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未來的記憶,也曾二次度過高中生活,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此後數年就更加沒有過,不想在此地,年紀40歲的李富真給了他這番感受。
這是他幾乎擁有一切後,苦尋而不得的感受,卻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因為另一側有鳩山美穗,對面是李敘顯,二人的言笑聲驚擾了這番世間難尋的青春感受。
意興闌珊。
有了‘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的感覺,有了“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的想法。
下一刻卻不由端正了坐姿,收回了桌下的膝蓋。
“二位李會長,我們彼此留個聯系方式吧,日後常聯系。”
李敘顯笑著應了一聲︰“理應如此。”
李富真的臉不可抑制地涌上了失落神色,雖然短短一秒後便恢復了禮貌的笑意,同樣掏出了手機。
但這個神色變化依舊落入了楊靈越及李敘顯的眼中。
楊靈越心知肚明,一陣唏噓,或許她也有這番感受,且並不全然就是春藥的影響。
而李敘顯心里狂笑的同時,也閃過一絲不忍,當然這種負面情緒很快就沒了,她今天的收獲很大,是最大的,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
留完電話之後,李敘顯開口︰“時間已經很晚了,楊會長和美穗跨國飛行,又勞累一天,我姐妹還這般打擾,不如就在新羅酒店住下早早休息。”
說到這兒的時候,卻是看向了李富真︰“歐尼,可以提供一間房間嗎?”
李富真心底隱藏的失落情緒在听到妹妹這句話的時候就沒了,反而涌起了希冀,哪怕一路同行送至酒店也好,就像曾經在校門外目送男同學騎車遠去,嘴角也不會不由泛起微笑。
溫婉地笑道︰“當然沒問題,這是新羅酒店的榮幸,請二位務必留下來。”
鳩山美穗沒有幫腔,只是微微頷首。
“如此也好,感謝。”
隨後四人出了茶室,李敘顯接了個電話,隨後很是歉意地說孩子要她回家,但堅持要送客人回房間。
楊靈越和鳩山美穗自然表示不用。
李富真見狀自然表示她來招待即可。
于是乎李敘顯很歉意地離開了。
在進入電梯後,老齊、服務員站在最靠前,鳩山美穗站在楊靈越側前半個身位。
而李富真則和楊靈越並肩,說著一些希望楊靈越他們入住後,明天可以提一些意見之類的話。
說著說著臉上僵了一下,隨之身子都直了。
因為楊靈越一邊笑呵呵地回應著,自然垂下的手卻捏了一下她的手。
確實再次無意中觸踫,但他直接更近一步。
李富真下意識地就想發火,但又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出來,草草說完話便閉嘴不言了。
只是她都沒有意識到,兩人的腳步都紋絲未動,依舊靠的很近,而體溫與心跳一起不斷升高,很渴。
心理和生理出現了差異,在對抗著。
這般情況下,自然一路無話,直到房間門口,老齊例行公事檢查。
不待楊靈越解釋,鳩山美穗便開口說了一下,是楊君公司的硬性規定。
李富真表示理解,她這樣,她家所有人的外出都這樣。
隨後她忍著不適與私下的不堪,化身酒店服務生給楊靈越和鳩山美穗介紹了一番酒店的設施。
鳩山美穗通過言行細節,已然判斷出李富真現在的生理欲望變的很盛。
“楊君,富真姐姐,美穗要使用一下衛生間,失禮了。”
李富真哪里還有心思計較這些,不由放松,連忙說︰“祝二位有個好夢,明天見。”
說著欠了下身,然後朝門口走去。
楊靈越朝著鳩山美穗露出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便作勢送李富真出門。
鳩山美穗會意,目送兩人出了洗漱間,便關上了門,並靠在門上想到︰
楊君肯接受這個禮物便好,至于采集種子這事,她現在已經放棄這個計劃,起碼她現在及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
李富真的腳步很快,可再快也快不過楊靈越,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伸手拽住了她輕微擺動的手臂。
李富真還沒來得及驚訝很憤怒,便被按在牆上來個壁咚,雙手被按在牆上做投降狀,大腦一片空白。
楊靈越看著那張喘息的嘴,直接堵了上去。
這個時候矜持什麼,他的生理是一般的,但心理是很想要和這個娘們兒產生友誼的。
說白了,還是那該死的征服欲。
堵上大概四五秒後,李富真才算是回過神來。
眼里冒出怒火,一邊用力掙脫,一邊用韓語喝罵。
楊靈越听不懂,但也知道啥意思,他抓著她的手腕順著她張牙舞爪,如同遛魚一般。
兩人的衣服摩挲著,發出淅淅索索的聲音。
楊靈越看著她的眼楮,透露出單純的欲望,沉聲說了句︰“one night stand”
李富真明顯身子軟了一下,鼻息愈加濃重,卻咬著牙吐出個︰“no”
<。”
楊靈越一邊說著,一邊探進了套裙。
徹底軟了下來,臉都貼在了他的胸口,更紅了。
楊靈越見狀也沒廢話,直接要抱著她出門。
李富真輕聲說了句︰“我自己走。”
于是乎在衛生間側耳傾听的鳩山美穗听到了房間開門及關門時的電動鎖聲。
“希望楊君還能回來寵幸美穗呢。”
就在同一樓層的角落,一間套房里,李富真進門後便來了個反客為主。
丈夫的背叛,妹妹的拱火,工作的壓力,對面男子的年輕雄偉,身體的躁動...這一切都讓她變得瘋狂,瘋狂地找尋著發泄口。
情急之下卻不得法。
楊靈越笑呵呵地看著她表演,直到其蒙上一層水霧的眼楮看向他時,透露出渴望。
彎腰一抱,踢開里間的房門,扔到了床上。
之後水到渠成。
確實瘦小,不過曲線很好,有點陳虹的意思,不過更白更細膩也更緊致。
閉著眼的李富真很想親吻他,不過始終找不到他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