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他修真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胖子嘿嘿笑了幾聲,重復了好幾次,瞧著這些人沒有任何舉動,這才跟著陳凡往回走。
    而在城門這邊發生的事情,自然也被聖城里的其他人知道了,他們目瞪口呆,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尤其是在看到胖子跟陳凡走出了一副六親不認的步伐,看著他的眼神更加古怪,難怪柳家的人會發出公告來,敢情是這死胖子太讓人欠揍了。
    有些人卻也發現了一件事,這胖子對于柳家要抓他的事情似乎沒有太大的情緒,難不成這胖子跟柳家對上了,要不然怎會這麼淡定?
    “話說這胖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柳家要捉他,他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那可是玄真大陸第一大家族啊。”有人一臉不解。
    “我發現這胖子似乎並不在意,看來他們之前應該是有仇怨的,能夠讓柳家發出公告,這胖子不簡單,說不定柳家也奈何不了這胖子,所以才會發布公告讓其他人試試。”
    “柳家是什麼情況?既然知道這胖子不簡單,為何不把這胖子的身份信息發出來,讓咱們這樣兩眼抓瞎,那不是害咱們嗎?”
    經過有人提醒,越來越多的修真者心里都對柳家有些不滿意,對于胖子也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想立刻出手,甚至還有人仔細地打量著胖子,尋問著其他人認不認識這人。
    直到某一天,有個人來到聖城,在看到胖子的畫像之後他驚了。
    “這不是曾寶山嗎?柳家要抓的人是曾寶山?”
    此話一出,周圍听到的人都看向了對方,連忙確認,再確認那胖子真的是曾寶山之後,在場人面面相覷。
    “曾寶山?不是說曾寶山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活著?還有柳家為什麼要抓曾寶山?柳家現在的那些資源據說是曾寶山的,難不成……”
    “原來如此,曾寶山還活著,那麼他就會說為何會有人說他已經死的原因,我覺得跟柳家有關系,之前不是說是柳家殺的曾寶山,奪走了他的資源嗎?”
    “真是這樣子的話,那咱們幫柳家抓曾寶山,豈不是助紂為虐?”
    有知道曾寶山身份的人心思活絡了起來,那可是曾寶山呢,玄真大陸的第一富豪,而且還是白手起家的。
    他現在還活著,只要他命還在,那麼他就可以再創輝煌,這一次有了之前的經驗,想要再成為天下第一富豪再簡單不過了,何況這一次還會更加牢固,不用擔心會被誰下殺手。
    如果在曾寶山陷入困境的時候幫他一把,自己之後的回報可是比柳家帶給自己的還要多。
    他們越想越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此刻也開始感謝起了柳家,如果不是柳家要抓曾寶山,他們又怎麼知道原來曾寶山是長這樣子的。
    此時在城門外的那些修真者也知道了,原來那胖子是曾寶山,他們都驚了。
    “什麼情況?那胖子怎麼變成是曾寶山了?柳家要抓曾寶山?難不成是想要殺人滅口?”
    柳家自己抓不到曾寶山,就把問題推到他們身上去了,那可是曾寶山啊,就算沒有了資源,他身上肯定也有很多法寶,難怪柳家要發布公告,讓玄真大陸的修真者動手。
    消息很快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沒過多久,整個玄真大陸的人都知道柳家要抓的那胖子就是曾寶山。
    所有人都嘩然,紛紛把目光聚集在了柳家身上。
    “我呸,什麼天下第一家族,笑死人了,誰人不知這天下排行第一的家族是怎麼得來的。”
    “沒錯,還不是因為曾寶山的資源,要是沒有他的資源,柳家就算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一下子竄到第一。”
    “柳家還真是忘恩負義啊,不管他們跟曾寶山有什麼恩怨,但好歹人家也成就了他們的地位,他們這樣子現磨殺驢會不會不太好?”修真者們一個個的都鄙夷了起來。
    此時在玄都柳家,眾人在得知這件事後,臉色都變得鐵青了起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認出了曾寶山。
    之前他們可是有調查過曾寶山為人高傲,很少主動跟人結交,整天都跟那個叫方茹的女人待在一塊,怎麼還會有人認識他?
    “這下該怎麼辦?現在玄真大陸的人都注意著咱們柳家,要是這檔口在對曾寶山下手,恐怕咱們柳家真的會被所有人唾棄的。”
    “該死的暗業跟非手到底在搞什麼鬼,連一個人都殺不了,他們是廢物嗎?還什麼三大殺手組織之二。”
    殺手都出動了,竟然都奈何不了曾寶山,看來他們還是小瞧了那死胖子了,估計在逃跑的時候,肯定攜帶了很多法寶。
    其他人也都焦急了起來,這一次對他們柳家很不利啊,想到這,他們心里對曾寶山又愛又恨,這死胖子干嘛不死?
    哪怕是活著,也可以隱姓埋名啊,為什麼非得跑出來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蹦達?
    柳家主立即吩咐黃家,讓他們趕緊動手,同時也讓人去聖城給柳如色傳話,讓他出手。
    曾寶山是金丹六階,柳如色是金丹九階,哪怕那死胖子身邊跟著沈從庭,有柳如色在,至少也能夠牽制一下,到時再讓元嬰實力的人動手,就不信曾寶山還能活著。
    他立即交代下去,在選定好人之後,對方就快速朝著聖城而去。
    在對方抵達聖城外,就看見有好些修真者聚集在聖城門口,他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這些人,心里暗罵著他們廢物,連一個胖子都對付不了,還在這邊賴著不走。
    他冷哼一聲,慢悠悠的走了進去,而他腰間掛著的柳家令牌,也讓得其他人都看向了他。
    對方一臉享受著這種被注視的感覺,他走進了聖城之後,其他人才竊竊私語了起來。
    “我去,柳家的人怎麼來了?難不成是來抓曾寶山了?”
    “這怎麼可能,那位可是說過聖城內不許動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