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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彩頭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人 勝天 本章︰第507章 彩頭

    “據我所知,這塊田黃石是任家之物,經劉大師精心雕琢,一共三十六枚,前段時間丟了幾枚,還請問小友,這松子是何處所得?”袁青山說道。

    “哎,你這個老先生,什麼意思啊,什麼任家之物,這東西是我自己沒事雕著玩的。噢,我知道了,你們怕不是黑店,想把這東西昧下吧。”

    “小友說笑了,這位就是玉雕界的劉一手,劉大師,剛剛已經讓劉大師確認過了,這顆松子的確是他所雕,小友如果能夠說出其他幾顆松子的下落,這件事還有商量的余地,如若不然……”袁青山也看出來了,這個家伙有些無賴,也就懶得跟他講道理了。

    “不然怎樣,你們果然是家黑店啊。”小天上前一步,嚇的袁青山連忙躲到一旁,他有些懼怕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你就是劉大師,你說這松子是你雕的,可有什麼憑證?”

    “呵呵,小友,這就像是每個人的字跡,做不得假的,每個人的雕刻手法也不盡相同,是不是劉某人雕刻的,我一看便知。,”

    “這麼說來,你是憑借刀工來判斷是不是你的作品的對吧?”

    “正是。”

    “哈哈,好,既然如此,那我看你這個大師的稱號要改一改了,這顆松子正是在下雕刻的,只不過是用了與你類似的刀法而已。”

    “小友休要誑我,這的確是劉某所雕。”

    “看來劉大師有些不相信,凡是經我雕刻的玉石,上面的每一分每一毫,每一個筆畫,就如同刻畫在我的腦子里一樣,這顆也不例外。”小天盯著劉大師的眼楮緩緩的說道。

    小伙的眼神極具壓迫力,讓劉大師一時分不清真假,被他哄的有些怯場了,見周圍幾人都盯著自己,劉一手略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呵呵,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輕狂嗎?老夫十歲拜師,從事玉雕行業五十余載,也不敢說這樣的狂妄之言,你,你真是好膽。”

    “就像劉大師說的,每個人的手法不同,用的刀法也各異,就像人寫字一樣,如果連自己得意的作品都無法做到了若指掌,如何敢自稱是大師呢,你說是不是啊,劉師傅?”

    “小子,你休要使用激將法,劉某不會上當的,玉雕講究的是腳踏實地,小伙,你還是回去多練幾年吧。”說完劉某人就看向了一旁的任小姐,他也只是應邀前來鑒別松子的,以他在玉雕界的地界,犯不著與這年輕人置氣。

    眾人隨著劉師傅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任小姐,這會任真也緩過勁了,她發現這個小偷有點胡攪蠻纏,信口開河,有幾分地痞無賴的潛質,見那兩個女人也不在唯唯諾諾,其中那個年紀大點的,還偷偷拿出了錄音筆。

    任真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主,大哥時常教育她要以理服人,她也知道凡事要講究證據,沉吟片刻說道,“既然你說,你對自己的作品了若指掌,那就麻煩你將這松子畫下來,就像你說的那樣分毫不差。”

    不等任小姐吩咐,一旁的狗腿子立刻麻溜的從店里找來了紙和筆,眾人的目光又隨之看向了小天,劉師傅更是一臉得意的捋了捋山羊胡,想看這個狂徒如何收場。

    君玉堂的動靜早就引起了周圍店鋪的注意,尤其有袁掌櫃在的地方,必然有熱鬧瞧,只是門口有人把守著,就沒人敢往跟前湊。

    見小天拿起了筆,楚青青也不禁有些緊張,那顆松子她也時常拿著把玩,你要說讓她形容一下大概的樣子,她還有些印象,可分毫不差的畫出來,她是萬萬做不到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個狗腿子還殷勤的拿了幾種筆,小天從中挑選了一只鉛筆,狗腿子連忙遞上隨身的蝴蝶刀放在桌子上,示意是用來削鉛筆用的。鉛筆緩緩落下,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移動。

    “等一下。”小天的叫停仿佛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眾人沒好氣的嘆了一聲氣,“那個,不是我不畫,有一點要搞清楚了,首先是我表妹,急需用錢,要賣了這顆田黃石,哎,對了,老表,你用錢干嘛呢?”

