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丫別走!”
    “來人!給我把這個反骨仔抓起來!”
    “等老子養好傷,要親手將其三刀六洞!”
    看到傻柱要走,許大茂掙扎著坐起身來,大喊大叫,不想輕易放傻柱離開。
    現在他是越琢磨越認為傻柱的嫌疑最大,想要直接派人把傻柱給抓起來。
    “許大茂,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虧我知道你出事之後,還第一時間趕來探望,早知道你這麼狼心狗肺,我就不應該來,直接咒你去死!”
    “瑪德!這眾禽幫,老子是待不下去了!”
    傻柱臉色很是難看,有些慘白,是被嚇得,同時又充滿了怒火,也不給許大茂什麼面子了,直接予以回懟。
    話落,傻柱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既然許大茂認定他是幕後黑手,那他以後在幫里的處境可就太艱難了,甚至可說是危險。
    要知道許大茂現在可是眾禽幫的老大,雖說在幫里沒什麼威望,但且不管如何,其都是老大。
    特別是當李漁不在的時候,許大茂發話,還是有人听的。
    比如說那些剛剛入幫的古惑仔,一個個都頭腦簡單且熱血,為了立功都很豁得出去,若是許大茂發話,那說不定真有愣頭青會對他出手,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再退一步講,即便沒人對他下殺手,那以許大茂的小心眼,肯定也會瘋狂針對他。
    綜合種種,倒不如趁著許大茂還躺在醫院,趕緊逃離算了。
    傻柱本來是有點猶豫的,還想著在眾禽幫熬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許大茂給熬下台。
    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之後,傻柱發現自己走投無路,似乎只有九龍城寨這一條路可走了。
    “許大茂,不要激動,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
    “再說了,你這傷雖說沒有傷及要害部位,但卻也要悠著點才行。”
    李漁看了半天熱鬧,輕笑著勸說道。
    現在傻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去九龍城寨,那許大茂這邊就沒必要趕盡殺絕了。
    通過特殊視角,注意到暴怒的許大茂頭頂上空不斷浮現出巨大的死灰色數字,李漁不由暗笑連連,沒想到傻柱最後是被許大茂被逼走的,而傻柱則反過來幫他狠狠收割了一波許大茂。
    果然,還是狗咬狗最爽。
    “李老大,既然您都發話了,那我肯定要賣個面子。”
    “不過李老大,我也把丑話說在前頭,傻柱這個反骨仔以後是肯定不能在眾禽幫里待著了。”
    “真不是我不給您面子,而是像傻柱這樣的反骨行為,按照幫規,可是要三刀六洞的!”
    許大茂躺下身去,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
    許大茂一直都想要把傻柱踢出眾禽幫,只不過礙于李漁,始終無法得逞。
    正好趁著今天這一檔子事,把傻柱這個威脅到自己地位的隱患給消除掉,不然的話,那他這一槍豈不是白挨了?!
    看到開始談條件的許大茂,李漁不由搖頭一笑,痛快應道︰“沒問題,就這麼定了!”
    許大茂這就純屬抖機靈了,自以為計謀得逞,殊不知傻柱已經被逼著下定決心要去九龍城寨闖蕩,所以許大茂這番話,就純屬廢話。
    “李老大,這可是您說的!”
    聞言,許大茂面露喜色,有李漁這句話,那以後眾禽幫可就沒有傻柱的位置了。
    如此一來,他也算是高枕無憂了。
    “許大茂,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傻柱被你逼走之後,說不定哪天出人頭地了呢?!”
    李漁似笑非笑,開口說道。
    正如他所說,若是傻柱真在九龍城寨闖出一片天地,那許大茂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傻柱出人頭地?!”
    “李老大,只要您不幫扶,就傻柱那慫樣也能成事?!”
    許大茂打了個哈哈,仿佛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傻柱就是個慫貨,根本不足為懼。
    反正只要李漁不出手,傻柱不當流浪漢就很不錯了。
    “放心,你們兩個,我誰都不幫。”
    李漁微微一笑,起身往外走去。
    許大茂這話對也不對,對的是傻柱確實變慫了,少了以前在京城大院那會的狠勁,僅靠其自己,那肯定成不了事。
    可凡事無絕對,要知道傻柱背後還站著島國那些家伙,回頭再拿著剩余的九張技術圖紙,跟島國那些家伙各種開條件,那未來還真不好說。
    當然了,李漁也懶得提醒許大茂,反正許大茂現在有些飄,根本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再一個則是,除非是為了收割韭菜,不然的話,他都是一碗水端平,兩不相幫。
    從醫院出來之後,李漁剛準備開車離開,就看到草叢角落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本來他不以為意,但通過敏銳的嗅覺,仔細一听,驚愕發現那兩個偷偷躲著爭吵的人竟然是傻柱和秦淮茹。
    “秦淮茹也來醫院了?!”
    李漁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仔細一想,倒也是,畢竟許大茂中槍,這可是大事,從秦淮茹的角度來看,只要許大茂一死,那傻柱就能上位,好處不言而喻。
    估計跟傻柱一樣,秦淮茹也熱切期盼著許大茂去死,現在知道許大茂竟然還活著之後,不禁大失所望。
    “傻柱,你傻啊?離開眾禽幫,那你可就一無所有了!”
    草叢里,秦淮茹滿臉無語,又氣又急。
    她就納悶了,傻柱為什麼要跑?只要熬著,那就有希望上位,若是離開的話,那可就一無所有了。
    雖說當牛郎確實很丟人現眼,但傻柱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懂個屁!”
    “我要不走的話,許大茂就會弄死我。”
    “難道說你想要我死啊?!”
    傻柱冷哼一聲,惡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
    他自個也不想走,可許大茂都把話說到那份上了,這要不走,難道要等著被人三刀六洞嗎?!
    頓了一頓,許大茂死死盯著秦淮茹,發出來自靈魂的拷問,“秦淮茹,你我分分合合好幾次,一路走來不容易,你這次應該不會棄我而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