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退出了房子,但這件事的余波還沒平息,她沒有反思自己的錯誤,反而把責任全部推到小當身上。她四處宣揚小當的不孝,讓大家都知道她的“惡行”。同時,她還造謠許大茂對自己的女兒意圖不軌,試圖轉移視線,讓人忽略她自己的問題。
    然而,許大茂卻因此陷入了困境。他本以為利用張遠拿回了房子,可以出了口惡氣,沒想到秦淮茹的造謠讓他的名聲變得更臭了。他感到自己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心中懊悔不已。
    就在這時,小當出現在他家門口。她淚流滿面,一邊哭著一邊痛斥秦淮茹的絕情和無恥。她告訴許大茂,秦淮茹已經完全發瘋了,不再像個母親一樣對待她。接著,小當向許大茂道歉,表示自己連累了他,讓他遭受了這樣的恥辱。
    看到小當如此懂事,許大茂心里一軟。他意識到這個孩子其實很無辜,而且一直以來都受到秦淮茹的虐待。于是,他決定做一件讓小當意想不到但又非常開心的事情——他自掏腰包幫助小當上學校讀書。
    小當听到這個消息後,激動得熱淚盈眶。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機會上學,而且還是許大茂主動提出的。她感激涕零,保證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報答許大茂的恩情。許大茂看著小當的樣子,心中也充滿了欣慰。
    這事一傳出,四合院里的眾人都對許大茂有所改觀,紛紛感嘆道︰“一向狡猾的許大茂竟然改邪歸正開始做好事了?”而另一頭的秦淮茹卻是怒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她實在想不通許大茂怎麼會如此大方地資助自己的女兒讀書。在她看來,這些錢拿去給白眼狼小當讀書簡直就是浪費,還不如拿來給自己的兒子棒梗,至少可以讓他補補身體,增加一些營養。
    然而,還有一個人此刻卻無比後悔,那便是槐花。她先前因為害怕和擔心,所以沒有堅定地站在小當這一邊,如今听到小當即將獲得資助去讀書的消息,心中頓時充滿了懊悔和嫉妒。她也像秦淮茹一樣埋怨起許大茂來,為何只資助小當一個人,難道是忘記了自己嗎?她不禁想起曾經無數次親切地呼喊許大茂為“許爸”,覺得那些聲音仿佛都白費了。
    這件事里還有一個關鍵人物——張遠。他對自己被許大茂利用一事耿耿于懷。之前他派杰瑞去打探消息,但杰瑞一無所獲,反而是湯姆有了新發現︰許大茂每隔幾天都會到一戶人家過夜,而且不僅他一人,還有很多其他人也會去那里。盡管湯姆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但根據湯姆的描述,張遠心里清楚,那一定是個失足婦女的場所。
    張遠立刻心生一計,他聯系了曾經的同事黃棠,黃棠如今已是治安大隊的副大隊長。張遠將那個淫穢場所的具體地址告訴了黃棠,並叮囑他一定要保密。
    當晚,治安大隊與派出所和工廠保衛科展開了一場聯合掃黑除惡行動。然而,許大茂似乎得到了老天爺的眷顧。或許是因為他近期做了些好事,又或者是走狗屎運,那晚他因臨時有事並未前往那個場所,幸運地逃過一劫。這讓張遠非常惱火,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許大茂的把柄。
    很快,張遠終于等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許大茂剛剛應酬完回來,喝得酩酊爛醉,走路都有些不穩,走兩步就往後退三步,幾乎快要跌倒在地。他時不時發出一陣傻笑,仿佛遇到了什麼開心事。
    張遠緊緊地盯著許大茂,低聲對斯派克說︰“等會看我手勢,我讓你沖出去咬他,你就立刻行動!”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許大茂突然掉頭走進了一條小巷子。他摸著牆壁,沿著巷子往里走去。
    “這個許大茂怎麼改道了?”張遠感到十分困惑,自言自語地說道。
    斯派克搖了搖它的狗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張遠和斯派克決定繼續跟蹤許大茂,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只見許大茂熟門熟路地走到了一戶人家門口,輕輕地敲響了暗號。不一會兒,一名婦女從屋里探出頭來,看到是許大茂獨自一人,便放心地打開了門,將他迎了進去。
    張遠暗自思忖著,這個許大茂簡直就是個活地圖,即使喝醉了酒,也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這麼隱蔽的地方。本來只是打算敲他一頓悶棍,沒想到卻意外地發現了更大的秘密。
