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爹,論治國,你真不行

第107章︰掌權,就是絕對的掌控權力,而不是陷入權力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縱橫小秦王 本章︰第107章︰掌權,就是絕對的掌控權力,而不是陷入權力

    朱元璋剛剛跪于上蒼前,群臣便是紛紛趕到朱元璋的身邊跪下,並且口稱“陛下。”

    只是不同于群臣的震動,胡惟庸步子雖然不慢,但心中卻是閃過一抹陰郁。

    李世民為李唐猛將,跪求上蒼的戲碼。

    別人不知,胡惟庸這些熟讀史書的大臣,豈能不知?

    雖然沒有史實佐證,李世民為黨仁弘求情,跪求上蒼。

    但卻史有雲,法者,人君所受于天,不可以私而失信。今朕私,黨仁弘違法,吾欲赦之,是亂其法,上負于天。

    並向李唐群臣宣布,準備到南郊去住蒿草房,日進一次素食,以謝罪于天三日。

    對此,丞相房玄齡說︰“生殺大權實由陛下所掌握,何必為此就自貶到如此程度呢?”

    李世民不同意,堅持要去。

    諸大臣就“頓首請于庭”從早朝一直到中午,李世民才下了一道“罪己詔”說︰“聯有三罪,知人不明,一也;以私亂法,二也;善善未賞,惡惡未誅,三也。”

    于是免黨仁弘死罪,削官為民,徙于欽州。

    而朱元璋之做法,幾乎與唐太宗李世民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並且,朱元璋更勝一籌,為馬南山跪求于上蒼。

    可皇權天授,而朱元璋為了臣子,跪求于上蒼,此間事,一傳出,必然引起震動。

    如此一來,不僅可以維護國法之重,更是可以對這份兄弟情,有個交待。

    甚至,朱元璋可以借此狂攬天下民心,畢竟一個為了臣子可以跪求上蒼的皇帝,心中難道沒有仁慈?

    再者,朱元璋所設諸多為國為民的國策,更是可以加速百姓對于大明的認同。

    只是一個馬南山,當真值得朱元璋這般作為麼?

    思索間,胡惟庸又是心中一凜。

    皇權。

    天授之!

    這是彰顯皇權之尊崇。

    也是歷代統治者,維護皇權的的手段。

    所作所為,不過權衡利弊。

    那究竟哪方更有利,朱元璋心里絕對有桿秤。

    為此,不過是跪求于上蒼,根本算不得什麼損失,又有何不可?

    只要可以穩固統治,維護皇權國法,便是值得。

    “陛下,這天下都是您的,您何必如此!”

    就在胡惟庸準備開口時,戶部尚書�D梗 酆 壤岬目聰蛑煸 昂暗饋br />
    “全憑陛下做主!”

    胡惟庸狠狠瞪了一眼�D梗 閌歉┤磉凳椎饋br />
    幸虧,胡惟庸做事,向來喜歡留有余地,不然今日之舉,必然引起朱元璋的不快。

    只不過,朱�與朱標那里,還需斡旋,不然恐怕沒那麼容易過關。

    但實話實說,胡惟庸倒也不怕這兩兄弟的針對。

    畢竟,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全系于胡惟庸一身,那要是真針對胡惟庸,這一攤子,誰又能去接手?

    所以還是得仰仗他胡惟庸來解決爛攤子。

    而此次,不過是相權對于皇權的一次試探,即便是輸了,也不是一敗涂地。

    再者,今日能有踫撞,日後,胡惟庸未必沒有翻身的可能。

    那想保住自身利益,胡惟庸就得用點手段了。

    就比如官紳一體納糧,這觸動的可不僅僅是士紳豪強的利益,更多的,還有讀書人的利益.

    “全憑陛下做主!”

    隨之,群臣又是齊齊叩首道。

    “傳旨,將馬南山削去官職,貶為庶民,流放太原。”

    “同時,由太子監國,晉王輔政,咱將返鳳陽,行耕素餐,以謝罪于天,為馬南山求得一線生機。”

    朱元璋聲音響起。

    群臣又是一驚!

    “陛下,不可!”

    大臣們又是紛紛開口,只是話還未曾說完,便是被朱元璋揮手打斷道︰“咱意已決,退朝。”

    話罷,朱元璋揉了揉眼楮,便是撢了撢龍袍,踏出了門檻。

    對此,群臣又是面面相覷,縱然無奈,也只能行禮道︰“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胡相國,你很不錯。”

    朱�踏過胡惟庸的身邊時,微微停頓了一下,方才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道。

    語氣淡然,與往日相同,但胡惟庸卻是有點打顫。

    看來他猜的不錯,這一出以後,朱�必然對他不滿。

    “胡相國,好好辦差。”

    朱標也是踏過胡惟庸的身旁。

    “臣明白。”

    胡惟庸連忙躬身。

    “哼!”

