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等待我們的注定將是滅亡!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李毅安的眉頭緊鎖,語氣堅定。
他看著陳鶴琴,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這樣的通識教育,需要讓他們了解到,這個世界最真實的一面,讓他們了解野蠻與文明的區別。讓他們了解什麼是野蠻!什麼是現代社會的野蠻!”
很多時候人們心存著某種天真的幻想——就是野蠻是屬于歷史的,哪怕你是在歷史書之中去描述野蠻,他們也認識不到野蠻。
因為他們只會認為野蠻是屬于過去的,他們會用自己身處的時代自己的認知去看待現代社會。
人類永遠認識不到自己認知之外的社會。無論是對于文明還是野蠻都是如此。
文明看到的是全人類都處于文明狀態。而野蠻人所看到的卻是文明的軟肋。因為他們是用野蠻去打量文明,但是文明是用文明去看待野蠻。
隨後李毅安又一一歷數著那些野蠻,什麼黑啦,什麼綠啦,諸如此類的事情。從無差別的引進難民提到了子宮征服。
就是把這個世界最野蠻,最赤裸裸的一面徹底的剖析了出來。
“閣下,這一切,真的可能會發生嗎?”
“我不知道,但是防患于未燃!所以,我們需要用一種思想,一種頑固的思想,去抵御可能的一切。”
李毅安的眉頭輕揚,說道︰
“上帝,家庭,責任……這是丘吉爾和和戴高樂所提倡的道德理念,而幾年前,那位獲得卻又拒絕了諾貝爾獎的讓保羅•薩特,卻將戴高樂的價值觀視為希特勒,而這位現代西方思想家將家庭和社會責任視為對他們的勞役和束縛。
邱吉爾和戴高樂所標榜之“上帝、家庭和社會”責任的正當性,本身就使得薩特淪為一個不折不扣的背德者,因為其薩特生活本就是亂倫且荒淫,而且他還是一個叛國賊——他支持阿爾及利亞攻擊法軍。
這樣,也就是理解為何薩特總是喜歡標榜“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在說著薩特的時候,李毅安接著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通過教育來強化這家庭,責任的道德理念,與此同時,還要指出諸如薩特等所謂的思想家們,最自私,自利的一面,從而構建一個堅固的思想堡壘!”
構建一個堅固的思想堡壘,如果非要給這個堡壘起一個名字的話,那肯定就是“保守主義的大本營”了,與薩特之流所倡導那種對外人的博愛,一種極其自私自利的自我主義,是截然相反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有可能是人類最後的堡壘。就像在另一個世界只有東歐,去充當起了歐洲最後的防線,是因為他們見識過野蠻。
因為他們了解野蠻,所以才會明白野蠻的偽裝。
現在所需要的就是把這種野蠻的偽裝以及那層所謂的文明的皮給撕下來。
陳鶴琴猶豫了一下,說道︰
“三年前,薩特因為拒絕了諾貝爾文學獎,而在世界範圍內廣受贊譽,如果我們指責他的話,會不會引起各方的不滿?”
就是聲譽的重要,用拒絕為自己贏得了這世界範圍之內的無上聲譽。
甚至這種生意是不容置疑的,這也就是白左們最擅長的手段,就是用那些高高在上的,用不容置疑的人道主義,去篡奪人類道德的至高點。
面對他的猶豫,李毅安冷笑道︰
“上帝都可以質疑,何況是凡人?對于他們那種沽名鉤譽者,就是要打倒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和他的那一群敗類的余毒毒害我們的孩子!”
就這樣,在這一天,李毅安不僅對教育部這邊做出加強通知教育的決定,而且還授權相關部門,將薩特、西蒙娜等白左之流的書籍從sea徹底的清除出去。
而與此同時,一些報紙和電視節目,開始將其最自私,甚至卑劣的一面暴露了出來,這無關其它,只是未來。
“一個標榜自由的家伙,卻以自由為名荒淫無度,甚至于發生亂倫行為,如此卑劣的之徒,他所謂的哲學是什麼?是拋棄家庭責任?是荒淫無度?是出賣國家?”
看著法國的電視節目里將薩特荒淫無度的生活,一一披露出來的時候,李毅安的神情是平靜的,有些事情,總是要防患于未燃的。
“有時候,打倒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名聲上著手,即使他們想篡奪人類道德的至高點,那麼就從道德上摧毀他們……”
坐在沙發上,李毅安的左手杯中威士忌與冰塊撞擊著,右手夾著蘭老產的雪茄,雪茄煙霧散發著的香味是怡人,
他就是這樣用一種旁觀者的態度,冷眼旁觀著這場斗爭。
這只是一場漫長戰役的開始而已。
“下一步呢?”
這時另一個沙發上傳來了柏林的聲音,九頭蛇正在操縱著這個事件。
過去的這些年里,李安對于九頭蛇的使用越來越頻繁了,因為使用九頭蛇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它就像是陰影里的毒蛇。可以隨意的使用它,而無需擔心受到某種反噬。
其實之所以會使用的越來越頻繁,說白了就是因為顧忌越來越多了,這種顧忌是方方面面的。
或許,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因為現在穿鞋了,所以,也就有了那些顧忌。
有時候,李毅安還是非常懷念過去的。
懷念過去的肆意妄為。懷念過去的無所顧忌。
但是這一切顯然都是屬于過去的,畢竟,法律,規則等各個方面的顧慮還是非常多的。
還好,自己的手里有九頭蛇。
這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以從暗處向某些勢力,向某些人發起攻擊,而無需顧及法律或者規則。
“下一步,就是繼續進攻,他們鼓吹道德,那就從道德上發起攻擊!這只是戰爭的開始!”
