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嘛?
看到余天成把徐蕊扛進浴室的那一刻,白心寧都傻眼了。
她甚至顧不得管自己的衣服,連忙跑到浴室,想看看余天成要干嘛。
然後她就看到余天成把徐蕊往浴室的地上一丟,淋浴的花灑打開,還調整了一下水溫,等水溫適中,比較暖和之後,余天成直接把花灑對準了徐蕊的腦袋。
“行了,不用管她了。”
余天成把花灑掛好,調整好了方向,轉身走了出來。
“這……她不會有事吧?”
白心寧擔心的看著徐蕊。
“能有什麼事,你還不去換衣服?”
余天成看了白心寧一眼。
“哦!”
白心寧連忙打開箱子,拿出了一件衣服,正要脫掉身上已經撕破的衣服,猛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看了余天成一眼。
“搞得像是沒看過似的。”
余天成一句話,把白心寧搞了個大紅臉,小聲道︰“你轉過去。”
“行行行,不看你,我出去拉另外一具尸體去。”
余天成說著,轉身拉開了門。
“拉尸體?”
白心寧愣了一下,好像明白過來什麼,對余天成問道︰“要不要幫忙?”
“你還是別來了,太臭。”
說著,余天成反手拉門,停了兩秒,猛然又推開門︰“對了。”
此時白心寧剛把撕壞的衣服脫掉,還沒來得及穿新衣服,余天成一開門,她頓時驚叫了一聲,連忙把衣服抱在了胸前。
“嘶……波瀾壯闊啊!”
余天成感嘆了一句,徑直走了進來。
“你要干嘛?”
白心寧愣了一下,他怎麼還走進來了?
下意識的,她身體有點顫抖。
如果說之前被余天成壓在身下是無可奈何,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綿羊,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會是要跟自己耍流氓吧?
那自己是迎合他?
還是拒絕他?
白心寧心頭愈發糾結了。
結果余天成一邊盯著她的身材,把她看個淨光,卻走到茶幾旁,拿了兩張紙巾,搓成了兩個紙桿,塞在了自己的鼻孔上,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听著點聲,別讓里面那個淹死了。”
“哦,好,你快出去啊!”
白心寧臉紅的跟個西紅柿一樣,羞惱的叱了一聲,跺了跺腳。
“又不是沒看過。”
余天成流氓的說了一句,轉身走向了電梯口。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像是拖死狗一樣把童澤拖了回來,開門的時候,白心寧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臉羞澀的看著余天成。
“快讓開,這家伙吐了一身,臭死了。”
余天成說著,拖著童澤把他也甩進了浴室。
“這都沒醒?”
余天成看了看徐蕊,發現這虎妞為了躲避花灑噴出來的水,居然把腦袋鑽到了洗手台下面。
“我剛才盯著她了,她自己挪進去的,我也沒敢動。”
白心寧小心翼翼的跟余天成說道。
余天成轉頭,看了白心寧一眼。
此時白心寧就站在他身後,白皙的皮膚透著些許紅色,杏眸之中,滿是擔憂,被余天成猛的這麼回頭一看,整個人都是一顫,有些驚慌,還有點畏懼,還帶著幾分羞澀。
就是這個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的表情,讓余天成的心頭一顫。
麻蛋的,老天讓我重生,不就是讓我肆意瀟灑的麼?
搞到手的,才是賺的。
睡了的,才是自己的。
余天成心一橫,一把摟住了白心寧的脖子,嘴巴往上一貼!
“唔……”
白心寧瞬間眼楮瞪大了一圈,剛開始還想掙扎。
不過短短的一瞬間,就徹底淪陷在了余天成的瘋狂攻勢之中。
沒一會,就全身松軟下來。
“哇……”
地上,徐蕊突然發出了一聲難听的聲音,打斷了余天成和白心寧的不可描述。
余天成惱火的轉頭看了一眼,跟白心寧說道︰“我讓他倆都好好的醒醒酒!”
