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驚訝地看著周理賢，這可不像她平時的說話風格啊。
楊靈越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等她接下來的話。
果然，周理賢輕敲桌面︰“關于電影宣發中，尤其是在全球上映的電影，其中還有重要的一環沒有提及，那便是緋聞，我不清楚諸位是怎麼考量這方面的。”
提及這個，東來集團的人們有的眼神放空在轉筆，有的在盯著自己記得筆記出神，有的眼楮微闔好像快睡著....
杜曉雨皺了皺眉，終究是沒開口。
要放在以前，非得陰陽怪氣一番楊靈越，再噴一通周理賢。
韓毅偷瞄了一眼楊靈越，獲取到了老板的指示，輕咳一聲硬著頭皮說︰“不知道周總有什麼好的建議？”
氣氛為之一松。
周理賢滿意地看了眼韓毅，旋即雙手一拍︰
“簡單，導演年少多金，是全球知名的億萬富豪，自然會有全世界的女明星們趨之若鶩。哥倫比亞可以出面，和幾個重要票倉國家的當紅女星聯絡一下共進個晚餐，我想她們不會拒絕，再找當地的媒體拍一拍。”
眾人齊齊咧嘴，這尼瑪！
豈止是不會拒絕，一個混娛樂圈的女明星，有一次和福布斯榜單的最年輕富豪共進晚餐的機會，就算拿這次機會去拍賣，都特麼能搶破頭地拍出高價。
大多數人也並不是驚訝這事兒，畢竟很多劇組都這麼干，他們是覺得這事兒是特麼老板和周理賢商量好的。
至于嘛，你直接搞，我們也不會說啥，好像誰不知道你有四五六七把個女朋友似的，睡幾個外國妞又算啥。
來這一套，不是掩耳盜鈴嘛。
周理賢很是平靜地看向楊靈越︰“不知導演意下如何？”
楊靈越緩慢地輕敲桌面，好似在思索，心里卻是五味雜陳，這算啥？
自己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自己果真是氣運加身之人。
杜曉雨、李婧倆人則在隱隱咬牙，目露鄙夷。
依舊是韓毅，一臉嚴肅地說︰
“楊總，我看可以，緋聞確實是最快能吸引當地觀眾注意力的一種方式，大家也無需多慮這樣會引起當地民眾的反感，壓幾天澄清即可。而和楊總傳緋聞的對象，也會增加熱度和人氣。如此，所有人會因此而受益。”
杜曉雨忍不了了，開口即噴︰“什麼就所有人受益了，楊靈越的名聲...”
說到這兒的時候，可能覺得他在這方面哪兒特麼有名聲，杜曉雨頓了一下接著說︰“嗯...他是有女朋友的。”
韓毅幽幽地說︰“不是分手了嗎？如此加深一下大眾對楊總的印象，以後這種事情也就更加不痛不癢了，而且和外國女明星傳緋聞，以現在國人的想法，會覺得楊總在為國爭光...”
“砰”
“啪”
一時間，有四五位女同事拍了桌子。
劉文瀚都有些忍俊不禁，憋著笑說了句︰“哎，韓毅，這話有些過了。”
見劉董開口，本來打算再理論一番的韓毅，也只得悻悻地笑了一聲，也就不再說了。
“話糙理不糙，周總你安排著辦吧，還請周總事先和她們說清楚，僅僅是緋聞。”
楊靈越的話音剛落，杜曉雨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掩耳盜鈴。
周理賢沒什麼古怪神情，只是點點頭︰“好的。一定不會給導演帶來困擾的。”
楊靈越表情淡定，不就是在全世界撒一遍種子嘛，他又不吃虧。
只是得特麼和曾莉報備啊。
“那就這樣，散會。小雨，來我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後，楊靈越躺靠在老板椅上說了句︰“我先休息個三兩分鐘，你自個兒泡點茶喝。”
杜曉雨本想說剛才在會議室已經灌了一肚子水了。
見他合上了眼，小小的人嘆了口氣，一個會事無巨細地開了大半天，她都累，別說他了。
也沒去泡茶，就在楊靈越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同樣閉眼休息。
..........
過了幾分鐘，杜曉雨睜開眼，見他已經睡著了。
想了想留下張便簽，便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了。
杜曉雨是想和他聊聊關于自己的事業規劃，但現在沒那個想法了。
他想的事情夠多了。
就這麼跟著他，給他當制片人唄。
至于他要滿世界去泡妞，泡去唄，便宜那幫洋鬼子了。
出門和李婧打了個招呼，兩人便去找韓毅算賬，呸，工作去了，畢竟杜曉雨是《火星救援》的制片人，李婧這是負責和哥倫比亞那邊溝通對接的人。
且說楊靈越這一睡，就是將近一個小時。
拿過桌邊的便簽一看，卻是︰“忙完《火星救援》再聊吧，緋聞那事我不反對，請你收斂點，別染了病。”
楊靈越嘴角一抽，這小丫頭。
看了眼時間，已然過了4點半，快到下班點了。
放空了一會兒，給曾莉打了電話。
這次不是栗子接起來的，就是曾莉。
“老公。”
“干嘛著呢？”
“剛到家，給你兒子洗屁股。兒子，叫爸爸。”
“我說怎麼有水聲，啥時候回龍城？”
“後天，明天林秘書來公司這邊。”
“哦，行吧，快點回來吧。你老公我要周游世界去了。”
“電影宣發嗎？什麼時候走？”
“7月15號，8月份國內完事兒還得再走一圈。”
曾莉盤算了一下︰“你後天有沒有事情安排？”
楊靈越無語︰“老婆。”
“問你就說。”
“有，《企業家》雜志有個專訪，下個月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我就這活兒。”
“那你完事兒飛龍城，要不我就飛京城，你自己看。”
楊靈越無奈︰“咱不是說好了，那次不中就避孕嘛。”
曾莉沒惱，很是溫柔地說︰“老公，我不想到時候帶著個拖油瓶開展第二個三年計劃，你知道那對咱家多重要。”
“你別折騰了，咱們龍城見吧。”
“這兩天...”
“禁欲、不踫酒，早睡早起，保持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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