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砍我!”
    “李老大,我錯了!”
    “嗚嗚嗚!李老大,饒命吶!”
    棒梗滿臉驚恐之色,慘白一片,已然沒有血色,瑟瑟發抖。
    這一刀又一刀砍到身上,即便只是刀背,也很疼。
    更別說,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沒有調轉刀背,一刀就砍到了他的身上,鮮血噴濺了一地。
    “棒梗,看來你的人緣不行啊!”
    “你這一眾手下都巴不得你去死啊!”
    李漁壞笑著調侃道。
    幸虧他事先提醒了一下,不然的話,他懷疑鉤子等人真會下死手,把棒梗給弄死。
    通過這種細節,就能看得出來,棒梗看似威風,實則並不能服眾。
    仔細想想也是,棒梗尚未成年,這麼快上位,騎在眾人頭上,鉤子等人只是表面恭敬罷了,私底下肯定不服氣。
    +5000點負面情緒值!
    +5000點負面情緒值!
    +5000點負面情緒值!
    來自棒梗的極度驚恐和怨恨。
    棒梗沒有說話,但頭頂上空接連浮現的一連串巨大死灰色數字,便是最好的回應。
    “別打了!”
    “打死人了!”
    “你們這要是干什麼?棒梗可是你們的老大!”
    秦淮茹聞訊而至,大喊大叫,趕忙攔阻,那叫一個關切,一副很是心疼的樣子。
    “ !”
    “秦淮茹,有段時間沒見,你跟棒梗的關系改善許多啊!”
    李漁有些驚訝,笑著調侃道。
    記得之前棒梗跟秦淮茹已經鬧掰,母子關系降至冰點,眼瞅著就要決裂了。
    誰曾想,這段時間沒關注,秦淮茹竟是跟棒梗和好了?
    仔細想想也是,以秦淮茹的精明手段,想要忽悠一下棒梗的話,還是很輕松就能拿捏的。
    還有大膽猜測一下,秦淮茹跟棒梗之所以修復關系,且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應該跟棒梗混古惑仔,小有名氣,開始當上小頭目有著很大關系。
    畢竟秦淮茹
    “李老大,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秦淮茹干笑著問道。
    其實,在她內心里已經認定,知道這事肯定跟李漁脫不了關系,暗自咒罵不已,只不過她沒那個膽子點破,更不敢質問。
    “秦淮茹,這里面可沒有誤會,還有你少冤枉人,今天這事是你寶貝兒子棒梗率先挑起來的!”
    注意到秦淮茹頭頂上空浮現的巨大死灰色數字,李漁暗笑一聲,立馬開口說道。
    雖說他是特意跑過來搞事的,但這個鍋,他堅決不背。
    “棒梗率先挑起來的?怎麼可能!”
    秦淮茹干笑連連,忍不住小小回擊一下。
    “就是棒梗先挑事的,我們都可以作證!”
    “棒梗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對李老大出手,即使我們這些當小弟的也看不下去了。”
    “都不用李老大發話,我們就要狠狠教訓棒梗!”
    鉤子和鱷魚等一眾小弟紛紛開口,證明李漁所言非虛。
    同時,這也是給他們自個找正當理由。
    畢竟在道上混,背刺並刀砍自個老大,這可是重罪,壞了道上的規矩,很犯忌諱。
    但這也要分人,若是力挺李老大的話,那他們如此行為就站得住腳了。
    “什麼?棒梗想要砍了李老大?!”
    秦淮茹神情一呆,在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之後,不由狠狠瞪了一下癱躺在地上的棒梗,怒罵道︰“棒梗,你是真不識好歹!”
    “如果沒有李老大,你能來到港島,過上繁華大都市的好日子?”
    “如果沒有李老大,你能在眾禽幫站住腳?”
    秦淮茹怒罵連連,看似訓斥,實則這些都並非她的真心話,而是暗自惱恨棒梗沒有自知之明。
    李漁那麼恐怖的戰斗力,是能隨隨便便動的?
    即便真想要動李漁,那也要等有萬全的把握才行。
    “棒梗,你個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想要找死!”
    “李老大,發話吧!”
    “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派人將這白眼狼水泥沉海!”
    許大茂也匆匆趕來,得知怎麼一回事之後,對著棒梗就是劈頭蓋臉一通怒罵,並狠狠踹了一腳。
    “許大茂,行啦,別演戲了!”
    聞言,李漁不由翻了個白眼,很是有些無語。
    別看許大茂嘴上這麼說,估計眾禽幫最想要他死的人,當屬許大茂無疑。
    說不定這會許大茂內心里正惱恨棒梗成不了事,沒能把他給干掉。
    “李老大,這可不是演戲。”
    “我一片忠心,天地日月可鑒!”
    “來人!把棒梗綁起來,裝個水泥桶,直接沉海!”
    許大茂使勁拍打自個胸膛,並招呼一眾小弟動手。
    雖說演得成分居多,但實在不行的話,那就把棒梗給噶了,反正棒梗又不是他的兒子,隨時都可以犧牲掉。
    “許老大,不要啊!”
    棒梗也不躺在地上裝死了,趕忙坐起身來,大叫著求饒道。
    先是被一眾小弟刀砍,然後還要被水泥沉海,那未免也太慘了,還能有活路才怪。
    “臥槽!怎麼有股尿騷味?!”
    “這是誰被嚇尿了?該不會是棒梗你吧?!”
    “虧你還是個小頭目,也算是看場子的老大了,結果就這點膽量?!”
    在場眾人紛紛捂著鼻子,在注意到棒梗的擋下有一大灘水漬之後,不由面露嫌棄之色。
    不用多說,這肯定是尿,就在剛剛,棒梗已經被嚇尿了。
    “才不是!”
    “這都是水!”
    “我只是不小心一屁股坐上去了!”
    棒梗面色漲紅,趕忙開口辯解。
    只不過他這番話太過軟弱無力,毫無信服力可言,反倒惹來一通嘲笑。
    畢竟這尿騷味太重了,跟水完全不沾邊。
    “燻死老子了!”
    “耳聾嗎?把棒梗拖下去扔水泥桶里!”
    許大茂捏著鼻子,滿臉厭惡之色,因為棒梗這一出,他頓時聯想到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往記憶。
    要知道以前,不管是在京城大院,還是在港島,他都曾經被嚇尿了。
    也正因此,眾禽幫眾人雖說在瘋狂嘲諷棒梗,但那些話听起來很不舒服,感覺就像是在陰陽怪氣他一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