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懶得管那些腌 事，也別和我說什麼大局，是我的面子被按在地下踩了，再不用點雷霆手段，怕不是接下來什麼權貴家里的阿貓阿狗要往我身上撒尿了。”
老領導自然連連一番勸慰，讓他不要過激。
然後，自然是沒什麼然後的。
也不能說沒有，鬧到了這個層面，曾莉自然會知曉。
不過曾莉一開始並沒有提及那扎，只是責怪他要借題發揮也不挑個好時候。
楊靈越搖頭︰“這個你就不懂了，越是這般時候，越要露獠牙，免得一些人狗急跳牆探爪子，暴力永遠是維護和平的基礎。”
再然後一切如常，楊靈越先陪著顯懷的曾莉在大漠待了大半個月忙活忙活藍海的事兒，陪陪大兒子，又回龍城和于俐住了一段時間，忙活忙活晉投的事兒，陪陪二兒子和三兒子。
直到10月底返京，卻是為了微信的事情。
因為小馬哥進京了，和他一起來的，除了張小龍，還有騰訊的大股東南非傳媒集團。
再不來，騰訊的市值就要跌破300億美元了，要不是靠著游戲業務，早就跌破了。
騰訊出的飛書用戶量雖然有7000萬，但已經連續兩個月負增長，說白了，就是注銷的用戶或者停止使用超過一個月的用戶多過了新注冊用戶。
而東來的微信，下載量突破了1億用戶，日活超過6000萬。
可以預見，等到下個月雙方的數據一公布，別說300億，200億都有可能。
........
見面後非常和氣，彼此很是恭維一番。
楊靈越卻是要求只和小馬哥聊聊，是的，聊聊。
小馬哥一臉誠懇︰“我們都高看了用戶習慣，小看了你們的創新能力。”
楊靈越說︰“明星過氣了，還能去小縣城去走穴撈錢。互聯網過氣了就是過氣了，我注冊過很多網站，現在別說賬號和密碼，連那些網站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
小馬哥被干沉默了，隨後很誠懇地道出了來由，要收購微信，作價100億人民幣。
很高了，很有誠意。
楊靈越笑道︰“東來比騰訊有錢的多，至于我個人，好像比整個東來還有錢。”
“沒得談？”
“現在微信沒告飛書侵權，不是為了什麼體面，而是覺得沒什麼必要。就像新浪微博曾經也沒有告你們和搜狐。所以，我為什麼要和一個注定消亡的公司談呢？”
小馬哥沉默許久，可恨東來的體量擺在這里，要是換家小公司.....
“你我都知道，騰訊不能倒，這不是我和團隊的意志能決定的。”
呵，都威脅上了，威脅有用的話，就不會談了。
楊靈越倒也沒嘲諷，而是輕聲說︰“話不是這麼說的，有可替代的倒也就倒了。而且這個替代的比騰訊成分要簡單，要純粹。
馬總，柯達連明年的奧斯卡贊助的錢都拿不出來了，不出意外，破產就是這一兩年。諾基亞也很快就會步入後塵....就說微信，估計十年後也會被其他的所替代。看開點吧！”
小馬哥听著這個小自己十六歲的“天才”的話，竟然听出了一股子滄桑的感覺，那叫一個悲天憫人。
又是沉默良久，小馬哥恢復了一臉精干模樣︰“楊總，直說吧，你要什麼？”
“騰訊的45...”
小馬哥拍案而起︰“不可能。”
楊靈越相當淡定，伸手指向門口︰“請便。”
“你能拿出什麼？”
“我還沒說完我要的呢。”
“請講。”
“騰訊視頻並到包子視頻，業務及人員該組為包子視頻分部。至于我能給的，微信的45及全面接口，還有個糖豆游戲全部及包子視頻的30。”
說到此處時，楊靈越擺擺手︰“無論哪個圈子，接觸過我的都知道，我這人除了對感情，對于其他從來不會討價還價，所以免了吧。”
小馬哥抽了抽嘴角︰“我該找幾位漂亮女孩和你談？”
“那又沒感情。”
“微信65，其他不要。”
楊靈越只是微笑，並不說話。
小馬哥牙都咬碎了，人家這就是有恃無恐。
又沉默了一陣，楊靈越緩緩說出了一個想法。
大意就是任其發展下去，用不了一年，那些外資股東們到時候就會上吊，騰訊回購的代價會低到無法想象。
那就有將近40了，到時候團隊再補上。
再達成合作，騰訊的股價勢必會急速反彈....
小馬哥擺擺手︰“撐不了那麼久，說不準騰訊明年中旬就得退市，我也會被人打黑槍。”
楊靈越一攤手︰“于我而言，這更好。”
又沉默。
隨後楊靈越很是誠懇地說︰“相較而言，小馬哥你是國內互聯網人中，我最看得上的，因為你屁股坐的最正，要不然我談都不談的。
也不妨告訴你，我投資kaokaotak後，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要給騰訊，給我的女人換點股份。但整個東來集團的高管直接逼宮。
呵呵，我應該算是中國互聯網企業中股權佔比最大的了吧。”
小馬哥眼楮都快瞪出血了，他想把東來的高管全突突了。
他也明白，楊靈越的意思就是他雖然絕對控股，但這已經是最大誠意了，他也認為這是最大誠意。
小馬哥長吁短嘆許久，整個人也塌了下去︰“我能看看微信的後續規劃嗎？別告訴我你沒有。”
楊靈越看了他幾秒，起身從保險櫃拿出了一份提綱，說是提綱，其實行內人也能看出門道來。
只不過看出來也無所謂，畢竟你上線，人家跟著抄，寫代碼那點時間也差不多，當然真正的大殺器，比如紅包、公眾號這些是沒有的，那東西整個集團知道的人也不超過8個。
小馬哥開始以為是糊弄他的，接過後只翻了幾頁，臉就抽動的厲害。
沒戲，騰訊沒戲的，真的會耗死。
不過他也沒心情看了合上遞還回去。
“不聊了，我有些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