    第二天晚上,公安再次行動,成功撲滅了一個窩點。然而,對于張遠來說,他並不關心是否抓住了許大茂。相反,他讓湯姆它們繼續追蹤許大茂的行蹤。
    只要許大茂半夜不回家,無論他去了哪里,第二天就會有公安出現在那個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奇怪的流言開始傳播開來。有人說許大茂經常半夜外出,而且每次都能引起公安的注意。這些流言漸漸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和猜測。
    終于,在某一天,許大茂被人打得住進了醫院。據傳言,他遭到了報復,因為他的行為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滿。這個事件引發了更多的議論和猜測,但具體的真相卻無人知曉。
    得知許大茂被打進住院,張遠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但是,隨後又來了一件煩心事。
    一天,張遠去探望大領導和蓉姐,被告知他們準備南下,臨行前問了張遠的意見,願不願意跟他們一起去南方,張遠感謝他們的關心,但是,還是選擇留下來,而大領導見張遠打定主意,叮囑他多加小心,同時別太過于高調;此外,還有一件事讓張遠小心,他們走後,恐怕趙家會對付他,之前因為有大領導在頂著,如今他們要離開,趙家是不會放過張遠的,所以想讓張遠多加小心。
    果不其然,在大領導走後一個月,四九城里各單位發生了一系列的工作變動,先是張遠老上司黎鐵柱被調去西北任職,張遠也收到通知,調去公安局下屬的招待所擔任所長,行政級別依然是正科級,不過,在所有人看來,張遠是被流放了。
    招待所只有十八個人,其中廚師三人、服務員六人、門衛五人、電工一人,會計一人,內勤一人,還有副所長一人,再加上張遠正好十八人。
    招待所平日里沒啥事,除了一些公干或者是述職之外,很少人會來入住,幾乎是一個清水衙門。
    張遠看著這個地方,尋思著自己如無意外的話,恐怕要在這里待很長一段時間了。
    回到院里,那里的氣氛也是不一樣。
    何雨水神秘兮兮地透露,李懷德當上了廠長,而楊廠長則因為被人揭發,不但被撤職,還被罰去掃地。同時,廠里還組建了一支工人糾察隊,負責監督和管理工人。這讓整個工廠的氛圍都變得緊張起來。
    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官迷劉海中不知走了哪個門道,竟然當上了組長。今天下午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地向大家宣布了這個好消息,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張遠關心地問何雨水現在的情況如何,她告訴他自己也被調到了勞保科,成為了一名倉管員。雖然職位有所變動,但至少工資沒有減少,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算了,反正工資沒少就好了。\"何雨水深知張遠的處境艱難,反過來安慰他道。
    \"嗯。\"張遠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和接受。盡管心中有些無奈,但他也明白,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能保住工作已經不容易了。只能希望未來會有更好的機會出現。
    之後,傻柱回來了,一臉怒氣沖沖,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麼。他看起來非常生氣,似乎遇到了什麼令他不滿的事情。
    \"傻柱,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這麼生氣?是誰惹到你了?\"閻埠貴好奇地問道。
    傻柱怒氣沖沖地回答︰\"別提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孫子,竟然跑到廠里去舉報我,害得我連大廚工作都丟了!\"
    閻埠貴驚訝地吸了一口氣,說︰\"啊?這也太過分了吧!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傻柱繼續抱怨道︰\"是啊,這個缺德的家伙,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
    張遠在一旁皺起眉頭,心想︰看來現在的風向真的變了,一點點小問題都可能被放大成嚴重的問題。難道傻柱受到了自己的影響嗎?要不然,怎麼會連續幾個人的工作都出現問題呢?
