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而言，郵件要比寡姐重要的多。
不過魚和熊掌是可以兼得的。
于是乎右手剛放在電腦觸控板的楊靈越停下了動作，眼神示意寡姐換個位置繼續她的工作。
寡姐又咬了咬唇，想起了06年的一部電影《secretary》中文名《風流老板俏秘書》），其中就有差不多的橋段。
辦公桌下，呸，是辦公桌上，楊靈越剛點開李一帆發來的郵件，再次不禁“嘶”了一聲。
真是獅子大開口。
還是只金毛獅子。
呸。
楊靈越穩了穩心神，細細看了起來。
李一帆先是說了一下郵件是加密發送的，安全無憂。
隨後明白了李一帆要搞的“激光雷達”是什麼東西。
他讀博的主要研究課題是行走機器人，做機器人運動控制，在此期間他構想這些課題延伸的東西很多，比如能讓汽車自動駕駛更加智能精確，還有一些別的，比如往天上發射的快遞啥的......
“我次奧。”
一時間，楊靈越喜上眉梢，撿到寶了，不禁發出一聲感慨。
而後看著電腦沉思起來。
“智能駕駛.....”
“嗯？”
楊靈越疑惑地向下瞥了一眼，嗯...自動駕駛。
卻說斯嘉麗還是懂幾句中文的，比如“你好”、“謝謝”之類，還有一兩句口頭禪“我次奧”、“牛逼”，不僅懂，還理解其中的字面意義。
她自然听到了楊靈越的第一句話，畢竟之前她有說“我很懂事的”...
後面的“智能駕駛”沒听懂，但鼻音的“嗯”，這是全世界通用語言，一時間很是得意。
被打斷了思緒的楊靈越沒好氣地抬手就是一記。
“嗯~”
傳來一聲世界通用語言。
楊靈越也懶得理會，再次看向電腦。
李一帆說了說要做的東西，也說了說自己的計劃，他博士畢業後就會進入美國西部數據集團擔任工程師，目標就是在三年內做到首席。
在此期間會招募一幫有能耐的人進來，專心為美國西部數據集團工作。
這個下午已經當面說透，自然是拉攏人才。
看到最後，李一帆希望他先能提供300萬美元，不僅是“人才計劃”所需，還有要購買一些設備用以實驗。
至于股比分成，李一帆說︰“老板你看著弄。”
楊靈越不由笑了笑。
里啪啦回復道︰“正在弄”
呸，刪掉。
再次打字︰“錢明天到賬，至于股比等李總回國創業時再談，這一筆乃至你在美國期間所有費用是我個人贊助，記下這個電話.....，在美國有任何麻煩事，聯系他。
回國之前不必再聯系我，當然，你要是五年後回不了國，那你估計更無法聯系到我了。”
點擊發送，然後快速扣上電腦。
他都佩服自己剛才打那幾個字，思路還那麼潤滑通暢，呸，是清晰。
“你很不懂事。”
“嗯？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楊靈越拍了拍，示意她面對自己說話。
然後問道︰“我什麼時候要求的？”
寡姐會意，甚至有些感激。
畢竟她的臏骨有點不舒服。
淅淅索索之後。
“咯吱咯吱”
卻是真皮座椅發出的聲響。
寡姐摸著楊靈越健碩的胸肌，又打量一眼，眼楮都直了，真勻稱，皮膚比她都細膩，而且一點異味都沒有。
“啪”
楊靈越皺了皺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y god.”
寡姐先是一聲驚呼，眉頭蹙了起來，良久才說了句很別扭的中文︰“我次奧”
接著說︰“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哈哈”
楊靈越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或許是受到楊靈越快樂的情緒感染，寡姐都是一抖一抖的，顯然她也很快樂。
楊靈越瞥了眼時間，已然11點多，該回臥室休息了。
之後的一分鐘里，寡姐問候了上帝多達5次，還是翻著白眼問候的。
躺在床上，寡姐頭皮發麻，要不她一直在房間里，她會認為這個男人吃槍藥了。
“你好強！”
“中國人都很強。”
楊靈越說著卻是皺了皺眉，實在是覺得現在這個狀態的寡姐，很是丑陋，表情猙獰，本來粗糙的皮膚都能看到痤瘡印....
尤其是當她側臉時，左耳的耳洞可能是因為血液流速過快的原因變得異常明顯時，楊靈越覺得她更加丑陋。
當這娘們兒提到要“kiss”的時候，楊靈越很厭煩地雙臂微微用力，就讓她kiss枕頭去了。
或許是這娘們兒沒得到kiss，隔了一會兒竟然哭了。
不過楊靈越憐花惜玉從來只對自己的女人。
“fuck，明天，明天還要工作。”
听著寡姐咬牙切齒的話，楊靈越也回過神來，給她來了個長痛不如短痛。
當然，她的待遇和當初的陳虹、俞緋紅一致，雖然這娘們兒也說了沒關系。
但楊靈越記得大老婆曾莉的叮囑。
更何況他也不想惹麻煩，歐美的女人都顯老，萬一太過明顯，饞上後纏上，也是個麻煩事。
之後楊靈越也沒看她，自顧自地下床去了衛生間洗漱，等回到臥室後，這娘們已然四仰八叉地睡著了。
呼吸聲很重，楊靈越皺了皺眉。
終是沒喊醒讓她回她自個兒房間，他也沒在里間睡，這是兩居的套間，而是轉身去了外間睡。
不知道是久經沙場的緣故，還是體質特殊，還是空曠了兩三個月後，突然滿足的原因，等到第二天寡姐醒來還未睜眼，便覺得腰間爽快，渾身通泰。
閉眼回味少許，翻身，卻沒有預想中的觸踫，睜眼，除了她，哪還有別人，別說人，溫度都沒有。
一時間都有些恍惚，好似做了番美夢。
坐起來環顧，仔細聆听也沒有听到動靜，只得下床，腿一用力才覺察不對，卻是膝蓋的顏色和腿不一致。
有些懊惱，今天不能穿裙子了，想來是效仿電影《secretary》里劇情的原因。
畢竟床還是很綿軟的。
出了臥室，瞥了眼外間臥室，哦，他昨天在這里睡的，不由皺了皺眉，真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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