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也配?”
彩琪有恃無恐的樣子摩瀧看了有點發怵,他再次感應了一遍周圍並沒有她的族人在場。確認之後他隔空對著彩琪探出手掌,只見一條透明絲帶水波流轉散發出陣陣龍吟,在她和祖夢然四周盤繞著形成一個牢籠,就要將她們二人封困。
“長老威武!”
摩瀧嘴角揚起,很享受來自弟子的恭維。
“啵。”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響,他意識到不對略顯慌亂地睜開了眼楮,那透明絲帶已經斷成了數十截飄散。
“我的寶貝!”摩瀧痛心呼喊著。
“這也算寶貝,看來你們的收藏也不怎麼樣嘛,還是說,你混的不咋地?”
“欺人太甚!”
“打碎你一件兵器就算欺人太甚,你們設計讓我哥哥昏迷的賬要怎麼算!”
彩琪的額頭有一枚特殊的鱗片閃耀著七彩的光澤,在其襯托下如同一位神聖的小仙子,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
她一生氣,鱗片綻放著光芒,從中射出一道七彩的光束,摩瀧防御不及腹部直接被洞穿。
祖夢然微微一怔,她原本想出手的,現在看來是多余了。
“長老,你沒事吧?”後面的幾名弟子見他受創,心里跟著七上八下起來。
“滾開!七彩錦鯉一族的至寶居然在你手上!”摩瀧一把將他們推開,他心虛,如此近的距離想跑都困難,于是他硬著頭皮威脅道︰“你要是殺了我,欽天城一定會和你們死磕到底!”
“你想死在我族至寶下本姑娘還不樂意呢!”
彩琪明白其中利害關系,因此沒有任性,但是給他們的教訓少不了。她輕叱一聲,鱗片中再次射出一道光束,摩瀧用盡所有手段仍擋不住那一擊,連帶著後方的幾名弟子當場重傷暈死過去。
“可算是安靜了。”
與此同時,在崖底的王逍終于取得了進展,他在一塊岩石的邊緣找到了半截衣裳,從氣息來判斷那是因為刮蹭從白術衣服上扯下來的。
“看樣子他們有可能掉到更深處了。”
王逍心中一沉,若真是那樣問題就比較嚴峻了。以他對二人的了解,短時間內他們沒有問題,若是受傷了結果就很難說了。
他沒有浪費時間,精神繃緊,做好準備後沿著此地繼續往底部深入。
當他下降了差不多十米距離時壓力驟增了一半,他的神識探知的範圍也被壓縮到了十米左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又一個百米的深度。
過程中王逍仍沒有發現二人的蹤跡。
于是他接著往下,直到他距離崖邊有二百丈時,重力的增加已經來到了兩千余倍,他再次落到了一塊大點的石面上。
“實在不行我們上去吧!它太重了,拿不動的!”
“不行!這里面絕對是個好寶貝!走了我做夢都會後悔醒了的!”
他听不到,神識卻可以感應到,就在距離他五米左右的地方,有兩個人正扯著嗓子在那叫喊。
听起來倒是生龍活虎的,那勁頭拉住九頭牛都不在話下。
“好家伙,擱崖底惦記著寶貝呢!枉我擔心你們下來!”王逍真要被他們倆氣死,真是要錢不要命的家伙。
兩人正是姬德和白術,圍坐在一塊一米多高的石頭旁休息。
白術道“你說這石頭記究竟有啥,為何如此之沉?”
“啥,你大點聲,我听不見!”姬德大聲喊道。
“我說,這石頭里到底有啥!”
“打又打不破,誰知道啊!”姬德猛地踹了石頭一腳,石頭紋絲不動。
兩人喊完,又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休息了半天。
姬德忽然感覺有一雙冰涼的大手順著脊背攀上了他的肩膀,嚇得他一個激靈蹦起來有三米高。
“誰!?”
他一轉頭,探出神識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你干嘛一驚一乍的,這崖底除了你我二人還能有誰!”
白術不以為然,認為是他為了騙自己上去故意在裝神弄鬼。
“呼∼”
他感覺脖子處吹來一股寒氣,他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臥槽,有鬼啊!”
白術一個箭步跳到姬德旁,不料對方一腳踹了過來。
“大膽妖孽,還不速速現行!”姬德順勢掏出一沓符紙就要貼在他腦門上。
“是我!哎呦!”
“你提前說聲啊,要嚇死我!快過來,我們共同對敵!”
姬德說完就感覺有個人從後方貼上了他。
“姿勢反了,要背靠背!”他伸出手向後面拍了一下,只感覺一陣冰涼。
“老白,你身上怎麼這麼涼?被鬼嚇著了也不至于這樣吧?”
“什麼玩意!我在地上躺著還沒起來呢!哎呦!”白術慘叫道。
“鬼啊!”
姬德面色一白,回身又是一腳,但是他反應慢了,那道身影已經消失了,最終那一不偏不倚地踢到了那塊石頭。
“還挺硬!看道爺如何鎮壓你!”
伸手不見五指的崖底什麼也看不見,他還以為踢中了目標。
姬德二話不說便將符紙一股腦全貼在了石頭上。
“我來助你!”
白術以為他擊倒了目標,跟上來一通亂捶,直到他們都累的不行方才停下。
“原來是石頭成精,怪不得渾身冰涼!”姬德一手按著防止它逃脫,同時感覺那里不太對,又用另外一只手上下摸了摸,“這手感……好生熟悉。”
“有沒有可能……我們打的是石頭寶貝!”
兩人如墜冰窖,挨著石頭貼到了一起。
“哪來的鬼怪敢嚇唬你二位爺爺,還不趕緊出來!老姬,你是道士抓鬼你在行,還不趕緊想想辦法!”
“此地壓制太狠,縱然有手段也打不著它啊!都說了讓你上去你偏不听,這下好了要成鬼怪的盤中餐了!”
王逍暗中偷笑了半天,樂得不行。因為還要留著體力爬上去,他感覺差不多了沒有再逗他們。
“你們干啥呢?”
他幻化出本體相貌走了出來,同樣大聲喊了句。
“你有沒有听到熟悉的聲音?”
“听到了,我怎麼感覺是幻覺?”
兩人東張西望啥也看不到,探出神識也延伸不了多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