名最丟人,只要他曾因為這個罪名受到懲處,他的名聲也就徹底臭了,想要再像原歷史那樣招攬到這麼多賢才,已經不可能了。
畢竟沒有哪個人會傻到投靠一個背著雞鳴狗盜名聲的君主。
只是他自己沒有想到這一點,劉邦會被判罰去做苦力這就說明背後有人在算計他了。
自己還傻傻的想要去抱劉邦的大腿,最後還讓劉邦把自己給賣了,賣了五兩金子,最後這五兩金子還被他送給了劉邦。
他真的是太可笑了,他自詡聰明機智,卻沒有想到自己一開始就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想到這里,易小川笑了,的笑得的非常的肆意,也笑的非常的張揚。
只是笑著笑著,他又哭了,然後就開始止不住的痛哭起來了。
看著易小川又哭又笑的,劉邦也是冷眼看著。
他和易小川現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易小川想要弄死他,他也想要弄死易小川。
現在看到易小川這副德行,也只是以為他瘋魔了而已。
他眼神冷漠,剛想離開,就听到易小川的聲音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
“呵呵!劉季!劉邦!你知道我為什麼第一次听到你叫劉季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對你特別殷勤嗎?”
听到易小川的話,劉邦停下了剛要出門的腳步。
他也很好奇易小川當初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殷勤,他總覺那真相就是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倒霉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冥冥中好似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易小川即將說出的,就是那個真相。
劉邦把外面把守的家僕叫了進來,把房子里的這些乞丐拖出去,直到房間只剩下他和易小川後,劉邦才做到了那只唯一干淨的胡凳上,語氣冷淡的說道
“說吧!我想知道為什麼!”
易小川撐起身子,不過感受到下身傳來的疼痛後,他痛呼了一聲,不敢亂動,想了想,對著劉邦嘶啞的說道
“能給我一壺酒嗎?”
劉邦也沒有拒絕,讓外面的僕人拿來了兩壺酒,一壺放到了易小川旁邊,一壺劉邦自己拿在手上自斟自飲起來。
這酒是李莫邪釀造的白酒,一杯下去,劉邦也是哈了一口氣,然後放下酒杯,等著易小川的回答。
易小川這邊直接對著酒壺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漿流入喉嚨後,他感覺嘴巴辣的發麻。
緊接著腦子也開始有些發麻了。
似乎身後也沒有那麼痛了。
易小川重新撐起了身子,這次雖然疼,不過有著酒精的麻痹,他還能忍受的了。
他靠在了牆上,一手撐著旁邊的台階,然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可知道,我的來歷?”
听到易小川的話,劉邦搖了搖頭說道
“不清楚,你小子來歷神秘,官府也查不到你的來處,要不然也不會被拉去做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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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來歷當然神秘,畢竟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听到這話,劉邦眼神抽了抽,他以為易小川在說胡話,覺得自己被他耍了,剛想要發怒,就听到易小川繼續說道
“我來自兩千年後的時代,那個時代嘖嘖!可真的美好啊!”
"數不清的美食,泡不完的美女,享不完的美酒!"
"哈哈!說起來真讓人懷念啊!”
“你知道我當初听到你叫劉季,來自泗水郡,沛縣的時候我會那麼的驚訝嗎?”
易小川也沒有等劉邦回話,繼續說道
“劉邦!字季!沛豐邑中陽里人,早年到外黃縣跟隨張耳 ,秦朝建立後,出任沛縣泗水亭長。”
“因釋放刑徒,藏匿于芒碭山中,後醉酒斬白蛇,自封白帝之子,取得同行刑徒的信任,奉其為首領。"
"後帶著三千子弟,相應程勝吳廣起義,自稱沛公。”
“投奔反秦義軍首領項梁,因英勇表現,被自立楚王的項羽封賞,任碭郡長,封武安侯。”
“後率軍進駐灞上,納降秦王子嬰,後功高蓋主,被項羽邀請參加了鴻門宴,借尿遁走之後,回去便自封為漢王,統治巴蜀及漢中一帶。”
“再後與項羽開啟楚漢爭霸,取得勝利,統一了天下,建立漢朝,也被後世之人尊稱為高皇帝,也叫漢高祖劉邦!”
“哈哈!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去巴結你了吧!”
“你本是未來的漢高祖劉邦的!不過嘛~呵呵!現在的你~嘖嘖”
劉邦沒有理會易小川的嘲笑,因為听到易小川的話後,他的胸口悶痛,他有一種感覺,易小川說的是對的!他原本就應該按照這個歷史走下去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他已經是一個太監了!一個太監怎麼可能能當皇帝。
看著劉邦已經相信自己的話了,易小川也是繼續打擊道
“至于你說你在沛縣相中的女子,呵呵!我猜測,那人應該就是你未來的皇後,呂雉了。”
“呂雉!字娥�,碭郡單父縣人,女政治家,漢高祖劉邦之妻,通稱呂後”
“其父名呂文,因躲避仇家,所以搬遷到沛縣,後再一次宴會中,相中劉邦有雄才之資,日後必成大器,于是將其女呂雉許配給了劉邦。”
“呵呵!這就是你的歷史命運。如何?現在听了有什麼感想?”
