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招待晚宴，楊靈越沒有高高在上，也不是那種刻意“親民”，而他就是民。
竄來竄去的，除了不喝酒，人們的其余要求一律不拒絕，或是合影，或是閑聊。
比如和一些記者問他和寡姐的八卦。
“沒有的事兒，就是炒作。”
甲︰“導演，這就沒意思了，這是為國爭光的事兒嘛。”
乙︰“就是，就是。按微博小八的說法，寡姐看導演的眼神膠黏。”
“這話說的，誰看我不膠黏。”
“.........”
和影評人們一起罵逢洋必捧的某些豆瓣群體。
甲︰“導演，你這出口轉內銷的招絕了，當初外網讀者對《火星》的評價轉回國內的時候，那臉的打的啊。我看了好幾天的樂子。”
乙︰“我看的有些心酸，不單單那些精英群體，大眾何嘗不是如此呢？見到洋人夸，就覺得好。”
楊靈越唏噓道︰“我又何嘗不心酸，我做這些不就是為提升大眾的文化自信貢獻自己那點力量嘛，否則我特麼每天摟著女人睡大覺不好嗎？”
“.......”
同樣也和院線經理們，其他制片廠們，總局的領導們聊一些沒什麼營養的話題。
一有人提正事，楊靈越就往劉文瀚身上推。
劉文瀚笑呵呵地說︰“各位也體諒體諒我們楊總，讓他歇一歇吧，剛回國就是首映，明天又要滿世界的路演。”
眾人自是一番感慨佩服。
領導們自然提前離場，離場前童局對楊靈越說︰“你也早點回去歇著。”
韓三爺則是︰“好好弄，起碼破個10億。那啥，家女忙活完《趙氏孤兒》了，你那個合拍片，看看她還能做點啥。”
楊靈越一本正經地說︰“杜曉雨說找她當副手。”
韓三爺很滿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我明天去一趟教育部。”
媽的，這是用公家的資源賺自己的人情。
我特麼稀罕你去教育部啊，中航那邊都能發個建議書，央視都能發個號召...
不過楊靈越一臉的感動，握著韓三爺的手晃了三晃。
韓三爺很是感動，都覺得自己有些無恥。
..........
首映招待晚宴持續到晚上10點半。
楊靈越上台又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後，陸續散場。
在他說的時候，劉文瀚和李小染莫名來了個一剎那的對視，雖然很快移開了目光，但作為老司機的楊靈越，自然明白。
媽的，老劉太面了。
而瑪麗娜離開時，那叫一個目光幽怨，雖然情郎已經說了去魔都後就能陪她。
但看著情郎身邊的“bingbing”，瑪麗娜還是渾身冒著酸意。
送一眾喝的有些上頭的朋友，到了停車場後，楊靈越這才長吐一口氣。
握住了一旁樊兵兵的手。
“回家。”
樊兵兵眨眨眼，附耳小聲︰“老公，放你一天假。”
楊靈越詫異至極。
樊兵兵很滿意老公的表情，拽著他的手往車的方向走去︰“最近我又伺候不了你。”
“嘖嘖，還真有大婦風範了。”
樊兵兵翻了個白眼︰“說好了啊，不許你給除了我們四人以外的女人留種，尤其是洋妞。”
“知道，知道，謝謝老婆。”
“親一個。”
“嘖，還有人呢。”
“你快點，車擋著呢。”
“.......”
之後楊靈越回到了自己車上，返崗的老齊開口︰“老板，去哪兒？”
“希爾頓。”
老齊剛開出停車場，楊靈越卻想，不能去找瑪麗娜。
媽的，陽藍那騷娘們兒又不在京，要是日本那個松雪優子在多好。
想到這倆人，楊靈越就感覺癢癢。
還得找會伺候人的。
“老齊，去劉家。”
老齊表情都沒變，應了一聲調頭，疾馳而去，他在劉家副樓都有專屬的房間....
且說網上的人們已經在看首映式直播的回放了，包子視頻已然置頂。
直播訪問加上視頻，下面顯示的播放數字是967.8萬，堪稱恐怖。
“精彩，精彩。”
“為什麼沒有正片的直播？”
“樓上長的丑，想的卻很美。”
“沒想到啊沒想到，《月亮之上》竟然能如此恢弘大氣，期待出音樂版，或者吊大朋友扒一下。”
“包子視頻已經有單獨的演奏視頻了，已經下載。”
“票房超越《阿凡達》？還全球6億美元...楊靈越最近被人們捧的已經神智不清了。”
“少年得志，飄了。”
“作為一名日本留子，我認為全球6億美元這個目標應該是沒問題的，日本這邊的機構預測《火星救援》在日本的票房就是2.5億美元。”
“同為日本留子，你們不知道楊靈越在日本現在有多麼大的聲望...我們班的許多日本女同學天天一臉花痴向我打听他，日本網站上都是對于這電影的後援活動。”
“不管其目標多與少，我是一定會去支持的，只是可惜沒有搶到下周的票。”
“兄弟們，兄弟們，趕緊搶，下周末2d票在爆米花開售了。”
“次奧，嘴是真嚴，已經沒了。”
“讓這些影院加售。”
“.......”
除了關于票房的討論，還有瑪麗娜受到了一眾網友們的深扒，沒辦法太有異域風情了，太漂亮了。
討論的話題卻是喜聞樂見。
“這個毛妹絕對被拿下了。”
“說清楚，被誰拿下了。”
“色中惡魔。”
“想多了，我看有人說兩人走紅毯貼的近都作為證據了，這是禮節性的。”
“狗賊，放開我的瑪麗娜。”
“......”
還有其他的。
“你們說《祝融》那個舞蹈的女舞者身上是彩繪嗎？”
“樓上在想屁吃，也不看看首映式在哪兒？”
“編舞是劉小麗啊，劉阿姨，你知道你的女婿今天領的女伴是樊兵兵嗎？”
“樓上去死。茜茜和楊靈越好著呢。”
“........”
此時的小麗躺靠在床頭，拿著ipad劃拉著看著評論，如同在新西蘭的茜茜一般。
兩人剛剛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