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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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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的時候被一旁的小伙伴懟了一肘子。
人們也或是有意或是無意的看向楊靈越，發現他正說三天前去世的伊麗莎白•泰勒呢，還振振有詞︰“八個丈夫怎麼了？人家活的瀟灑就得了。”
俞緋紅卻說︰“瀟灑什麼？我覺得就是被那一群兒孫在病床前爭家產氣死的。”
楊靈越覺得俞緋紅在影射什麼，好吧，其實也不是影射，那就是明說了。
不過他毫不在意，轉頭就和王子昭爭辯起了今年發生的一些的事情。
“你知道個屁，不集合權利和資源能干成個屁事，美國要不是羅斯福集權早特麼成二流國家了。
私德，那算個屁。瞧著吧，遲早讓那幫人鼓搗出大事來，到時候還得把髒水潑回去。”
小桃紅連忙打圓場︰“哎哎哎，不聊這些，不聊些。”
王子昭還本想問問楊靈越是不是知道啥細節，不過小桃紅這麼一說，便也就此打住，岔開話題，問出了最想問的那個事兒。
“你這把大伙兒召集過來，一反常態拍一部國內上映不了，又那麼耗費心力的電影，是啥意思？”
這話一出，沉浸在和同學吹牛逼氛圍中的楊靈越霎時間怔住了，漸漸內斂起來，神情肉眼可見地變的神傷，不過很快又笑了一下。
這般過程也讓院落三十幾人陸續停止交談，看向了他。
楊靈越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又笑了一下︰“能有啥意思，這部電影的構思在學校時便完成了，之後才是一點一點的完善，想要完成我當初所需要的那個感覺，就得你們幾個我身邊，想著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趕，索性把小伙伴們....”
“你這嘴...”
“得得得”
“打住打住”
“.....”
“太過分了。”
“就是，就是。”
面對一眾小伙伴們的聲討，楊靈越卻是樂的前仰後合的。
之後沒有什麼總結發言，也沒有什麼意外，殺青宴自然而然地就結束了。
大家也沒有什麼離校或者畢業時依依惜別的情緒，依舊的歡聲笑語。
楊靈越和徐征說了句“你們的宣發會，我會參加”也就這麼著了。
萬倩呢，很坦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希望還有機會能參演導演的電影。”
楊靈越笑著說︰“保持聯系。”
萬倩的眼楮笑成了月亮，隨後很是灑脫地擺擺手離開了。
她和小伙伴們的想法一樣，一會兒必有一場大戰。
嗯....
仁恆濱客廳陽台落地窗前。
俞緋紅瞧著窗外的黃浦江，咬牙切齒地說著︰“我就是賤，怎麼著？我還是蒼蠅，就想圍著垃圾桶轉圈，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說著說著就哭了個稀里嘩啦。
楊靈越納悶，沒打沒罵的，就說了個“飛哥，我想你了”，就成這樣了。
“別在這兒了，受不了。”
“我覺得挺好。”
俞緋紅不耐︰“你想讓別人看你的女人嗎？”
“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了？”
俞緋紅轉個身子直視著他︰“我說的，行不行？”
“行，那有什麼不行的。”
“你個混蛋。你個混蛋...”
飛哥又破防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
睡眼惺忪地俞緋紅拖沓著腳步來到廚房，從背後抱住他開始膩歪。
“做什麼呢？”
“三明治，冰箱里只有這些....起開點，我要煎火腿了。”
“不。”
“油再濺你臉上。”
“就不，反正我毀容了也有人要。”
楊靈越頭疼，不在吧，時不時地會想她，這膩膩歪歪吧，又有些煩。
你又不是劉一菲，裝啥可愛啊！！！
“飛哥，這不符合你的人設，你恢復一下。”
“啥人設，無聊！今兒能不回嘛？”
楊靈越側目，淡淡地瞅了她一眼。
俞緋紅收回抱著他的順手，抬手一拍︰“有話說話，不答應就不答應，擺臭臉給誰看呢？”
“媽的，正反話全讓你這個賤人說了。”
“楊靈越，你要不打算做就別罵我，我受不了我告訴你。”
“罵你，老子還打你呢，賤貨。”
“別，別，鍋，鍋有火呢。”
楊靈越關了火，大不了一會兒再熱唄，反正吐司還沒送過來。
不過趁這個時候，俞緋紅已經撒丫子跑了︰“我尿急。”
昨天自己也是，有點不知死活了。
楊靈越也是嚇唬嚇唬她，一會兒就得出發回京，得回四合院。
餐桌上。
兩人相對而坐。
“你住博雅園是吧？”
俞緋紅挑了挑眉︰“調查我？”
楊靈越懶得搭理她，你都去了幾次晴翠園了，蔣榮他們要是不查查，那就失職了。
俞緋紅接著說︰“不要你給我買房子，你要真過意不去，一個月給個萬把塊錢生活費就行。”
“臉可真大，我一個月連一千塊生活費都花不了。”
俞緋紅看都懶得看他，更甭說搭這話茬了。
“和你說過，是女人們養著我。我是想說，我去不了博雅園，跟著我的兄弟們也沒個住處。”
博雅園是北大投資的，地段很好的一個小區，緊鄰朝陽公園，往西500米就是三里屯，距離東來大廈4公里左右的樣子，俞緋紅的房子是90平米的兩居室。
“哦，沒所謂，我讓老汪養著唄。”
“通透，也不知道你折騰什麼。”
“不折騰一下，我怎麼知道自己的底線那麼低呢？”
“慢慢來吧，還能更低。說正經的，後期全靠你了啊。”
俞緋紅搖搖頭︰“不合適，你們都粗剪大半了，要是你就算了，還有王子昭他們。”
楊靈越納悶了︰“你在想屁吃啊，老子是讓你去干活，不是分功勞，而且他們各有各的事，《失戀三十三它》520上映呢。”
俞緋紅雙目睜的溜圓︰“你好好說話不行嗎？”
“習慣了。”
“混蛋，還有臉說我公私不分，我告訴你，床上的話不能....”
“有完沒完，老子好不容易做頓早餐。”
“不吃了，氣飽了。”
俞緋紅把咬了一半的三明治一扔，起身扭頭就出了餐廳。
楊靈越不以為意，一口吃掉自己的第三個，然後就探手拿那半個。
不想人家就怒氣沖沖地闖進來，從他手里搶走。
“不要臉，這是我的。”
說著就一口咬在嘴里。
楊靈越瞅著她，確實很可愛。
俞緋紅咽下嘴里的食物︰“看什麼？”
楊靈越沒說話，伸手把她拽到懷里，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