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悄咪咪的湊上去,跟陳秘書搭話。
“陳秘書,跟您打听一下,這什麼領導啊?”
“不該問你就別問。”
陳秘書冷聲拒絕道。
“行,沒問題。”
許大茂笑著擺弄自己的機器去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樣子笑了一聲,熱臉貼冷屁股了吧,活該!
“跟我走吧。”
許大茂和傻柱跟著陳秘書走了進去。
把許大茂和傻柱安排好之後,陳秘書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到了廚房,傻柱看著桌子上豬肉牛肉羊肉,西紅柿豆腐白菜,應有盡有。
傻柱在肉上聞了聞,又看了看自己用的工具調料全不全。
“行啊,吃家啊。”
傻柱感慨道,從食材和調料上就能看出來絕對是講究人,他平時也在外面接活兒,沒見過調料這麼全的。
傻柱掏出隨身帶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然後找出一個搪瓷杯子,翻箱倒櫃的四處找茶葉。
“別抽煙了,我們家不讓抽煙。”
一個婦人走進來,給傻柱說道。
聲音把傻柱給嚇了一跳,他正在櫃子里找茶葉呢,哪里知道後面有人啊。
不過傻柱也沒多想,人家家里不讓抽煙,自己抽確實是自己沒禮貌。
隨即傻柱把煙給扔進了爐子里面。
但是沒有茶葉怎麼能行呢,這就是主家的不對了吧。
“哎,我說,你們這里怎麼沒茶葉啊,我找了半天沒找到。”
傻柱壓根沒認出來這可能是領導夫人,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道。
“你做飯就做飯,喝什麼茶啊?”
領導夫人不解的問道,她這人愛聊天,獨門獨院的平時也不出去,有個人來了就想聊兩句。
但是傻柱這一看就不是個會聊天的,開口就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哎,這話新鮮了,誰規定廚子就不允許喝茶的,還有啊,你們這里缺點芝麻醬啊。”
傻柱又開始挑毛病。
“要你來是做川菜的,要芝麻醬干什麼啊?”
領導夫人有些生氣了,這人到底會不會做菜啊。
“做飯歸我,吃飯歸您,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了。”
傻柱硬氣的說道,把陳秘書的話改了改又說出來了。
“待會兒有人給你送來。”
領導夫人白了傻柱一眼,扭頭出去了。
傻柱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等著自己的茶葉到來。
…………
許大茂這邊黑乎乎的,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正在擺弄機器。
“小伙子。”
領導夫人走過來打了一聲招呼。
“嗯?您好,你有什麼吩咐?”
許大茂听到聲音直接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沒有,這領導在談事呢,一會兒就過來了,這沒什麼問題吧?”
領導夫人好奇的看著許大茂的機器。
“你放心,不會有問題的,片子都是陳秘書給的內部片子,怎麼會有問題呢。”
許大茂這話說的非常有水平。
剛才他本來準備放自己帶的片子,但是陳秘書不讓,只讓放他給的,許大茂當然是沒什麼辦法。
現在說出來也是表明,就算是有問題也是陳秘書的問題,跟我許大茂沒什麼關系。
“小伙子,你叫什麼啊?”
領導夫人高興的笑道。
“我叫許大茂,今年二十八了。”
許大茂想了想,終究是沒有把未婚兩個字說出口。
平時他去那些公社,大隊啊,都是這麼介紹自己的,那些年輕的小寡婦可不就貼上來了嘛。
“哎呀,你比那個廚師的素質高多了,那就是一個二愣子,我都懷疑啊,他會不會做飯。”
領導夫人給許大茂說道,表達出她對傻柱的不滿。
“他哪會……”
許大茂差點脫口而出,他哪會做飯啊,腦子里一激靈,想起了張志強說的話,連忙改口。
“他哪是那樣的人啊,您肯定是誤會了,不瞞您說,您知道我們廠里都叫他什麼嗎?”
許大茂賣了個關子。
“叫他傻柱。”
許大茂開口說道。
“那這還不能代表這人不行啊?都叫傻柱了。”
領導夫人疑惑的開口道。
正好領導這時候走到了門口,听到里面說的話沒有進去,他想看看這個放映員怎麼說。
李副廠長很著急,在心里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啊。
“那不能,傻柱是我兄弟,叫他傻柱那是因為這人老實,踏實的很,所以也算是一個好的稱呼。”
許大茂解釋道。
李副廠長松了一口氣,還好許大茂沒掉鏈子,不然他跟著丟人不說,還失去了巴結大領導的機會。
“哦?小伙子你詳細說說。”
領導夫人來了興趣,怎麼還老實了?自己過去那是一個沒禮貌,說話粗鄙的很。
“行,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那我就跟您簡單說道說道。”
“要說我這兄弟傻柱啊,那是真孝順,我們院里的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可惜沒有孩子,他就隔三差五的關心啊,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一大爺親兒子了,多孝順你說說。”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開口道,仿佛傻柱是個無敵大好人一樣。
但是這話在領導夫人耳朵里就不一樣了啊,好的,你們院里一大爺是八級鉗工,很厲害也能掙錢,你兄弟傻柱為了巴結人家給人家當兒子去了。
“那他的親爸呢?”
領導夫人好奇的問道,一般人怎麼可能不孝順自己父親孝順別人的。
“這話就遠了,听說是他爸帶著寡婦跑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當時我和傻柱還小,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兄弟現在還是很生氣,不原諒他父親也能理解,畢竟當年一走了之,我這兄弟吃了不少苦。”
許大茂感嘆道,仿佛是可以感同身受一樣。
領導夫人眉頭皺了起來,誰知道事實是怎麼樣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否定自己的親生父親呢,或許是有什麼苦衷。
“還有嗎。”
領導夫人問道。
“還有就是接濟我們院里困難住戶,他接濟我們院里的寡婦好幾年了,就這,誰能做到?壓根沒有人,你說這人多善良。”
許大茂夸獎著傻柱,好像真的很佩服他一樣。
這話在領導夫人心里又不正常了,不對吧,誰能接濟一個寡婦好幾年啊,怕不是這個寡婦對他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就是吧。”
許大茂皺著眉頭,好像有些為難。
“怎麼了?小伙子你說?”
領導夫人好奇的問道,想繼續听听許大茂怎麼說。
“我這兄弟最近過得不咋太好,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我兄弟和秦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根本沒可能的事,也不知道是誰瞎傳的。”
許大茂有些憤怒的說道,好像要幫傻柱出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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