    至于淮西勛貴則是紛紛冷哼一聲,便是踏出了奉天殿。

    只留下以胡惟庸為首的朝廷黨羽,面色沉默,不知該說些什麼。

    “胡相,先告辭了。”

    永嘉侯朱亮祖輕輕嘆了口氣,便是拱了拱手道。

    “永嘉侯,慢行。”

    胡惟庸輕輕點頭,回禮道。

    “嗯。”

    隨後,奉天殿上,僅剩下胡惟庸與一眾黨羽。

    “相國。”

    御史中丞涂節率先開口,但卻欲言又止,畢竟這里還是奉天殿,不易于過分聲張。

    “恩相。”

    胡惟庸瞪了一眼涂節,便是看向仍然站在門口的李善長,微微行禮。

    “胡相。”

    聞言,李善長緩緩轉身,看向胡惟庸搖了搖頭笑道︰“老夫一個致仕老人,豈能當得起胡相的一聲“恩相”。”

    “恩相,永遠都是恩相。”

    胡惟庸卻依舊恭謹道。

    “老咯,終究不勝往昔了。”

    對此,李善長擺了擺手,便是看向胡惟庸拱手道︰“胡相,陛下還在等老夫,便先行一步了。”

    “恩相,請。”

    胡惟庸微微側身,又是伸出手,恭謹請道。

    見狀,李善長又是深深看了一眼胡惟庸,便是自顧自的離開了奉天殿。

    至于胡惟庸,望向李善長的背影,心中閃過一抹苦澀,但更多是寒意。

    從今日起,李善長便是與胡惟庸撇清了關系。

    畢竟馬南山的差事,還是李善長舉薦的,而胡惟庸今日之彈劾,勢必得罪李善長。

    那句老咯,更深一點的意思,就是人走茶涼,舉薦了胡惟庸這個狼崽子為中書省右丞相。

    難不成堂堂的中書省右丞相,會不知曉馬南山乃是他李善長舉薦?

    事先難道都不知道通個氣?

    可細細想來,可謂是細思極恐,胡惟庸的瞳孔又是一陣猛縮。

    這是巧合還是密謀

    胡惟庸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分不清。

    所以李善長今日來奉天殿參加朝會,究竟是為了大明新律,還是在這里等著?

    究竟是誰在下棋?

    棋子是誰?

    棋手是誰?

    “你覺得胡惟庸猜的出來麼?”

    返回御書房的路上,朱標看向身邊的朱�,輕聲詢問道。

    “猜的出來。”

    朱�想都不想道。

    “那你還擺這麼一出戲?”

    朱標頓時輕微皺眉道。

    “但他拿捏不準。”

    朱�又是搖了搖頭,笑道。

    “什麼意思?”

    朱標眉頭皺的越深道。

    “究竟是誰的意思。”

    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

    “是老爺子,還是�瞴@只蛘呤俏搖!br />
    頓了頓,朱�繼續道︰“還是巧合,胡惟庸拿捏不準的。”

    “而棋盤、棋手、棋子皆在這里。”

    “可明知道是棋局,但卻認不清對手,這會讓胡惟庸投鼠忌器。”

    “那他究竟是博弈的棋手,還是棋盤上的棋子,恐怕就得好好想想咯。”

    話罷,朱�又是轉頭,看向了一頭霧水的朱棣與朱獁�br />
    “所以,胡惟庸究竟是棋手,還是棋子。”

    不同于這兩兄弟的不明白,朱標倒是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他可以是棋手,也可以棋子。”

    “因為博弈的,從來都不是我們。”

    朱�隨意的擺了擺手。

    “但棋局卻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朱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以為的博弈,不過是掌權者的游戲。”

    “而成為棋子,就想成為棋手,以此掌控全局。”

    “殊不知,棋局的本身,就是權力本質的角逐。”

    朱�攬住朱標的肩膀,還是笑道。

    “他以為的對手是我們,畢竟他想脫離我們的掌控。”

    “所以覺得自己是棋子,而想成為棋手,就必須有所為,所以胡惟庸想借馬南山一案翻身。”

    “又或者,這是相權對于皇權的試探。”

    “贏了,胡惟庸便可以借此沖擊皇權,以博取三分話語權。”

    “輸了,也不是一場試探,畢竟馬南山犯法了,這是事實。”

    “但卻從未想過,他不僅是棋子,又是棋手,而與之對弈者。”

    朱標思索片刻,眼中便是透露出一抹光亮道︰“權力。”

    “嗯,這就像是好人與壞人。”

    “人們的傳統觀念中,往往以是否熱衷于吃喝嫖賭作為標準來衡量人的好壞。”

    “就像是大皇兄,按照這個標準,大皇兄絕對是個壞人。”

    “但人們往往忽視了這樣一個事實,那便是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有用的壞人和無用的好人。”

    “而依照大皇兄的作為,他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但毫無疑問的是,他是一個有用的人。”

    “可老爺子在意他的好壞麼?”

