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不響,椅子里的那個身軀好像是背後有只無形的手在推動一般,猶如飄浮般地升起來了,腿和手腕都在擠著皮帶向外膨脹,直到皮革的襯墊都緊緊地嵌進肉里和骨頭里。
那雙眼楮,由于周圍的肌肉浮腫,從醫學上來說是不可能看清東西的——現在也不管什麼醫學現象了,向外突出,鼓著盯視著上面的天花板。嘴巴張著好像是要把什麼一口吞下似的,緊接著從肺部發出一聲鬼嚎般的嘶叫。
“啊……”
叫過一聲後,就接連不斷地叫下去……在下午4點10分時,僅僅只用了十幾個小時, 政信就支撐不住了。錄音機繼續開著。
他開始談了,有點語無倫次,一會兒抽泣一會兒尖叫,坐在當中的那個人以平靜的聲音和十分明確的語言,一句一句地提問。
“現在,我們來談一下地圖吧。”
“地圖?”
“對,你肯定是有地圖的……”
“沒,沒有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