    楚青青都有些臉紅,沒想到小天竟然用這麼拙劣的手段來轉移話題,他是不是真的畫不出來啊,見小天盯著自己,楚青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最近雁鯨新開發的幾個樓盤賣的挺好的,我想買一個一居室。”楚青青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娜姐,這事她還沒有與娜姐商量呢,今天完全是心血來潮,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

    “哦,買房子啊,那可以,最近雁鯨的房地產勢頭不錯,往後還得漲,看上哪的房子了?”

    這家伙怎麼還有心情閑聊啊,肖娜沒好氣的白了少年一眼,楚青青有些尷尬但還是回答了小天的問題,“買的三環邊上,離紫荊路沒多遠。”

    “紫荊路,那離天通苑就隔了一條街啊,一平方不到三千,怎麼不買那啊,買什麼一居室啊!”

    “我手里的錢不太夠。”楚青青低聲說完就躲到娜姐身後了。

    “噢噢噢,這麼回事啊,嗨,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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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真並沒有搭腔,其他幾人也沒有說話,都盯著看小天表演,倒是劉師傅有些不耐煩,正要開口,只見小天猛的一拍桌子,嚇了劉師傅一大跳,“好了,這情況我也了解了,現在是我老表想賣了田黃石救救急買套房,而你們的卻說這顆田黃石是你們的,是你雕刻的,對吧,劉師傅?”

    “是的。”劉一手有些不滿小伙對他的稱呼,陰陽怪氣的應了一聲。

    “好,既然是這樣,你們說這顆田黃石是這位姑娘的,而你們又拿不出實際的證據,僅憑這位老先生三言兩語,就確定這松子是他雕刻的,這未免太草率了吧。”

    “小子,你甚意思?”劉一手剛要發怒,見袁掌櫃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連忙止住怒氣說道,“你就不要拖延時間了,趕緊畫你的松子吧。”說完劉一手就看向房梁,不再搭腔。

    見任小姐似笑非笑,一副吃定自己的表情,小天也不再繞圈子,“既然你們無法證明這顆松子是你們的,不過沒關系,只要我們能證明松子是我們的,這件事也就沒什麼糾紛了吧。”

    任真點了點頭示意小天接著說,“是你們懷疑這顆田黃石是你們的,本該你們拿出證據的,現在因為某些人怯場,反而讓我拿出證據,無端的被人懷疑,這滋味還挺不好受的。”

    劉一手當然知道小伙子說的某些人就是自己,但他就裝作沒听見,任真也是一副你盡管放馬過來的表情。

    “既然你們賭我畫不出來,不妨我們添一些彩頭,如何?”

    “什麼彩頭?”如果事情真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結束了,任真反而覺得無趣了。

    “我表妹呢,在二環上班,離這里沒多遠,剛才你也听到了,小姑娘家的,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多可憐啊,我這當老表的,看著心疼。彩頭是啥呢,如果我畫的像,那我們就是被冤枉了,你給我表妹把房子的問題解決了,如果我畫的不像,那可能這田黃石真是你們丟的,那我出資給我表妹買套房。”

    “臥槽,不是,你這算盤打的,合計不論像不像,你表妹都白落一套房唄。”劉一手听完彩頭,立刻急得跳了起來,“還有,你不要偷換概念,不是像不像,而是分毫不差。”

    “聒噪,主子還沒說話呢,輪到你插嘴啊,還是說你能做任小姐的主啊?”