    朱�轉頭看向朱標問道。

    “並不在意。”

    朱標搖了搖頭道。

    “權衡利弊,最有利于王朝的結果,是為最優選。”

    “這才是掌權者,該辦的事情。”

    “畢竟,掌權,就是絕對的掌控權力,而不是陷入權力,成為權力的一部分。”

    “但是很顯然,胡惟庸從來都沒想通這一點。”

    朱�還是點頭笑道。

    “老四,听哥一句勸,以後一定別招惹老大跟老三,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就在朱�兩兄弟侃侃而談之時,朱糓j彩強聰蛑扉Φ蛻饋br />
    “二哥,我明白。”

    朱棣也是猛猛點頭,十分認同。

    畢竟以他們的腦子,有些東西,想得明白。

    但太過于深奧,就有點宕機了!

    比如現在,這哥倆聊的玩意,別說是整明白,就是听都沒听明白。

    可朱𡾞~脛扉θ炊濟靼祝 にㄊ跽庖豢椋 㚥P朱標已經登峰造極,完全不遜于他們家老爺子。

    甚至有過之而不及之能!

    那這兄弟倆打定注意,日後惹誰,都不能惹朱�與朱標。

    不然真的到死,都得為這兩兄弟打工,還是死的不明不白。

    “你倆嘀咕啥呢?”

    朱標轉過頭,看向竊竊私語的朱棣兩兄弟,便是皺眉問道。

    “沒啥。”

    朱𡾞~脛扉ξ叛裕 肫  罰 ぉ乙⊥返饋br />
    “這兩個臭小子。”

    朱標白了一眼朱𡾞~脛扉Γ 閌遣輝諮雜錚 聳保 慘丫 攪擻櫸俊br />
    只是剛剛踏進御書房,便是看向滿面紅光的朱元璋,還有不常來御書房的馬皇後,也是坐在里面。

    “老爺子,您這有點不合適吧?”

    “剛剛群臣面前,恨不得掉點眼淚,可現在這麼樂呵,這要是傳出去,嘖嘖.樂子可就大了。”

    不同于朱標,朱�一踏進御書房,便是看向滿面紅光的朱元璋,撇了撇嘴道。

    “呸!咱難道還得為馬南山難過一整天?差不多就得了。”

    朱元璋倒是瞪了瞪眼楮,又是擺了擺手道。

    “那您隨意。”

    朱�有些無奈,但也並未多說什麼。

    畢竟朱元璋要是因為此事,真能難過一天,那他就不是朱元璋,而是愛哭皇帝李世民咯。

    “�兒,這是咱跟你娘為你準備的納彩禮名冊。”

    只不過朱元璋的心思,完全不在朝會上,反而是從旁拿起一本奏章,然後遞給朱�,仍然興致勃勃道︰“你看看如何?”

    朱�聞言,接過奏章,只是這一眼看過去,別說是朱�,便是朱標與朱糓臐@褂兄扉Χ際塹刮豢諏蠱br />
    且不說御賜婚書,金冊、金寶。

    便是這份名冊上其余奇珍異寶,就有點太豐厚了吧?

    絕對遠超親王規格!

    即便是秦王朱𥛶狾礎r 保 疾輝腥鞜碩嗟哪剎世瘢 踔煉寄苡脛轂甑南 岊嚷邸br />
    果然,這究竟偏不偏心,一眼都能看出來。

    而且也不出朱�所料,只見朱㿥s賜昝幔 閌撬崍  目聰蛑煸 暗潰骸骯荒牛 先攀悄先思業男耐繁Γ 箍純慈綰危吭趺矗烤醯貌還唬 溝黴先淼悖俊br />
    “咳咳。”

    聞言,朱元璋的面色,頓時有點尷尬。

    畢竟晉王成親之規格,遠超秦王,怎麼都感覺有點不尊重秦王。

    只是朱遬s諞餉矗br />
    並不在意,自家親弟弟成親,老爹老娘偏心點,實屬正常。

    而且朱糓j參 卧Ё々F一份極其豐厚的大禮。

    “臭小子,你爹明面上給你的,的確不如老三,但娘私下里給你的那份,可不少于這份名冊。”

    相較于朱元璋的尷尬,馬皇後倒是瞪向朱㻊儓Xbr />
    此言一出,不僅是朱�,便是朱標也是看向了朱�

    小老弟,你有點不厚道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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