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宇一邊整理著漁具，一邊瞅著張瑞龍，笑道︰“瑞龍啊，你跟老李頭釣魚這麼久，他的底細你摸清楚了嗎？
我這跟他打了幾次交道，就知道他兒子是個香江的大款，買我那條黃唇魚時，那派頭，簡直是鈔票當紙花啊！”
張瑞龍得意洋洋地一抬眉，說道︰“你問對人了，我外號‘包打听’，這外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我跟你說啊，老李頭在香江那可是個傳奇人物，听說他當年跺一跺腳，整個香江都得抖三抖！”
王曉宇一听，眼楮瞪得圓圓的，驚訝道︰“哦？那他到底是干什麼的？難道是黑道大哥？
可他看起來那麼慈祥，跟黑道完全不搭邊啊。
他要真是黑道背景，就憑他對你那魚餌的痴迷，早就派人來把你連人帶魚餌一起搶了！”
張瑞龍聞言大笑，拍著王曉宇的肩膀說︰“哈哈哈，你想象力真是太豐富啦！
不過說實話，老李頭肯定有點背景的。
我听說他在香江是開地下錢莊的，黑白兩道通吃，厲害著呢！”
“地下錢莊？！”王曉宇一听這個詞，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心里的小算盤開始飛快地轉動。
他想起小說里那些關于地下錢莊的描寫，簡直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啊！
他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我那些金磚，正規渠道變現太難了，但要是通過地下錢莊，說不定就能輕松搞定。
嘿嘿，今天看來是個打探的好機會，我得好好跟老李頭套套近乎。”
說著，王曉宇就拿起魚竿，晃悠悠地朝老李頭的方向走去，心里琢磨著怎麼開口搭訕才能既自然又不顯得突兀。
他心想︰“這搭訕也得講究策略，得像釣魚一樣，得有耐心，還得用對餌。”
張瑞龍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笑道︰“這小子，不知道又琢磨什麼小九九呢。估計是想從老李頭那里套出什麼秘密來吧。”
王曉宇剛走近，老李頭就像個護食的小鳥一樣，趕緊把張瑞龍給他的餌料給護了起來，
警惕地說道︰“小王，你來干嘛？先說好了，這魚餌是小張給我的，可不能跟你分享！”
王曉宇看著老李頭那樣子，心想︰“這哪像個有背景的大佬啊，完全就是個退休老頭嘛。也不知道張瑞龍那消息可不可靠。”
不過他還是趁機搭訕道︰“老李，之前我跟佳怡送您的手串效果不錯吧？老嬸子最近沒有為難你了吧？”
“哈哈哈，說到這個手串，那我可真得感謝感謝你！
你不知道，自從戴上那個手串之後，我跟老伴的睡眠都好了不少，這不，天天釣魚都不會沒精神！”老李頭樂呵呵地說。
說完之後，老李頭又湊了過來，跟王曉宇小聲說道︰“後來我從我兒子那弄來一串你賣他的血色手串，那效果才叫棒！
這不，我家那口子現在估計還沒下床呢，睡得跟小豬似的！”
“不過小王你可不厚道啊，這麼好的東西，竟然不給我，反而給我家那老小子。
怎麼？你是覺得我老李頭沒錢買不起嗎？”老李頭故作生氣道，臉上卻滿是笑意。
王曉宇連忙解釋︰“怎麼可能呢，李老，我這不是怕效果太好，畢竟您老年紀也大了，我怕出點啥意外可就不好了。
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是我多慮了，您可真是老當益壯吶！”
老李頭一听這話，樂了，拍了拍王曉宇的肩膀，說道︰“小王啊，你知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在香江打拼，那可是風雲人物！那時候，我……”
王曉宇一听這話，眼楮一亮，心想︰“機會來了！”
于是他趕緊順著話茬問道︰“李老，您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听起來這麼威風！”
老李頭嘿嘿一笑，得意地說道︰“我啊，告訴你也無妨，我以前可是開地下錢莊的，黑白兩道都混得開！
那時候，香江的金融界都得听我老李頭的風聲呢！”
說完，他還得意地抖了抖肩膀，仿佛回到了年輕時的風光歲月。
“那現在呢？您這是創業失敗回來躲債，還是功成名就回來享福了？”
王曉宇故意旁敲側擊道，眼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老李頭長嘆一口氣，“哎！之前跟我打拼的老伙計，還有那些老對手，這些年都退的退，走的走，沒有奮斗的激情了。
就像那魚塘里的魚，釣上來一批，就少一批，再也回不到從前那熱鬧勁了。”
王曉宇嘿嘿一笑，“那您這算是功成身退，準備頤養天年了？”
老李頭點了點頭，“是啊，我現在就想釣釣魚，養養花，過過小日子。
現在我那攤子生意，都交給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了，他是守成有余，闖蕩不足！
就像那魚塘里的鯽魚，只會圍著食兒轉，不知道外面還有更大的河呢！”
王曉宇一听，眼楮更亮了，“李老，您老這比喻是三句不離魚啊。
說起來，我在電影、小說里都看到過地下錢莊，但是現實里的地下錢莊是啥樣的，您能跟我講講嗎？
感覺很神秘，很有意思！是不是跟那武俠小說里的秘密基地一樣，充滿了未知和刺激？”
老李頭笑了笑，眼神里閃過一絲回憶，“地下錢莊啊，那可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不像電影里演得那麼光鮮亮麗，其實啊，就跟這魚塘一樣，表面看起來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涌動。
你得有眼光，有膽識，還得有點小運氣，才能在里面混得開。
我啊，當年也是在這行里摸爬滾打，才闖出了點名堂。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地下錢莊背後其實都有官方勢力的背景，幫忙處理一些不好處理的問題，只要遵守潛規則，生意也是好做了許多。”
王曉宇眨了眨眼楮，一臉“我只是隨便問問”的表情，又接著話茬道︰“那李老，假設，我是說假設！假設我有一批金磚要出手，您那地下錢莊能幫忙操作嗎？
哎呀，您可別誤會，我就是好奇，純屬好奇！”
老李頭嘿嘿一笑，眼神里滿是“我懂你”的意味，他拍了拍王曉宇的肩膀，
說道︰“咱們地下錢莊啊，處理的最多的就是這種見不得光的資產。
只要你能把金磚運到香江，那麼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不過你可別指望我們按照市場價給你結算，畢竟這服務可不是免費的。
看在我們的交情上，我可以按照市場價的七折給你結算。
要知道，別人來找我們，那可都是對半開的。”
王曉宇暗暗咂舌，仿佛剛听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哎呀媽呀，難怪您兒子買東西跟不要錢似的，原來這一行的利潤這麼高呢！”
老李頭得意地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哎呀，你這孩子，說話就是逗人樂。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要是有那麼一批金磚，記得先來找我啊，咱們老朋友，辦事肯定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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