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希是有策劃案的，但不完善，當然不可能發，哪有給大老板發初稿的。
電話里又不能說文永姍和自己已經不噴香水，也各自備了好多套衣服吧。
楊靈越當然知道這些，于俐還勸他出去轉轉，她可以打掩護。
不過楊靈越拒絕了。
“我得給你倆涂妊娠油呢。”
于俐只得開誠布公地說了說這是她和曾莉商議後的結果，同時也把姐妹兩人深夜聊天的內容說了詳細。
楊靈越很感動啊，到底是自己的于老師，“好姐姐”說賣就賣。
便很坦然地對她說︰“剛回那天我的表現確實過分，我為我的念頭感到羞愧和自責，這幾天不出去也不是彌補什麼，就是單純地想和你們待在一起。
你們四個人就是大米白面，吃不夠也吃不膩的。偶爾吃點野菜野味什麼的，也是一時興起，不會拿進家來的。”
于俐笑的很歡快，說她發現個演員和她長的挺像的，身材也像。
“就那個《雍正王朝》里的鄭春華，叫武葉，比我大兩歲。”
楊靈越還能不知道她的意思，找個替代品...
“鬧呢，她可沒你漂亮，也沒你大，更沒你圓潤。”
“哎呀，現在可大了，我電腦里有她現在的照片。”
楊靈越有些意動，畢竟擺一塊兒...呸，是“春華好不好，胤 你說！”
不過很快就壓下去了，擺擺手。
“不看，真想揍你一頓。”
于俐笑嘻嘻地說︰“這事兒曾姐她不知道，那個演員之前拍了幾部戲都撲了，現在沒戲拍，就在京城待著呢。”
“你還調查人家？”
“昂，多有趣啊，晉投要在京城弄個展館，我都打算請她來上班了。”
楊靈越一頭黑線︰“這哪兒跟哪兒啊。”
于俐自顧自地說︰“我看了看資料，她喜歡茶道，中式傳統之類的物件，還頗有研究，咱們晉投有瓷器、琉璃、磚雕什麼的，很合適。”
“于老師，是個人才就用，其他的就算了，我有正版用，有毛病才用仿版。”
現在的于俐是什麼人物，那是真正的妖精，她看見了自己男人的意動。
也沒再說什麼，把人招過來放著唄，等他興起時，給他個驚喜就是了。
隨後于俐對曾莉說了楊靈越對她說的話，當然鄭春華的事情沒說，這得私下慢慢引導。
曾莉听到“大米白面”和“野菜野味”的說法，兀自翻了個白眼，卻也沒說什麼。
只是感慨，老公對于老師什麼話都說，是體己人，有些吃味。
在6月10日這天，在樊兵兵給曾莉打了兩通電話後，楊靈越飛往魔都，抵達後，已是晚上7點。
依舊是李岩接機，說樊兵兵有夜戲。
楊靈越沒去片場，《金大班》有什麼可看的。
給樊兵兵打了個電話︰“我先回家，給你弄點吃的。”
听到前半句高低眉一挑的樊兵兵轉瞬又樂了︰“這麼好呢。”
“幾點結束？”
“回去得十點，想趕趕工。”
“行吧，你先忙。”
“嗯，拜拜，親愛的。”
............
抵達湯臣一號後，在地下室的電梯口，楊靈越很意外地看見了賈靜文，雖然戴著墨鏡和帽子，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賈靜文見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近，也沒仔細看，下意識地後撤幾步。
楊靈越瞧見她這般姿態，也就轉移了目光。
也是巧了，這小區明星不少，不過此前從未遇到過，偶然遇到一位還是同一樓的。
電梯抵達，賈靜文又後退幾步，一邊伸手示意一邊說︰“你們先請。”
低沉，沙啞，帶點閩南腔。
楊靈越說了句︰“一起吧，賈靜文師姐。”
听到這話，賈靜文霍然抬頭，愣了愣，摘下墨鏡，伸手︰“楊導你好，冒昧了。”
漂亮是真漂亮，矮也是真矮，絕對沒有1.6，頂多1.55。
楊靈越淺握了一下便松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進入電梯後，保鏢先按了10，賈靜文說她在8樓。
而後很是開朗地笑著，再次和楊靈越道歉。
“理解，別說你是位知名演員，單說一個年輕女性在電梯口踫到三個大漢，也會心生警惕。”
賈靜文雙手合十︰“你能理解就好啦，看到你還嚇我一跳。”
“呵呵。”
“真的哎，萬一你小心眼，不就得罪你了嗎？”
楊靈越又扯了下嘴角，這位這麼不會說話的嗎？
不過瞥了眼她的眼神和笑容，卻有了改觀，感覺她不是不會說話，是她有一種難得的鈍感。
如何形容男人？
大概就是那種不太會察言觀色，卻不是那種無知，就是單純地先滿足自己情緒需要的人，這類人的內心往往很強大，擁有幸福童年和充滿愛的原生家庭才能擁有的一種鈍感。
劉一菲也是，當然，茜茜顯然情商更高一些。
楊靈越有一個不錯的童年，家庭也不缺愛，但沒有這種鈍感，相反，很敏感。
前世今生的經歷與閱歷也讓他的內心世界愈加豐富，所以他偏愛劉一菲實屬正常。
賈靜文見楊靈越盯著她看，一時有些愣，然後打量一下自己。
“嗯？”
楊靈越這次笑容真誠許多︰“無事，祝福你。”
這時電梯也到了8樓。
一頭霧水的賈靜文沖楊靈越笑著擺擺手，出去了。
想著這姐們兒幾個月後離婚，又和前夫對簿公堂就有些唏噓，幼時幸福不代表長大就會順利。
其人感情經歷不好說，但其內心強大卻正如楊靈越所判斷的一樣。
回到湯臣後，保鏢照常又是一番檢查。
楊靈越則是自顧自地打開冰箱看了起來，冷凍里依舊是牛排，有些雞胸肉，冷餐有些蔬菜、雞蛋、牛奶啥的。
瞧見廚櫃上的破壁機，楊靈越決定做個牛肉丸子湯。
先把雞胸肉化凍後，攪碎，蔥姜料酒下鍋，一丟丟鹽。大火煮開後，小火炖著就不用管了，這是吊高湯的簡易辦法，當然，有點雞骨更好。
之後破壁機也不用清洗，直接把切塊的牛排，蔥姜扔進去攪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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