余天成說完,把徐蕊從洗手台下拖出來,直接甩到了旁邊的浴缸之中。
然後把童澤也給推了進去,把倆人的造型擺好,還拿過手機拍了照,留了念。
最後,水管子一扭,直接放涼水。
‘嘩啦啦……’
花灑也放上了涼水,對著徐蕊噴兩下,然後對著童澤噴兩下。
別看剛才的溫水沒啥反應,這涼水一上頭,兩個人挨排的打起了擺子,然後兩個人都睜開了眼楮,瞬間酒醒了三分。
“我靠,余天成,你瘋了?”
徐蕊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靠在浴缸里,兩個腳朝天,整個人呈‘u’字型,窩在浴缸里。
旁邊是同樣姿勢的童澤。
這貨更狼狽,腦袋歪歪著,身上滿是吐出來的污濁,髒的跟個要飯花子似的。
“我瘋了?”
“你該慶幸老子把你撿回來了,要是讓別人撿了你,就不是給你醒酒,怕是要給你上vip收費內容了。”
余天成呵呵一笑,花灑轉過去,對著徐蕊噴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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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開!”
徐蕊舉著手擋著水,努力的要從浴缸里爬出來。
連滾帶爬的從浴缸里翻出來之後,徐蕊踮著腳擠出了浴室。
白心寧連忙遞給了她一塊大浴巾,讓徐蕊擦身上的水。
余天成也不管她,接著把水管往童澤的腦袋上淋著。
沒幾下,童澤也醒了,使勁的晃著腦袋︰“我靠,我靠,什麼情況?”
“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了。”
余天成繼續用花灑噴著童澤笑道。
“成哥,別鬧了,別鬧了,好冷!”
童澤打了個激靈,余天成這才放下花灑,從浴室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他對著白心寧擠了擠眼楮。
白心寧頓時俏臉紅透,沒敢說話。
而徐蕊此刻正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
她還沒從懵逼中緩過神來。
沒一會,童澤也從浴室里晃了出來,一手扶著牆站在那喘著粗氣,一手在揉臉︰“瑪德,我這臉是撞了牆了?怎麼這麼疼?”
余天成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扇了他一耳光,而是哼笑了一聲︰“你倆行啊,有房間不住,跑到走廊里去親熱,怎麼著,想找刺激,玩主人的任務?”
“放屁,誰他媽跟他親熱,老子是去跟他打台球的。”
徐蕊倒吸著涼氣罵著。
“你好好說,打什麼球去了?”
“為啥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你倆摟在一起,在地上親親我我的亂搞?”
余天成抱著手臂對徐蕊問道。
“不可能!”
“是他先倒下的,我說我去開電梯,然後再過來扶他,我明明把電梯門給打開了,怎麼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徐蕊揉著腦袋,使勁回憶著,同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腳腕︰“我這腳腕怎麼這麼疼,跟斷了似的。”
余天成當然知道這虎妞的腳腕是被安全門夾的。
不過估計也沒傷到骨頭,就是夾的時間久了點。
“呵,還在這狡辯,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一個抱著對方的腳腕子在啃,一個抱著對方的臉在扇,那叫一個玩的親熱。”
“不過你們兩個狗男女玩的太刺激了點吧?控制不住自己倒也罷了,還跑到外面去丟人。”
“我懶得理你們,都給我滾回去好好反思反思。”
說著,余天成一手拉起徐蕊,一手扯住童澤,把倆人拉著往門外推。
“唉,你,老子腿,腿!”
徐蕊踮著腳嚷嚷著,童澤則是一腦門子問號,被余天成生拉硬拽的,硬生生給推到了門外。
“不是……”
徐蕊和童澤站在門外面面相覷,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咱倆不是說好去打台球去的麼?”
徐蕊抓著頭發對童澤問道。
“是啊,怎麼就躺在地上了,我還咬你腳腕?”
童澤也是一臉懵逼。
“我還扇你臉?”
徐蕊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咱們沒干別的吧?”
“不知道啊,不過咱倆衣服不都好好的?”
童澤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
“是哦,衣服都沒脫,就算我想,也不能干啥啊!算了,先別想了,先回去洗洗,別弄感冒了。”
徐蕊蹭了蹭鼻子,囔囔的說道。
就這麼一會,她已經有點感冒了。
“好,回去好好想想,瑪德怎麼就突然斷片了?”
童澤應了一聲,倆人分別摸出自己的門卡,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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