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直起腰,面無表情的朝著魏坤走去,此時的魏坤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滿臉是血的白人壯漢一腳一腳的踹著,下手雖然重,但是還算有分寸,沒有朝著要害打。
“把流氓那個帶走。”
葉楓朝著魏坤說了一句,然後俯身掐著壯漢的脖子,手腕一發力,直接把已經神志不清的白人壯漢提了起來。
葉楓殺心正盛,留著另一個雙臂被折斷的西裝男已經是他最大的克制了,右手掐著脖子,左手拎著腰帶,葉楓低吼一聲,竟然把白人壯漢舉了起來,然後單膝跪地,重重的把他扔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嚓一聲響過後,葉楓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這一下子,白人壯漢這輩子是別想著站起來走路了,他的脊椎起碼斷了兩根兒。
葉楓又走到了被自己打的暈死過去的西裝男身邊,站在他的腦袋邊兒上,一腳用力的踢了過去。
這是街頭格斗中最要命的招式,足球踢,顧名思義,就像是球員大力射門時一樣,把腦袋當成球踢出去,葉楓這一腳同樣沒有留力道,鋼包頭的軍靴狠狠的踢到了西裝男的腦袋上,整個人都被踢的飛了出去,這一下就算他不死也是個重度腦震蕩加顱內出血,治好了估計也要流口水的那種。
葉楓讓魏坤過去的時候,流氓已經把他的左小腿迎面骨踹斷了,正在研究另一條腿,被魏坤攔住之後,兩個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把這個西裝男拖出了酒吧。
四個人,被葉楓直接干死了三個,剩下的一個也被打斷了一條腿兩條胳膊,和廢人無異,看著滿地的狼藉,葉楓的獸性逐漸褪去,理智重新佔領了這具軀殼。
“走,先上車。”
葉楓沒有慌亂,冷靜的說了一句,臨走前還不忘用一瓶洋酒洗了洗手上的血跡,然後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老大,為啥要留著他?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流氓坐在後面,一只手已經搭在了西裝男的脖子上,只要葉楓一聲令下,只需要一秒鐘,他就可以扭斷這個人的脖子。
可是雖然不理解葉楓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流氓還是嚴格的執行了葉楓下的命令,此刻上了車,他才忍不住的發問。
“這個人留著還有用,最開始我以為是駐f國海軍陸戰隊的人,但是動手之後我才發覺出不對,這四個人來歷應該不簡單,很可能和黑光有關系,我讓你留下的這個很可能是一個日本人。”
葉楓把手扶著副駕駛的門叼著煙,吐出一口煙霧,通過車子里的後視鏡看了一眼因為疼痛而暈死過去了的西裝男,冷聲說道。
“老大,我們去哪里?不是我說,要不要找個安全屋慢慢審?”
魏坤朝著葉楓問了一句。
“行,找個安全屋,我們慢慢審問,一定要把他的嘴巴撬開,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和黑光脫不了關系。”
這場仗打的很是痛快,葉楓已經很久沒和別人交手了,上來就是拳拳到肉的戰斗,這讓葉楓心里最近的壓力舒展了不少,語氣很是輕快。
“對了,流氓,和你打的這小子是什麼路數,怎麼僵持了這麼久?”
流氓眨巴眨巴眼楮,仔細地想了想,然後說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的反關節技很是嫻熟,把我摔倒了之後就要擰我的脖子,被我反制了,雖然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功夫,但是我可以肯定絕不是軍隊中的反關節技。”
“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了,那小子用的應該是日本的柔道,不是我說,這玩意兒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有人施展,但是能夠流傳到現在,那就說明還是很厲害的。”
魏坤撇撇嘴,雖然評價的很是中肯,不過葉楓還是能听出來他對這種武術的不屑一顧,魏坤開著車,一路上兜兜轉轉出了城,開到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漁村,這里小到連車子都沒有地方停,一共只有七八戶人家,路上已經有兩個漁民打扮的人等在這里了,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個手電,晃了幾下確認身份,魏坤也有規律的按了兩下喇叭,以此來確認身份。
看來這里是特工們在f國的一個秘密基地,魏坤把車子停在路邊,然後朝著一個人喊道︰
“不是我說,趕緊來個醫生,把他弄醒,我們要審問一下他。”
說著,魏坤就把後車門打開,和流氓一起把已經昏死過去的西裝男拖了出來,簡單粗暴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對待一個重傷員。
“行了,我心里有數,給他來一針嗎啡就行,不就是胳膊腿骨折了麼,小問題。”
剛剛拿著手電的中年男人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然後揮了揮手,從一邊的草叢里又鑽出了兩個漁民打扮的漢子,身上背著槍,從流氓和魏坤的手上接過了西裝男朝著最大的一間房子走去。
刑訊拷問這種事兒特工們很是在行,一針嗎啡扎了上去之後,不就這個西裝男就悠悠醒來,他的身上全都是汗水,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應該是疼痛引起的,葉楓不得不有些佩服這個西裝男了,同城這樣竟然醒了之後一聲不吭,要知道,嗎啡這玩意兒並不是神藥,打上就沒有任何痛覺,骨折是很痛的,而且還是渾身多處骨折,如果是葉楓都不會這麼冷靜,肯定不會這麼冷靜。
“說說吧?你的身份,職業,名字,所有的一切都要說出來,否則我就活剮了你.”
流氓手里把玩著他的軍刺,還用手指試了試刀鋒,一臉興奮的朝著他們的俘虜說道,看這樣子貌似他並不希望俘虜就這麼痛快的說出情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