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對于我們來說是無用的概念,但是呢,非庭院之人依可以自由使用時間的力量,反之,可就不簡單了哦小家伙。”
在虛空中aevatain身後突然冒出一個稚嫩的聲音。
轉身看去,竟是一位身高約莫一米四的女孩?
“又說何必呢.......”
aevatain開口怒斥道,“「魔神ソ粗口」我有一些厭倦了,這是最後一次。”
“哦呀,真是粗鄙和以前一樣。”女孩捂住嘴似笑非笑的看著某個方向。
跟著她的目光看到,正昏迷的伯常正處在一片平坦的地板上。
“造化弄人,不是嗎?”女孩背著手看著aevatain。
伯常緩緩睜開眼楮,眼前的一切讓他瞬間陷入了迷茫。
他置身于一個巨大的圓形競技場之中,周圍環繞著層層疊疊的看台建築,無數雙眼楮正冷冷地注視著他。
那些人影模糊不清,卻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統子?”伯常心中焦急地呼喚著,試圖尋求系統的回應,然而,除了寂靜,他什麼也得不到。一種不安在他心底蔓延開來。
“無用,若腦靈膽敢來此,定被重罰。”冰冷的女聲再次響起,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沉默的空氣,讓伯常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他這才注意到,距離他不遠處,站著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著一襲黑金色的長袍,袍子上似乎流轉著某種神秘的光澤,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長袍下隱約可見純白色的內搭,襯得她的皮膚白皙如雪。
她的面容清冷而高貴,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仙風道骨的樣子讓伯常想起了雲墨丹心,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伯常轉過身,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到一絲線索,可他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況。
“你可以叫我的職位,行刑官。”女子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她只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然而,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她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伯常的面前。
伯常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經朝著他的腦袋襲來。
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但那拳頭的速度太快,快到他幾乎已經絕望。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溫暖而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行刑官的手腕。
伯常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向後退去,試圖拉開距離。
然而,當他站穩身子,抬起頭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復雜的情感。
兩個女人面對面地站著,彼此沉默不語,氣氛緊張得幾乎要凝固。
而抓住行刑官手腕的人,正是伯常的母親瑪露梅。
“媽媽?”伯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不敢相信在這個地方,會看到母親的身影。
瑪露梅轉過頭,看向伯常,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無聲地安慰著伯常。
然而,當她轉頭看向行刑官時,她的表情卻變得嚴肅。
“這是做甚?”行刑官並沒有試圖掙脫瑪露梅的束縛,而是冷冷地反問了一句,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是我的孩子。”瑪露梅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仿佛重若千鈞。
“你又要反抗 的意志嗎?梅?”行刑官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也有一絲惋惜。
她看著瑪露梅,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仿佛在看著一個曾經的同伴,一個曾經和她並肩作戰的人。
“我虧欠他太多太多,我愛他,所以我想反抗。”瑪露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行刑官听到這話,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仿佛在掙扎著什麼。
然而,當她再次睜開眼楮時,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那種冷漠的表情。
“又是這樣,你總是這樣。”行刑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也有一絲憤怒。
她突然一把抓住了瑪露梅的胳膊,用力一擰,硬生生地將她的胳膊折斷。
瑪露梅悶哼了一聲,身體晃了晃,但她卻依然緊緊地抓住行刑官的手腕。
行刑官見狀,一腳踢飛瑪露梅,“一直都是這樣,讓我獨自承受這一切。”行刑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仿佛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她隨手將瑪露梅的斷肢丟掉,單手背後擺出了戰斗的姿態,冷冷地看著伯常。
伯常看到母親受傷,連忙沖過去,接住了瑪露梅。
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堪堪停下。
伯常緊緊地抱著瑪露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雖然行刑官不能帶有個人情感,只需完成任務即可,但,畢竟愛.........算了,算是同僚吧,來吧孩子,讓我看看你的能耐。”行刑官站在原地,輕蔑地看著抱著瑪露梅的伯常,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已經認定伯常無法抵抗她。
伯常看著眼前的行刑官,又看了看懷中受傷的母親,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不久前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