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周二郎也愣住了,問旁邊的五道散人,“五道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五道散人看了看這些干尸,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這些人就是狼族的人,是被某個強大的高手給祭練了。”
周二郎不知道祭練是什麼意思,“五道前輩,祭練是什麼手段?”
五道散人解釋道︰“祭練是一種十分殘忍的一種手法。”
“就是用強大的內勁,將一個人的生機全部吸干。”
“這個人就會慢慢的失去生機,痛苦而死。”
“而且祭練的人,可以利用這些人的內勁來提升功力,通常來講,這是一種十分邪惡的做法。”
“不管是在武者還是門派之間,都是十分不恥這種做法的。”
“可惡!”
周二郎握緊拳頭。
想不到這種人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竟然用全城的狼族來祭練。
他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嗖!”
而就在眾人憤怒的時候,一道白影從前面閃現了過來。
所有人下意識的一怔,向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
只看到那個白影戰在了一個木樁上面。
仔細一看,是一位白衣男子,皮膚白嫩,一頭烏黑長發,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扇子,後腦勺還戴著一朵白花。
炸眼一看,還以為是虛公子。
不過眼前這位男子氣勢逼人,就僅僅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座火山近在咫尺,隨時隨刻就要在眾人面前爆發開來一般。
“先天境!”
五道散人嘀咕了一聲。
所有人不禁一驚。
先天境?
這難道就是先天境的高手嗎?
剛才被周二郎殺掉的那位,是一位後天境的強者。
對于後天境的強者來說,已經算是摸到了先天境的天門。
而這位,是真正的先天境。
比後天境都要高出一個境界。
“這……”
此時此刻,
所有人心中的憤怒之意,全部幻化成了恐懼,害怕。
眼前這人實在是太強大了。
仿佛對方隨意一個呼吸,都要格外的注意。
“相北人呢?”
白衣男子終于開口問道。
相北?
眾人愣了愣,才反應了過來。
周二郎還算淡定,看向白衣男子問道︰“你是說剛才的那個自稱是後天境的長衫男子嗎?”
“他已經被我殺了。”
白衣男子听到這句話,一臉平靜,不過嘴角還是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這才扭頭看了看周二郎他們眾人。
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們竟然殺了相北?”
白衣男子很是詫異。
相北可是後天境的高手,而這些人充其量只是武聖級別。
他們怎麼可能是相北的對手?
“不信?”
周二郎指了指身後,“尸體還在後面的街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看看。”
“哼!”
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
身影一閃,從原地消失,朝著眾人的身後閃了過去。
周二郎一愣,趕緊通知眾人道︰“趕緊走,快點離開這里。”
畢竟這位可是真正的先天境的高手。
剛才一個後天境的強者都讓他們對付得了,這位先天境的強者,如果真的打起來,恐怕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不過周二郎還是小看了一位先天境強者的速度。
眾人剛要逃跑時。
“嗖!”
那位白衣男子又閃現了回來,站在了木樁上面。
此刻,
白衣男子臉色冰冷,團團的殺意從身上散發了出來。
目光冷冽,看向眾人,“是誰殺了相北?”
所有人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這是來自一位至高無上的強者的凝視。
王胖子和老向導他們,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了,渾身顫抖,四肢無比。
看到所有人不說話,白衣男子眼眸一沉,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們所有人全部都殺了。”
“讓你們永遠的留在這里。”
听此,
周二郎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還有,這些木樁上面的干尸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白衣男子低頭看了一眼周二郎。
眼神不屑。
仿佛沒有將周二郎放在眼里。
不過微微愣了一下道︰“好,看在你即將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我是守城人。”
“這些人之所以死在這里,有我一份功勞。”
“這些年來,我和相北一直守在這里,就是為了等一個人。”
嗯?
周二郎心中咯 了一下,心跳加速了起來,心想這一切不會就是一個陰謀吧?
難道這個白衣男子等的就是他?
就是在等他的到來?
周二郎疑惑的開口問道︰“等什麼人?”
白衣男子開口說道︰“一個漏網之魚,十幾年前,狼城的所有人都死在了這里,除了那個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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