劉邦此刻腦子里百轉千回,冥冥中有一個人在他耳邊吶喊,易小川說的都是真的,那本就應該是他的命運。
他劉邦就該如此,創立漢朝,雄霸天下。
可是現在為何會如此!
劉邦眼楮赤紅的看著易小川,咬著牙說道
“既然你說這些都是我原本的軌跡!那麼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的我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里,劉邦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既然易小川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
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像易小川這樣的存在不止他一個。
如果有這麼一個人,知道的了原本的歷史軌跡,可是他對這個歷史軌跡不滿,那麼他是否就會嘗試去改寫這一段歷史。
亦或者,他想要代替自己,創立漢朝,坐上原本就該屬于自己的位置。
這麼想似乎一切都想通了。
為什麼他平白無故被針對,為什麼他往日那些舊友都飛黃騰達了。
只有自己落魄至此。
他劉邦以前雖然吊兒郎當,可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他之前會主動跑去和樊噲和蕭何兩人結交,也是看中了兩人身上的本事。
他出事後,自己看中的那些人都都不見了,升官的升官,被調走的被調走,他現在想清楚了,那些人應該是自己原本的班底。
有人在盜取自己的氣運,挖自己的班底。
劉邦本來就不是蠢笨之人,在冥冥中的那種感覺下,他也徹底相信了易小川所說的話,他濾清了思路,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里,劉邦也是哈哈大笑,只是這笑聲中卻帶著無盡的怒火。
“哈哈!好算計啊!先是讓人舉報吾,壞了吾的名聲!然後又設計吾去出賣你,最後徹底把吾的名聲踩入泥坑中!這真的是好算計啊!一環套一環,就是想要讓吾未來都無法再招攬到可靠的人手。”
"因為沒有一個大才會投靠一個偷雞摸狗,出門兄弟的人!哈哈哈!!好好好!此計可真毒啊!徹底斷絕了吾未來的道路!"
劉邦也不愧是未來能當上漢高祖之人,在易小川和他說明了他未來的道路後,他加以分析,就完全明白了自己落到如今的下場,就是被人算計了。
他死死的盯著易小川說道
“這個世界!還有跟你一樣的人!是也不是!”
看到劉邦這個模樣,易小川也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又猛喝了一口酒後,淡淡的說道
“呵呵,這不是明擺著嗎?你看看那水泥路,你看看那些所謂監察小組,還有雜交水稻,曲轅犁,更重要的還有造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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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那位前輩的杰作。”
“可惜我發現的太晚,也沒想過既然那位前輩選擇了站隊始皇帝,那麼你這個家伙肯定就成為了他的眼中釘,他肯定是會想辦法除掉你的。”
“可惜我當時太天真了,覺得始皇帝必死,就算投靠了始皇帝,只要始皇帝一死,天下必將大亂,到時候才是你的舞台。"
"可是我沒料到,人家早就把你的舞台給拆了!哈哈哈!現在的你就算知道了真相也無用,沒有人會認一個太監為主的!"
“呵呵!很可笑嗎?”
“我是太監!你不也一樣是個太監嗎?”
“同樣來自未來,人家自始至終都沒走出前台,就已經把所有人都謀劃進去了,而你呢?"
“嘖嘖!你除了把自己的小兄弟賣掉,還把錢給了我,你還做了什麼大事?”
“哦!還真有,鼓動胡亥屠殺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不過這個鍋好似被淳于越那幫老家伙接過去了。”
“你看看你,你連一個惡名傳不出來,下詔害死公子扶甦也好,賜死蒙恬也罷,你都是假借胡亥之手,你倒是脫身的干淨,可是你好似什麼都沒有得到呢。”
“你之前那麼執著趙高這個名字,想來這個趙高,“應該也是你們那個時代的歷史名人吧。”
“只不過,你達到人家那種程度了嗎?”
“就算你對歷史有著先知先覺,不過現在的你,好像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呢。”
“要不然你也不會淪落到我的手里了。”
劉邦看不得易小川那副得意的模樣,也是對著他的傷口捅刀子。
听到劉邦的話,易小川原本看熱鬧得意的表情也是瞬間僵住了。
是啊,他得到了什麼,歷史上的趙高就算被人唾罵,可是人家後面干壞事也是干的大大方方,擺明了這些事事情是他做的,是他挑撥胡亥的,你們又能如何。
而他怕死,他每次都是把這個鍋推給了胡亥,讓胡亥出來頂包,自己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就一直是一個忠于胡亥的小太監。
哪怕那時候自己已經是中車府令了,對待那些官員,他也沒有顯得很霸道。
指鹿為馬的事情他也不敢做。
也或許不是不敢坐,而是沒什麼機會坐,始皇帝駕崩,賜死扶甦,邊境大軍解甲歸原,大秦崩塌的速度比他預料的還要快。
他能做些什麼,他好似什麼也做不了,他自以為能掌控好局勢,結果這局勢一開始就崩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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