    “不是 ,任小姐,我沒別的意思。”劉一手連忙解釋。

    “什麼不是啊,我看你…”

    “好,我同意了。”

    沒等劉師傅插嘴,小天連忙應道。“好,痛快!任小姐我說的可是二環以內的房子啊。”

    “當然,無論是你買,還是我買,表妹都有地方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不論輸贏,你得陪我打一場。”任真看出來這青年氣血充沛,行走之間步伐沉穩,一看就是練家子。

    “好,沒問題。”小天在論壇里听人提起過任真,任平生的妹子,她四處找人比試,是想在戰斗中尋找契機覺醒血脈,只是誰敢對她動手啊,大都是讓著她。

    袁掌櫃的早就听說任小姐是一個武痴,什麼時候都不忘記比試,他見過任小姐與人比武,狀態有些瘋魔,舉止根本就不像是大家閨秀,渾身散發著野蠻的氣息,臂膀比男人的還寬,整個身形練的可以說太過魁梧了,他當然也察覺到了任小姐話里的漏洞,無論輸贏,看了任小姐都想暴揍一頓這個無理的家伙。

    本以為男子拿起筆就要開畫呢,誰知道他卻唰唰唰的寫起了字,“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任小姐,請。”

    任真盯著桌子上的字據,暗嘆一聲好字,她心里莫名的一突突,僅憑這手字,她有種要輸的感覺。

    “給,拿著表妹。”雖然楚青青很想說一句,這樣的字據沒有一點法律依據,但見小天拿起鉛筆畫了起來,她也就乖乖的站在一旁。

    等小天開畫,桌子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劉大師更像是被人掐著了脖子,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沒有,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剛才還有點吊兒郎當的小伙,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論他畫的像不像,至少他這作畫的功底已經得到了幾人的認可,幾人一邊看著畫,一邊回頭打量著放在櫃台里的松子,表情也是越來越奇怪。

    笑容逐漸在劉大師的臉上浮現,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你畫的越大,細節不更是容易出錯嘛,還有,你這畫的也不像啊,松子被放在櫃台里的案子上,並沒有遮擋起來,劉一手知道,就算是臨摹也不可能畫的一模一樣,何況,他巧妙的將田黃石的小裂縫雕琢成開口的松子,毫不客氣的說有點巧奪天工的意思。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任真左右打量著男人畫的松子,又有些不死心的站在對面倒看了一下,還是不像啊,那他何必畫的那麼認真呢?見男人在白紙的另一側又畫了一個松子的輪廓,任真這才醒悟到,難道他畫的是反面?

    不等任真去拿石頭,袁掌櫃的早就眼疾手快的將松子拿起,翻蓋在稿紙上,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氣,男子刻畫的赫然是松子的反面,無論是線條,還是裂縫里的細節,分毫不差,只不過是放大版的,刻畫的更加細節,這,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任小姐,這,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這顆松子絕對是劉某人所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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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還要接著畫嗎?”

    如果說是作弊,可這麼多人盯著他呢,再則,他畫的是反面,任真知道,她踫到硬茬了,這家伙啃 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提前將松子的細節記了下來,任真見過這樣的人,他們無一不是聰明絕頂的家伙,“這局我認輸,還沒有請教這位朋友如何稱呼啊?”

    “在下白脫善撞毆癢縫,你叫我小毆就行。”

    “噢,不知道歐陽兄弟在哪高就啊?”

    “高就不敢當,目前在鯨大英華第一講堂進修。”

    鯨大?硬化第一漿堂,姓歐陽?任真連忙追問道,“那你是歐陽振華院士的高徒?”

    剛才還有些狂妄的年輕人,連忙擺手,一副不敢當的模樣。“在下慚愧,才學有限,不及導師十分之一。”

    呼,這輸的倒也不冤,這小子難道已經覺醒了?任真知道歐陽院士是地域高手,主修的地脈,可這家伙的大體格子與神魂類的修士也不像啊,反倒像一個武夫,姓歐陽,他跟歐陽院士是什麼關系?

    見任小姐有些妥協認輸的跡象,劉大師第一個不同意啊,如果讓人知道,連自己雕刻的物件都證明不了,以後還怎麼在玉石界混啊。

    “不對,不對,任小姐,他只是畫了出來,剛剛他可是說了,這松子可是他親自雕刻的,任小姐,你也知道,老夫在此行當沉浸五十余載,方有如今的功力,我們差點就被他蒙混過去了,他只是畫了細節,我承認,某些人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這塊田黃石絕對不是他雕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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