想了想,看著電視節目中,在記者的追問下勃然大怒甚至有些破防的薩特,李毅安眉頭緊蹙道︰
“像薩特之流,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所代表是一種思想,思想是不害怕子彈,想要摧毀他,是一個漫長且艱難的,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稍有遲疑,代價必將是毀滅性的!”坐靠著沙發的柏林想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柏林當然知道該怎麼做,畢竟這些工作他並不陌生,幾十年前他們就干過這份工作。
“柏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確保未來,我並不是在這里去彰顯我們是優秀的是文明的。
但是我們必須要注意到這個世界是存在野蠻的,而野蠻是會利用文明的。尤其是會利用文明世界之中那些活太久而忘記野蠻的人們的天真,利用他們的天真去征服文明。”
在提到這個天真的時候,李毅安的神情是凝重的。
“因為文明太久了,所以忘記了野蠻,這是所有文明世界最大的悲哀。正因如此,他們在面對野蠻的時候才會顯得猶豫,但是……”
看著電視里的新聞,听著傳入耳中的法語,李毅安說道︰
“我們的猶豫,不可能換來蠻族的任何憐憫,也都不可能對入侵的蠻族之意志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未來的入侵者們並不在乎什麼標簽,也不理解什麼是存在和虛無,更不懂得何謂進步與保守。他們只需清楚誰是神意所屬的子民,誰是有待征服的奴隸。
那些意志軟弱、人心渙散卻自命不凡又自詡文明的人們,終將會像4世紀的羅馬人和西晉人、8世紀的波斯人和14世紀的拜佔庭人一樣,淪為入侵者有待攫取的美食。”
看著電視里大聲為自己辯駁著的薩特,听著他繼續用什麼所謂的自由來為自己的行為去辯解的時候,
李毅安不禁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蠻族的忘恩負義從來沒有過錯。他們只是如禿鷲一樣忠于職守,並完美履行著大自然賦予腐食者的工作——對腐敗文明的清除和對優秀文明的剔選。
因此,文明的悲劇將一再重演,人類的感傷也永無止境。畢竟,在“物競天擇”的大自然中,從來只有“適者生存”。”
在這一瞬間他為法蘭西斯坦而釋懷了,物競天擇——法蘭西和歐洲人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未來呢?
李毅安一丁點兒都不關心,他壓根兒就不在乎這些國家的命運。
這是一個現實主義者最典型的特點——除了關心自己人之外,對于外人是沒有任何同情心的!
這種沒有同情心並不是因為他冷酷,而是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責任在什麼地方,他的責任僅僅局限于對自己人。
“我知道,我們這麼做是為了阻斷。”
柏林看著電視說道。
“現在這個世界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的狹小,思想是互通的。如果我們不能夠去阻斷沙特的思想傳播的話,那麼最終我們很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所以我們需要提前著手,這些思想侵蝕到我們的肌體之前,就把他們從根本上加以阻斷。”
柏林一邊說一邊思考著,中間他又稍微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耳朵和眼楮,如果我們想要從根本上阻斷這種思潮在我們內部的傳播,進而侵蝕到我們自身的肌體,就必須要讓我們的眼楮看不到,讓我們的耳朵听不到,只有如此才能夠起到真正的阻斷作用。”
听著柏林的提議,李毅安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很對,那麼我們怎麼才能夠捂住眼楮,捂住耳朵呢?”
“並不僅僅只是書籍。”
柏林直截了當的說道。
“有時候他們去傳播這些東西,並不僅僅只是過書籍的方式去傳播的,他們會通過其他的方式,比如說電影,比如說娛樂,而且眾所周知這一領域內的,更容易受到這種標榜自由博愛以及高度自我主義思潮的影響。”
李毅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比如說好萊塢就是最有名的白左大本營,也正是在好萊塢的影響下,加利福尼亞才會成為白左的記憶地,也正是在好萊塢的推動下,白左的思想才會在美國泛濫成災。
想到好萊塢,自然也想到了自家的那個好萊塢,李毅安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在古晉進行一些工作。”
柏林問道︰
“進行電影審查嗎?”
于這種事情他再熟悉不過,畢竟當年德國戰敗之前,他們也是有審查的。
聞言,李毅安就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是要打文化牌的,審查只會扼殺創造力。沒有創造力的文化又怎麼可能在世界範圍內進行傳播呢?
畢竟,審查機制下的文化創新只會去討好審查機構,而不是去討好觀眾,不是去投觀眾之所好。”
否決了這個建議之後李毅安說道。
“我們需要有我們的人在那里,並不僅僅只是電影公司,我們首先要確保電影公司不會給那傳播那些尸潮的導演,明星任何投資,確保他們在那里沒有任何生存空間。
同時,我們還需要那里的導演,明星,編劇,那些人之中都有我們的人。
防患于未然嘛,我們要在那些人成氣候之前就把他們從那里排擠出去。”
這也就是九頭蛇最方便的地方了,它可以繞開種種的限制去實施執行一些非常特殊的任務。
看著柏林,李毅安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
“嗯,我們需要在那里有我們的人或者——直接推出我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