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光著下半身。
顯然楊靈越“注意分寸”的吩咐起了效果,要不然這倆貨哪里會是這般簡單。
“老板,怎麼弄?”
“等警察,剛才都錄上了吧。”
“錄上了。”
“給我,得弄個備份。”
這時那倆美國佬已經讓老齊用他們的皮帶給捆上了。
其中一個大喊︰“我是美國士兵。”
另一個問︰“中國人?”
楊靈越抬了下眼皮,哼了一聲。
不想這個垃圾說︰“我x過中國女人,還不止一個,比日本女人好多了,還更順從,嘿嘿。”
楊靈越悶哼一聲︰“老宋,把他下巴卸了。”
老宋面無表情的右手握拳,在對方左耳根由下而上,一拳搗出。
“嘎 ”
這個洋垃圾立馬驚恐至極,因為他無法說話且呼吸困難,還伴隨著酸疼,跟一條狗似的。
楊靈越上前,一腳踩在了這人的臉上,目露鄙夷。
正要說些什麼,然後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傳來,真•嚇尿了!
楊靈越嫌棄的連忙閃身,真是晦氣。
老齊一腳踹在這貨屁股上︰“次奧。”
另一個洋垃圾同樣驚恐至極,尖叫一聲“p”,被老宋一瞪,旋即閉嘴。
此刻那個女人抽泣著說了一大串日語,楊靈越哪里听的懂。
見楊靈越听不懂,那女人也不顧得身上的痛處和走光,站起來伸手就要搶楊靈越正在傳輸文件的手機。
這哪兒能給她,楊靈越一個向後彈射,他還怕粘上什麼髒東西呢。
那女人跪地哀求︰“pease”
楊靈越說了句︰“ait poice”
那女人頓時驚恐起來,也顧不得手機了,蹣跚著就要離開。
這哪兒行啊。
還好,姍姍來遲的警察終于到了。
李婧也走了過來,先是朝老板點了點頭。
四個警察走過來,看到地上的兩個美國人,頓時面面相覷,頭都大了。
為首的那個看了眼楊靈越沒說話,走向了那個女人。
兩人嘀咕了幾句後,那女人走了,走了....
然後那個卸了下巴的洋垃圾嗚嗚嗚嗚嗚。
另一個洋垃圾則在高聲叫罵,讓警察給他解綁,送醫院,要控告這幾個惡意毆打他們的中國人。
一時間熱鬧極了。
那為首的警察朝身後的跟班說了些什麼,按對講機的按對講機,上前給洋垃圾松綁的松綁。
那警察看了看,通過老宋和老齊的肢體動作和傾向,知道為首的是這個年輕人。
便走到了楊靈越身邊,語重心長地說︰“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年輕人,回家吧,我替剛才那個女孩兒謝謝你。”
然後那警察就懵了,因為那個高個女孩兒在說中文。
八嘎,怎麼會是中國人?
李婧懵逼了,好一會兒,也沒給老板翻譯,直接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在逗我?你是警察嗎?你是傻逼嗎?”
這時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又跑了過來,說楊靈越手里有錄像。
警察意識到大事不妙,也顧不得其他,換了副面孔,言辭激烈地要求楊靈越交出手機。
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楊靈越皺了皺眉,懶得搭理,自顧自地坐在了一旁的石墩上。
這時李婧平復下來說︰“這位警察先生,你們日本警察就是這樣對待剛剛見義勇為的人嗎?我們非常不喜歡你的態度。有鑒于此,錄像可以給你,但得等到我方律師來了之後。”
一個剛剛給洋垃圾松綁了的警察走到為首警察身邊,耳語了幾句。
為首那警察額頭又冒出一層汗珠。
然後楊靈越等四人就被帶到了大阪府警察南警察署,以“故意傷害”為由,沒辦法,人家都掏槍了。
那倆洋垃圾則是去了醫院。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萬豪酒店大樓的3層,一個攝影機的長筒剛剛收回屋內,慢慢關上了窗戶,隱于黑夜中,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至于那個女人此刻正在警局在警察的要求下,用兩個真人大小的玩偶來重現犯罪過程。
嗯...
也難怪那女人听到警察兩個字要跑了。
大庭廣眾之下,再揭一次傷疤。
那女人哭嚎說自己沒被強奸,說自己不告了,請求警察放自己離開都不行,必須要重現一次。
這都是索尼那邊的律師後來和楊靈越說的,因為他也得在場,和美國那邊的人一起觀看。
至于楊靈越等人並沒有進什麼審訊室,而是在一間獨立的會議室正和大阪領事館的鄭領事閑聊天呢。
鄭領事得知事情原委後,握著楊靈越的手很大力的晃了晃,連道辛苦。
要不是事件和場合不合適,說不準都仰天大笑了。
這事兒不鬧大或者趁機撈點好處,那他這個正廳就白混了。
楊靈越可真是外交部的福星啊,歐美跑一圈,為文化交流做了貢獻,在日本又...哈哈哈哈!!!
“確定復制了?”
“我叫您鄭哥,鄭爺,說八百回了。”
鄭領事身旁的兩個年輕干事低下了頭,然後肩膀開始聳動。
鄭領事輕咳一聲︰“你看你,嚴肅點。咳..,關于你剛才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我領事館已經向大阪政府及警署提出嚴正抗議並通報了上級部門。”
楊靈越笑了笑︰“我那倆同伴是不是會成為日本國民心目中的英雄?”
鄭領事一怔,順著說︰“得是你啊,你這兩天在日本這麼火,女粉絲這麼多,再來這麼一下...小李,日本人怎麼說的來著?”
左側的小李干事︰“斬殺八岐大蛇的須佐之男。”
鄭領事語重心長地說︰“對,對你馬上那部上映的電影也有好處。”
鄭領事說法里的意思不難猜,駐日美軍時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基本都被按下去了,因為大多發生在琉球。
這就就看日本四島主體民族對于琉球人的態度。
“寧可東京遍地墳,也要屠光琉球人。”這句話經常在日本網絡上出現。
“在日本人眼中,我們就是一支叛逆的民族”這是琉球大學歷史系教授林學先的原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