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麗身材依舊綽約的背影,樊兵兵若有所思地感慨道︰“我媽媽比阿姨大4歲,看著卻是兩代人,阿姨的皮膚狀態真好,剛才細看連皺紋都沒有。”
對于這種話題,劉一菲已然司空見慣,從小到大耳朵都快听出繭子了,正欲開口用慣用話術敷衍時,卻听小胖墩嘆息一聲︰“心態真的好重要。”
劉一菲不由反問︰“怎麼?張阿姨一直想不開?”
樊兵兵嘟囔著吐槽︰“唉!想的太開了,我現在都不敢說靈越又給我什麼了,總是不滿足。這幾月又一直催著要孩子,你不知道,在歐洲的時候一天打三四個電話,今兒早上還讓我去驗血....”
劉一菲眨眨眼,沒搭這話茬。
兩人現在的關系確實和親姐妹也差不到哪兒去,但涉及到父母不太好的話,是不能探討的。
可不嘛,彼此屁股上有沒有黑點都知道。
樊兵兵也不想對任何人說自己媽媽的不是,但她不說難受。
其實是她看見老公在劉家的極度放松的狀態有些羨慕,有些心酸。
並不是想起那層關系的緣故,而是在想自己的媽媽太過勢利而被老公不喜,畢竟老公對曾母同樣親近且尊敬。
只要想到這點,樊兵兵心里就很難受。
劉一菲也想到,小麗姐也是經歷很大的轉變的,起初也想著給她從靈越身上扒拉東西,好像,貌似是他們有了曖昧之後,就再也沒提過這一茬了。
想到此處,劉一菲不自主地勾了勾嘴角,彼此坦白,深入了解後真的能解決家庭中大部分的問題。
如此,家才有家的樣子,家才是溫暖的港灣。
樊兵兵好似找到發泄口一般,拽著劉一菲坐到了林蔭下的靠椅上。
緩緩地說︰“前一陣在柏林,靈越完全就是應付差事,做的時候我倆一句話都沒有,我想親他還被躲開了。之後我一個人在酒店難受的哭了好久。”
說著說著樊兵兵想到當時的心境,鼻尖又開始發酸。
劉一菲真的怒了︰“他也太過分了。”
“不管他的事,你想啊,他習慣了不同,那麼長時間只我一個,而且那天他看著就很疲累,我還一直纏著他...”
看著小胖墩難受的樣子,劉一菲也只能說︰“那也不行啊,明明一開始是他要你生孩子啊,我替你出氣,太過分了。”
“別,後來我也想了,是我有點過分。”
劉一菲嘆了口氣,實在沒忍住︰“你搬出來唄,也方便一些。”
“算了,等宅子弄好吧,再說我也時不時地去四合院那邊。”
“.......”
兩姐妹聊著的同時,楊靈越卻是蹲在地上和木匠師傅聊的正歡,時不時地還拿著木枝在地上畫著線條。
“這種簡易風的木質衣帽架,李師傅你給我弄上十個八個的,呃...直接給我100個吧,全用黑胡桃做。”
“楊老板這是要送人?”
“嗯...你直接弄個木藝廠得了,沒錢我給你投點,就我和你說的這種風格的物件絕對能大賣。”
李師傅憨厚臉龐上的眼楮確實透露出一股子笑意︰“楊老板說能大賣一定能大賣的。”
楊靈越頓了一下,哈哈大笑︰“次奧,誰稀罕你這點。行,你自己搞,東西好到時候我還給你打廣告。”
被罵的李師傅激動壞了,連連表示對于楊靈越所要求的,包括樊兵兵宅子的東西一定用心盡全力做好。
楊靈越更滿意了。
李師傅要說給他打折或者免費,那楊靈越會笑呵呵地讓他干完這一單滾蛋。
“好好干,把咱們的傳統手藝發揚光大。”
“楊老板,您是大文化人,能不能給咱這取個名字啊。”
楊靈越認真起來,沉吟數秒︰“就叫李木匠。”
李師傅也是個妙人,連忙拆開一包華子三下兩下疊了個紅包,塞了一百塊錢遞了過來。
不愧是手藝人,手是真的巧,楊靈越看他疊“紅包”的樣子看的都很入迷。
楊靈越開心壞了,攬著李木匠連連感慨其“講究”。
就如同他曾經在通州無意中點了那位炸雞店老板一句後,中國多了個炸雞連鎖品牌一般。
在三年後,一個現代風格的木藝家具高端品牌在天貓旗艦店同類產品銷量第一,並在隨後幾年中成為了央視的“國家品牌”之一。
“楊靈越同款”這幾個字的廣告效應簡直了....
而此時正在談心的姐妹二人看到她們男人開心的模樣,嬌艷和清純的兩張臉也不由翹起了嘴角。
之後樊兵兵拉著老公和“妹妹”去了她依舊建設的宅子。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