    \"大舅哥,你有沒有想過是哪些人有可能舉報你呢?\"張遠小心翼翼地問。
    傻柱沉思片刻後說道︰\"哼,我正在查,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孫子在背後使壞,我一定饒不了他!\"
    “那現在你怎麼辦?”張遠忙問。
    “妹夫,暫時只能去廠清潔隊干活,總比沒有收入好。”但一想到自己工資從原來三十元降到十四元錢,傻柱是憋了一肚子怒氣。
    晚上,秦京茹和聾老太也來到了傻柱家里,她們知道傻柱最近因為被停職而心情不好,所以特意過來勸解他。兩人都說了很多好听的話,讓傻柱的心情好了許多。
    然而,不僅僅是張遠和傻柱兩家受到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逐漸出現了各種問題。首先是閻埠貴,他的工作單位——紅星學校,現在只安排他上半天班,工資也相應減少。接下來是像小當這樣的學生,他們除了上午上課外,下午還要去郊外參加勞動。
    隨後,街道辦發布了一則通知,要求對各個院子的年輕人展開調查。大家紛紛猜測,可能又要開展新一輪的知青下鄉活動了。果然,秦淮茹的兒子棒梗、閻埠貴的二兒子閆解放、三兒子閆解曠、劉海中家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等年輕人都出現在了名單上。
    當秦淮茹得知棒梗也在名單之列時,她焦急萬分,立刻跑到街道辦求情,但在大勢面前,她的努力都是白費。
    這可怎麼辦啊!唯一能幫助棒梗不用下鄉的辦法就是現在能找到單位接收,可是,這哪有那麼容易,就像閻埠貴家的,兩個兒子一起埋怨閻埠貴,他們還是步上閆解成的老路子,因為閻埠貴怕花錢,導致他們工作找不到,也沒錢去送禮,閻埠貴心里也後悔,偷偷摸摸地跑去鴿子市,以前四五百元的工作已經找不到了,甚至是加錢,也沒有空余的崗位,都被人買走了。搞得閆家天天吵吵嚷嚷,兩個兒子一起指責閻埠貴。這閻埠貴也真是的,舍不得花錢,現在好了,工作找不到,兒子們都要下鄉了,這可怎麼辦啊!
    另一邊,劉海中家里就沒有這樣的事,反正劉海中夫婦一直都偏心大兒子,哪怕大兒子離開他們,他們心里依舊對劉光齊抱有希望,至于剩下的兩個兒子,劉海中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隨便給了四五十元就打發了他們兩個人,殊不知正是劉海中這種態度,讓劉光天和劉光福暗自在心中打定主意,到了鄉下就不打算回來。
    夜晚時分,微風拂過院子里的樹梢,樹葉沙沙作響。人們圍坐在一起,享受著夜晚的涼爽。話題漸漸轉向各自家庭的情況,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沉重的神情,特別是那些家中有孩子即將下鄉的人家,心中充滿了憂慮與無奈。他們寧願時光停留在這一刻,讓明天的太陽不再升起,將時間定格在這里。
    “張遠,傻柱,求求你們幫幫我們家棒梗找份工作吧!”秦淮茹四處踫壁後,最終還是來到了張遠和傻柱面前,眼中閃爍著絕望與哀求。實際上,她真正所求之人是張遠,但又怕被直接拒絕,所以才拉上傻柱一起。
    秦淮茹這一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大家表面上若無其事,實則豎起耳朵傾听著張遠這邊的動靜,心底默默期盼著張遠能答應秦淮茹的請求。因為如果張遠答應了,他們再去找張遠幫忙時,就可以理直氣壯一些,畢竟前面已經有人成功了。
    張遠皺起眉頭,心中暗自詫異于秦淮茹的臉皮之厚。盡管兩家之間的關系並不融洽,甚至有些緊張,但她居然還有勇氣找上門來尋求幫助。這不禁讓張遠對她的為人產生了質疑,她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